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石厂就是巨大的石坑,周边站着一圈荷枪实弹的狱警,看到下面有人闹事,负责那片的小队长赶紧报告队长。
耿宁坐在太阳伞下喝着冰糖水,笑着摆摆手,“有些人死了,我们才能安生。”
“耿队,你说是楚寒开?”小队长问道。
“自从这个混蛋来了,弄死弄伤我们多少兄弟,还打残十几个囚犯,每少一个囚犯,产量减少,我们年底就少一份奖金。”
耿宁料定楚寒开得罪了肖阳,肖阳出头只是为了面子,若是邴威动真格的,他一定会袖手旁观,那么楚寒开必死无疑,但表面上不能说得这么露骨,这叫场面,混黑的人最讲究。
耿宁笑了,“你去告诉兄弟们,让他们玩吧,都是些社会渣子,死了,那是国家之福!”
小队长只是远远地打了个手势,阻止队员及时制止这事,却看到人群分开了,急道:“队长,快看!”
“八对一,有意思!”耿宁阴阴地笑。
“队长,楚寒开打残肖阳十几个人,还空手对付七八个狱警,邴威他们八个能是他的对手吗?”小队长有些担心。
“你认为邴威和手下七狼是吃素的嘛,像你这身体,随便一匹狼都能一挑五,至于邴威,跟肖阳不相上下,而据说肖阳跟楚寒开打成平手,现在你还担心吗?”耿宁问道。
“队长,如果楚寒开死了,怎么处理?”
“我会写份报告,半山腰上有巨石滚下来,楚寒开被砸死了!”
“好主意。”
肖阳最后跟邴威谈妥,他和小弟们不管楚寒开的事,但是邴威的小弟们也得退后。
邴威爽心地答就了,七狼却留在他身边。
肖阳故作愤怒地骂了邴威几句,也不好反悔,毕竟七狼不是邴威的小弟,而是结拜兄弟。
邴威哈哈大笑,“楚寒开,你认为一人打十几个就牛比了,我们兄弟在外面一人玩死几十人,还照样在马路上横着走,现在你给老子跪下磕头,赏你一具全尸!”
“怕了就跪,装什么大神!”那兔耳鹰腮的家伙拎着大锤率先走过来,“老子一人就能弄挺你!”
其余六狼起哄了,一起大喊道:“二哥威武!”
这八个家伙异常嚣张,牢狱改造显然对他们没用,不要说是出去了,即使是在监狱里都能为非作歹,那么这种人死掉才是为社会除去隐患!
楚寒开就是这样想的,先下手为强,抡起巨锤,朝着兔耳鹰腮的家伙砸了过去。
免耳鹰腮的家伙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双手擎着长长的锤柄顶上去,同时飞踹一脚,然而他错了,木质的锤柄被砸断,没被砸爆头,胸膛却挨了一锤头,一口老血喷得满天飞扬。
楚寒开根本没有停止进攻,将巨锤抡砸向一人,正中其脑门,却反方向扑向另一人。
那人手中拎着长錾子,见楚寒过来,信手便捅了过去,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骂道:“去你妈的!”
楚寒开一侧身时窜到那人背后,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掐住他的胳膊,见有人抡锤砸来,随即一脚将其蹬出去。
“嘭!”
那人被自己的兄弟一锤砸爆脑袋,发出砸破西瓜的声响。
这只是转瞬间的功夫,龙虎帮七狼死了三个,邴威骇得面无血色,咆哮道:“兄弟们,一起上,弄死他!”
楚寒开连踢两脚,踢的不是人,而是脚下的土和石粉末子,眼前数米之内像下起大雾。
邴威冲在最后面,见机暴退,心想四个兄弟趁着视线差在混战中下黑手,弄死楚寒开应该没问题,听到骨骼的脆响声和惨叫声,乐得嘿嘿地笑,是不是这小子被砸成肉饼了?
楚寒开只是不想以闪电杀人式的手段惊吓到别的囚犯,迅速干掉这四个混蛋,静静地躺在地下,还搞笑地沾着别人的血在脸上画了个彩妆。
灰土散去!
邴威看到楚寒开双手抱着插在胸口的錾子,瞪着大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的兄弟全死了,气得蹦了几个高,抄起大锤,啊啊大叫着跑上去,挥锤向楚寒开的头砸过去!
蓦然间,楚寒开滚身而去,手中长长的錾子捅进邴威的小腹,迅即窜跳到一边,冷冷地笑。
邴威大锤砸空,弯着腰,錾子穿透身体,犹从背后透出一截,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整个人定格在那里。
“不要认为在监狱里还能指挥外面的大佬就猖狂到明目张胆的杀人!”楚寒开沉声喝道:“有些人,你是永远惹不起的!”
“你是不是上面安排过来调查我们的人?”邴威不敢乱动,他担心一动鲜血会流个不停,这是越山监狱的采石厂,到环海的大医院会流血而亡。
“你想多了!”楚寒开真想跟这混蛋说他还不够格。
“看样子,你的背景真的很大,监狱长下达决定的时候,我就应该相信这是真的,没料到你功夫这么好,还特么地这么阴险!”
“对付你这种渣子,那叫痛快,哈哈”楚寒天仰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