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碎,是你在骂老子吗?”谭峻发现除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之外只有一个家伙,指着他的头,开口就骂。
“不骂你这种杂碎骂谁啊!”骂人的正是楚寒开,见谭峻长得不高,但是相当粗壮,怒喝道:“把钱交上,给小爷滚开!”
“找死!”
谭峻抬腿就踹,直击对方小腹。
楚寒开看都不看,一拳擂打到谭峻的鞋底,把这浑身的小子直接擂飞出去,穿过门口,重重地摔砸到门口前面,还未等他站起来,冲了出去,一猫腰,甩手就是重重的两耳刮子。
“你你......”谭峻被打蒙了头,鼻子口里窜血。
“楚寒开!”有个同学惊喊一声。
“管他是哪个鸟,扁他!”有人领头,其余的学生一窝蜂地冲上来。
楚寒开打人不忘记踩脚,三个五除二,将五个刺头生放倒在地,痛得一个个抱着脚嚎叫起来。
“乡巴佬,老子是华诺四霸中的老四,习武的,要不是没有防范,你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谭峻恨得咬着牙,嘴硬的狠。
“习武不是为了欺负人!”楚寒开听杨乐说过华诺四霸,只有排在最后的谭峻最穷,“你家里也不富裕,今后不要再来了,我放你一马。”
谭峻报出名头,见楚寒开认怂了,“乡巴佬,你打伤我和兄弟们,这事怎么算?”
“你说吧!”对于穷学生,楚寒开没有下狠手,也愿意给他们一些医药费。
“每人一万!”谭峻嘿嘿一笑。
“你这是在敲诈吗?”楚寒开心里不爽,这种小脚伤,去校医务室擦点药水,四五天便好。
“楚寒开,我跟雷豹是拜把子的兄弟。我们哥几个考不上大学,毕业后就跟豹哥混,六万块,算你的买命钱,不然我让豹哥弄死你!”谭峻搬出雷豹震住楚寒开,随后爬起来,受伤的脚不敢完全落着,那是钻心的痛。
“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不要想钱的,赶紧离开。”楚寒开了一眼。
有两个学生听说过楚大侠的厉害,还知死活,爬起来,钱都没要,瘸着腿离开了。
“没骨气的混蛋,老子回学生砸断你们俩的狗腿!”谭峻咬牙瞪眼地发狠。
“吃白食,骂人,打人,斗狠,参加黑涩会,还威胁他人,绝对是社会的毒瘤,你这辈子坐在轮椅上反省吧!”楚寒开说着,猛然一脚跺上去。
“嗷!”
谭峻痛得栽倒在地,另一脚瞬间又被跺扁了。
楚寒开没有刹住脚,大脚连踹,只是主次有别,各废了其余三人一只脚。
谭峻痛得在地上打滚,犹不服软,咆哮道:“楚寒开,老子不弄你,就跟你姓!”
“真是不可救药!”楚寒开上去就是一脚,谭峻的一只手被踩得发出骨碎的声响。
谭峻痛得脑充血,见楚寒开又要跺自己另一只手,吓得尿了裤子,“楚哥,楚大侠,不楚爷,您饶了我吧,留我一只手吃饭,哎呀,我要死了......”
“你们中最有钱的承担所有费用,如果他敢违背我的意思,一定会像谭峻这样,打120吧!”楚寒开打人都打的很周到。
其中一个穿阿迪达斯的运动鞋的学生忍痛掏出手机,哀嚎着,“120吗,我们要去骨科医院,四副担架,污污......”
“史圣博和毛智伟他们还在院里呢,你们去了,好好跟他们聊聊。”楚寒开走进羊汤馆,随手把门关了,然后坐在柜台前的桌子上,“来十斤羊肉!”
老徐硬是没反应过来,哪有吃十斤肉的人?
“老徐,今天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是三战的老兵,对付这几个毛头小子轻而易举,但是你忍住了,可见你修养很好。”楚寒开有点佩服老徐。
“楚兄弟,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老徐感觉这年轻人不简单,变得谨慎起来,而且示意妻子回厨房。
“实话告诉你,我接了你在秦家的差使。”楚寒开笑了笑。
“啊,你是秦大小姐的保镖。”老徐还是微微一惊,随即镇定下来,“原来我们是同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你是超能者!”楚寒开脸色变得庄严起来,每一个超能者无论实力怎么样,都应该值得尊敬,尤其是参加过三战的超能者,他们为国家付出了太多。
“楚兄弟,你这玩笑开大了。”老徐尴尬地笑笑。
“你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楚寒开示意老徐坐下说话。
“我真的不是什么超能者,当年做了逃兵,后来国家专门查这事,幸亏有秦老爷子照拂,才没有追究我的责任,我心里感激他,便做了秦大小姐的保镖。秦老子见我上了年纪,腿脚不便,帮我开了这家羊汤馆。”老徐坐到对面,轻声解释。
“不要骗我了,我们国家对于超能者的饮食配方严格保密,你留在秦家的陶罐和残留的一些食材暴露了你的身份。”楚寒开一语道破天机。
“你是来杀我的吗?”老徐百密一疏,都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