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中从殿外入内,随着瑾儿端来了早膳,热腾腾的白粥加上点了芝麻油的小咸菜看起来无比的可口,可贺兰连城却满是愤怒,还没等他们都说话贺兰连城起身哗啦一声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推翻在地上。
“回宫!!”
皇宫重守的狩猎场是一片打平了的草原,这里的人竟然聪明到能在这些空旷的平地上种上草坪,贺兰倾城被贺兰祠城带到这里看漫山遍野的草坪问:“来这里骑马?”
“当然,这里草地松软即便是不小心从马上摔下去了也没关系。”贺兰祠城笑着,“不过有我在你是没什么机会从马上摔下去的。”
他这个口吻让贺兰倾城饶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不由得笑着说:“骑马这种小意思我看就不必了吧,我不经常骑马可能会腰酸背疼,今天给你做个游戏,这里都是草坪想来也没什么疼的。”
贺兰倾城说完,将一条腿搬了起来金鸡独立的站在那里,对面前目瞪口呆的贺兰祠城说:“来啊,谁先把这条腿放下来谁就输了。”
贺兰祠城按照贺兰倾城的样子摆好姿势,问:“那你若输了怎么办?”
“你说什么我做什么。”贺兰倾城笑道:“倘若你输了呢。”
贺兰祠城突然变得正经起来,目光含情说:“护你一世周全,再不让之前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贺兰倾城突然愣住了,慢慢的放下自己的腿走上前去抱住贺兰祠城,她的脸颊贴在贺兰祠城温暖的胸膛上,说:“拿着一次,我一定要赢了。”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这一天,贺兰祠城和贺兰倾城两个人在一望无际的草坪上玩儿吊机玩儿了整整一个上午,整整一个上午都是贺兰倾城赢了贺兰祠城。一个拼命进攻,一个无底线防守,最终均由贺兰祠城完败收场。
而这一切都让远在一旁的贺兰连城看了个究竟,胡中颤颤巍巍的看着贺兰连城麻木的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子,咱们该回去了,早上的书还没温习呢,晌午过后师傅要来问课的。”
贺兰连城微微点着头,转过身去走了两步伸手握住胡中的脖子,恶狠狠的盯着他,胡中瞪大了眼睛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但他不敢叫出声,因为没有贺兰连城的允许,任何一个动作都意味着死亡。
“为什么?是我不够好吗?”贺兰连城扭曲着五官问。
胡中连忙摇头,他已经要被贺兰连城掐窒息了。
“那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对我敬而远之?连这个平日里不受旁人待见的贺兰倾城都变得这样受欢迎了,为什么却是没人理我?”
胡中仍然摇着头。
贺兰连城怒不可歇的松开胡中将他扔在地上,慢慢的走远了。
整整一个上午贺兰倾城和贺兰祠城都在一起玩耍,两个人仿佛都回到了少年时代,贺兰祠城休息的间隙拿着手帕为贺兰倾城擦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开心极了。
“你想的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吗?”贺兰祠城问。
贺兰倾城咕噜一下双眼说:“小时候的事情那么多,你问的是什么?”
贺兰祠城笑着:“小时候你总是生病,我偶尔从你的宫中总是听到奶娘们的谩骂声,然后我去看你,那时候你才七八岁吧?躺在一个软椅上晒着太阳听着奶娘们的谩骂声,我那时候不觉得你漂亮,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越看你越好看。”
“能被大名鼎鼎的六皇子看中,是我的荣幸了。”贺兰倾城笑着不敢多说一句,她对从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现在的一些事情还是青青告知的呢。
潇洒了一段日子,贺兰祠城总觉得应该回归主题了,他一心想要将贺兰连城拉下马的计划,是时候让贺兰倾城帮他一马了。
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望着遥远无边际的草坪,目光里都是青翠之色。
贺兰倾城喝好了茶便坐到贺兰祠城的身边,问道:“你今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摇头,贺兰祠城面带微笑说:“我能有什么事情?纵然是有事情也是小事。”
“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你分忧。”贺兰倾城问。
贺兰祠城回头看着她,说:“你真想听?”
耸耸肩,贺兰倾城吞吐起来:“你说了我不介意听听。”
贺兰祠城心中暗笑,一切,就要开始了。
“西辽大战,我军中伤亡惨重,西辽大战告捷之后父皇非常高兴,可父皇却对我不满,总是言语当中斥责我,再者就是太子也总是时不时的吹耳边风,总是弄得我里外不是人为国家卖了命却不为父皇所信任。”贺兰祠城叹息着沮丧的低下了头。
贺兰倾城想了想,说:“其实你们男人的事情我懂的不是很多,但是父皇为什么要对你不满始作俑者既然是太子的话,你可以找太子说啊,上一次晟泷贵妃的事情我去找了他闹,他就把这事儿给我摆平了。”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贺兰祠城否定道:“太子如今是如日中天,毕竟父皇近几年身子一直不好不坏,可太子的身份却是日益牢固,许多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