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赵君宇回头朝着安若兰和罗姨两人,淡淡地说道。
嗯两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赵君宇又是一掌拍在安沧海的后心,一股雄厚的真元源源不断地输入后者体内。
不一会,安沧海苍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有了一丝生气,越来越见活力。
鼻息也开始逐渐沉稳匀称起来。
“慢慢调养个半年左右,就能慢慢痊愈。”赵君宇皱了下眉头,后半句没说出口,毕竟被吸生命精华这么多年,折寿是无法避免的。
安若兰悲喜交加,一下子扑入赵君宇的怀抱,低声垂泣。
困扰她多年的心事,被自己的男人举手之间解决。
现在才知道自己看上的男人不是一般人,可不是只会鉴玉弹琴打架这么简单。
可笑自己之前,还不想依靠他,自己解决家事,谁知道自认为天大的大事在人家眼里,举手之劳。
罗姨一脸欣慰,若兰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归宿,安家终于时来运转。
赵君宇安慰了一下安若兰,一声冷哼,将仍然躺在院子中的莫宝军提了进来。
啪地一声,按跪在安沧海床前。
“说吧,怎么回事,有半点不老实叫你神魂俱灭。”赵君宇冰冷地说道。
莫宝军此时已看出安沧海体内的女鬼被拔除,心知面前此人的手段非同小可,自己是决计抵挡不过,只能等到自己叔祖前来,还怕此人嚣张?
但是眼下好汉不吃眼前亏,莫宝军只好老实交代。
期期艾艾,含混不清地从头交代。
这是一个老套的农夫与蛇的故事。
莫宝军小时候孤苦无依,在街上流浪,安沧海好心将他接回家当了学徒,只是此人本性不纯,长大后渐渐心生不平,一直暗中打算谋夺主家财产更是对安若兰垂涎三尺。
直到五年前偶然遇上了一个有一身通神本事的远方叔祖,见他有一些修道根骨,便传给了他一些低阶法术。
此人丧尽天良的将主意打到了安沧海身上,利用亲近的关系,取得安沧海贴身之物,下了养鬼咒,还与外人串通,使了障眼法,让安沧海接连几次古董生意打眼,花几千万买了一堆不值钱的破玩意儿,当然这些钱转了一圈都落入了莫宝军的口袋里。
从此后,安家逐渐败落,莫宝军却逐渐成了远近闻名的富翁,并且因为一手通神本事,交好一些达官贵人。
安若兰和罗姨在一旁听着听着,气得浑身簌簌发抖,恨不得上前手撕了这个白眼狼。
正躺在床上的安沧海,气息突然急促不稳,闭目着的表情扭曲,双手竟开始颤抖起来。
安若兰急忙上前抚慰。
赵君宇却微皱眉头带着一丝冷笑,这事儿真的就是谋夺家产这么简单?
正在此时,一阵嘈杂声从院门口传来。
“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畜生,竟敢对莫某的后辈下毒手?还不出来领死?”一个嘶哑的声音暴喝道。
正跪在地上的莫宝军,听到这个声音,如蒙仙音,一下子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
赵君宇双手抱胸,微微冷笑,没有阻止。
悠哉悠哉地负手,慢慢走了出来。
只见院子里围着七八个人,有几个是刚才偷偷溜出去的村民。
另外三四个人身着中山装,毕恭毕敬地跟在一个一身丝绸蜈蚣扣衫,头发半黑半百的中年人身后。
见到赵君宇出来,刚才的那个中年胖大妈,一下子跳了出来,“就是这个狂妄的小子,打伤了宝军,莫大师你可不能放过他。”
“臭小子,你找死啊,敢打我们莫门的人,还不赶紧跪下赔罪?”
“光赔罪怎么行?自断四肢,跪到天亮!”
“莫大师的侄孙也敢打,活得不耐烦了?”
那几个身着中山装的年轻人,纷纷七嘴八舌,恶毒地盯着赵君宇冷笑。
莫宝军连滚带爬地爬到中年人脚下,一把扯住中年人的裤腿,嘴里含混不清的哭叫道:“叔祖,叔祖你可要为小军做主啊,此人胆大包天,完全不把叔祖放在眼里,不能放过他!”
一转头,血红的眼睛又恶狠狠地盯着赵君宇,目呲欲裂。
“小畜生,你不是叼么,你不是牛比吗?”
“我让你他么的叼!”
“我保证不一下子打死你!我要。”莫宝军自顾自地说道,完全没注意到上面他的叔祖,中年人的面目表情变化。
“捏碎我全身骨头是吧,我说你们这些人就不能换换台词?”赵君宇摇头嗤笑。
他也不看下面的中年人,悠哉哉地自顾自坐下。
周围那几个身着中山装的年轻人,还有村民,已经感觉到不对,呱噪声渐渐低了下来。
莫宝军也感觉到不对,叔祖的腿怎么在战抖?
抬头往上看去,只见叔祖一向气势威猛的脸上,布满了黄豆般的汗珠,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