“当真?”。
鲁智深闻言,顿时一喜:“哎呀,洒家先前还说便只洒家一个,恐不好行事。如此既有晁天王与小七兄弟相帮,想来此事便有了十足把握”。
说道这里,鲁智深猛然一拍脑袋:“哎呀,见得两位光顾着高兴了,却险些忘了正事”。
说着,鲁智深拉着晁盖与阮小七,看着眼前的林老爹介绍道:“这便是林教头的家父”。
什么?林冲之父?
见得鲁智深这般说,晁盖与阮小七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之前他们并未打探到林冲之父的消息,本还想着等救了林娘子,从她口中得知林冲之父的消息,再图施救,不想居然在此时相遇了。
“原来是林老爹,晁盖与阮小七多有怠慢,还请赎罪”,晁盖拉过阮小七,两人齐齐对着眼前衣衫褴褛的林老爹抱拳施礼:“若是林教头得知林老爹无恙,定当大喜 ”。
“唉”,此时的林老爹听得鲁智深与晁盖两人的言语,也径自放下了心中的警惕之心:“老头子感谢诸位好汉挂怀,想来小儿林冲虽得高太尉陷害,却有你等生死相交的兄弟,我儿泉下有知,心头也算是有些宽慰了 ”。
说完,林老爹又对着鲁大师说道:“原来阁下几位便是如今江湖上的鼎鼎大名的豪杰人物,老头子先前心神不宁,失了方寸,误会鲁大师了,还乞大师见谅 ”。
“哎呀呀”,鲁智深见状,急忙俯下身搀住林老爹,一脸关切地说道:“林老爹切莫如此,先前也是洒家太性急了些。您老有伤在身,切莫如此 ”。
听到林老爹的话,晁盖却是猛然一愣:敢情这两位也与那高衙内一般,都不知道林冲未死的事情。
也是,想来林教头在沧州一气之下杀了陆谦两人,又一把大火少了草料场。那高俅派去的心腹都死了,想必他,他们的死讯还没人报知于高俅,他父子二人铁定是以为林冲必死无疑,而陆谦二人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还未前来先他们复命而已。
高俅父子都不知道林冲未死,想来林老爹与林娘子等人就更不知道了。
“林老爹切莫伤怀,老天岂能坐视豪杰蒙冤受难? ”
明白了其中原委,晁盖顿时微笑着朝鲁智深与林老爹两人说道:“实不相瞒,林教头并未为那高俅所害,而是如今在梁山泊落草 ”。
“这……当真?”
闻言,林老爹顿时坐不住了,不腿伤,猛然坐起身子,看着晁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而一旁的鲁智深虽未说话,也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晁盖。
“两位一看便知”。说着,晁盖从怀中取出林冲的亲笔书信,递了过去。
见状,林老爹一把取过晁盖手中的书信,一脸焦急的打开看了起来。
“是……是我儿的笔迹”,在看到心中的文字时,林老爹顿时激动不已,又看了一眼晁盖,随即目光再度回到手中的书信上。
“确是我儿的家书”,林老爹迅速地看完了手中的书信,激动不已,随即看着眼前的晁盖说道:“原来我儿侥幸在沧州逃难,后来跟随晁天王上了梁山。晁天王活命之恩,小老儿在此拜谢了 ”。
说着,林老爹就要对着晁盖下跪,不过他腿上有伤,这一下,顿时疼得他险些摔倒。还好被阮小七心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对方。
“林老爹切莫如此”,晁盖扶着激动不已林老爹再度坐下来:“林教头吉人自有天相,沿途自有贵人相助,晁盖不敢贪功。况且林教头乃是晁盖生死兄弟,兄弟之间岂能因这点小事见外 ”。
闻言,林老爹莫有再度说话,只是一脸激动之色,不由喜极而泣,双眼中流出两行浊泪。想来他早已做好打算,白发人送黑发人,眼下见得儿子依旧存活于人世,怎能教他不欣喜若狂?
“梁山?”
此时,却又是一旁的鲁智深接过那份林冲家书看了起来,在看道心中写林冲如今在梁山落草之后,不由有些诧异。
梁山他倒是听说过,为首的是一个落魄的秀才,名唤白衣秀士王伦。只是江湖传言,王伦这厮为人却不怎么样。可是这封信中却说林冲如今在梁山落草,怎滴又是晁盖携此信前来救人,难不成是这晁盖与阮小七也上了梁山?
“鲁大师有所不知”,阮小七见得鲁智深这么说,当即明白了他的犹疑,随即开口解释道:“之前林冲哥哥到俺天王哥哥庄上,方才结识了。因那王伦几人荼毒乡里,为祸不浅,俺们几人便随着天王哥哥同上了梁山落草,结果了王伦那厮,树起一面替天行道,为民请命的大旗 ”。
“如今的梁山伯主,正是俺家天王哥哥晁盖。俺们此行,便是哥哥做主,知道林教头放心不下家眷,特地从山寨前来接取林冲哥哥家眷的。只是俺们前脚刚到京城,又听闻那高衙内派人押送着林家嫂嫂去了沧州,这不一路急追,在此遇上了林老爹与鲁大师 ”。
原来如此。
鲁智深闻言,当即沉沉点点头,随即看向眼前晁盖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敬意。先前礼遇晁盖与阮小七,一者因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