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小梅就听里屋的郭令成长啸了一声,接着便开始喘起了粗气,显然是已经泄了身子。
魏萍鄙视的眼神看着郭令成,嘲讽道:“郭令成,连这点也不如你爹,我真是没说错,你就是个废物!”
要说魏萍,其实她的贞操观念并没有贞洁烈女般的强烈,她跟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恪守着社会伦理道德的规矩,可当她的身子被郭令成占去了以后,她就知道再怎么反抗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郭令成在她身上卖力起伏的时候,她心内深处虽然竭力想让自己的身体不做出任何回应,但奈何芙蓉醉的药力强劲无比,加上魏萍又是个那方面欲望强烈的女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带着角先生和赵怜花成了一对百合。
在肉欲的不断侵蚀下,魏萍身体里产生的欲望之火便战胜了理智之声,意识和肉体都彻底的沦陷在了欲火的汪洋中,无法自拔。
正当她决定奋力迎合的时候,郭令成却突然不行了,这让她感觉到异常的不爽,心中不禁骂道,老娘刚被你弄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你特么就跑了?便有了刚才那句无情的嘲讽。
郭令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讥笑,他迅速恼羞成怒,光着身子从里屋冲出了出来。
小梅一见他们很快完事儿了,便道:“少爷,你都......让夫人走吧。”
郭令成正在为自己的持久力而懊恼,又被小梅这样欲言又止的样子瞧着,感觉根本没有了男人的尊严,丢脸都丢到家了。
他突然看见了桌上的下了药的小壶,心中立刻一动,跑过去抄起小壶,也顾不上烫嘴,便猛的灌了起来。
小梅惊呆了,连忙去拦郭令成:“少爷,不能这么喝,男人喝多了要出事儿的!”
郭令成哪里会听,他一把就将小梅用力推倒在地,然后仰头一口气喝了大半壶才停下来,转身对里屋道:“一会儿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魏萍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摇头惨笑道:“郭令成,你果然是疯了,不要命了.......”
很快,郭令成就感觉到自己下身有了反应,他再次冲进里屋,扑在了魏萍的身体上......
纵欲之下,郭令成脑子里渐渐开始出现了幻觉,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极度的兴奋状态,精神状态也不稳定起来,时而哭,时而笑!
他口中不停的说着话,时而说自己的原配夫人如何的讨厌,时而又说起自己为何要偷画魏萍的画像,说自己暗地里是怎么偷看魏萍的,癫狂之际,郭令成还大声对魏萍说起了柔情蜜意的情话,还发起了毒誓,大声吐露着自己多么爱恋魏萍。
魏萍只喝了三杯,通过交媾之后,她的药效也宣泄了不少。她最清楚芙蓉醉的功效,除了催情一项功效以外,还能让人倾吐真言,宣泄积郁,久而久之让人成瘾痴醉与此中。
魏萍被郭令成的样子惹的大声痴笑,久久不能平复,床笫间幸福呐喊声更加强烈起来。
“郭令成,不得不说,你比那角先生要有趣了......啊......”魏萍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道。
就在两人欲要升天的时刻,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来,门口出现了一个清瘦高挑的年轻男子。
坐在地上的小梅回头一看,愣时一惊,惊呼道:“怜花夫人,怎么会是你?”
这位男扮女装的书生正是赵怜花,就在刚才,她在另一条街上买了身男人衣服换上后,才急忙赶来香月楼,她左思右想还是没让丫鬟跟着,只让她在外面等着自己。
赵怜花对看门的人使了些银子,便打听起来,看门人见老鸨子不在,只是迅速指了指楼上,便关上大门,消失在了后院。
赵怜花刚上到二楼,便听见了三楼传来了隐约的喧哗声,有男有女,又笑又闹。
一楼和二楼里已经有一些刚起床梳洗的青楼姑娘和跑堂的伙计,这些人应该是对楼上的声音有了免疫,白日宣淫对她们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大家来来去去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人去理会三楼上发生的一切。
赵怜花悄悄的来到三楼房间窗户边,恰巧就听见郭令成借着药劲开始对魏萍倾诉心中情话,赵怜花攥着衣角强忍着泪水,听了个完完整整,只字不漏。
当赵怜花知道里面的男人真的是郭令成后,她的心情顿时坏到了极点,这让她不得不相信资安表哥在信上所说的一切,魏萍和郭令成果真有奸情,还利用自己写的信来敲诈表哥,当真是可恶至极。
赵怜花几次都想冲出来揭穿这对狗男女,可是心中却有各种顾忌,揭露他们,自己和魏萍的事情也会包不住,齐通判知道以后,一定会认为自己是个淫乱的女人,自己本来就是身份低微的妾室,齐通判只要动动点一点头,就能将自己扫地出门,到时候家族的生意就失去了巨大的靠山。
赵怜花虽然醋意满腔,但心中纠结一番过后还是决定悄然离开,心中打定主意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顶多以后少与魏萍往来便是。
谁知这个时候魏萍的一句“比角先生有趣多了”的话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