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地之间，但，那诡异的能量波动，依旧能让李承青感知到他的存在。
而那无数攻击袭去，也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直接穿透而过。
就像他自己的状态一般。
“不可能，你怎么……”李承青瞳孔猛缩，里面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区区云雾之道，何足挂齿？真以为这点微末计量，就能够难得住本君？”虚空之中，一声冷笑传来。
明明方毅已经不存在，但李承青却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存在，只是，自己攻击却已经无效。
而这，也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这自然是云雾之道，但，即便是云雾之道，也不可能如此诡异，化躯体于无形，能够做到这一点，他也是借助浊龙旗，可方毅竟然……
然而，他又岂会想到，方毅拥有着水神殿，云雾之道只能算是水之道的一种分支。
在没有接触之前，方毅兴许还不知道这些妙用。
但，一旦接触，凭借着对水之道的掌控，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反而像是为他开启了另一扇窗。
甚至，他的水之道也开始发生了变化，融入了更多云雾之道的诡异和变化，越来越精深。
李承青自然不明白这一点，此刻他眸中满是不可思议。
但他并没有放弃，手中浊龙旗再次一挥。
吼！
顿时，一道惊天兽吼自九渊之下传来，一股极度恐怖的气息升腾而起，云海深处，仿若有什么绝世凶物彻底苏醒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