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的时候你很难界定一个事物的真实性,有的时候即使是真的,但是不合时宜,那么就否定他好了,因为总会有其他人可以替代,而真正值得的人才是真实的。
叶雨然蜷缩在床上,无神的目光似乎可以望穿重重的黑暗,在这个时候,她如是想。
黑夜在叶雨然的眼中慢慢褪色,阳光渐渐的洒向大地。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是彤色的,似乎此刻初生的太阳也娇羞了几分,羞红的脸庞呵,悄悄的收拢在那层层叠叠的云彩之后,羞怯的望着世界上的一切。
太阳俯视着大地,不是因为它的位置高,而是因为它所在的距离足够远。这才是真正的智慧,但是却似乎是世界上最白痴的一句话。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叶雨然就是在胡思乱想这个,她的目光里面依旧没有任何的焦距,在她的心中,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虚幻的,因为没有丝毫的意义了,因为她的乐乐和君君已经不见了,既然他们都不在自己的世界了,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但是这个时候,叶家的院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恍若要撕破天宇的鸣笛声。
叶雨然没有在意这些,她恍然间似乎已经超脱物外,其实实际上,不过是由于伤心过度而将自己的心压抑封闭到了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
温暖舒适的大床上,但是叶雨然却是无依无靠的,她甚至感觉到了一丝的寒冷,所以她蜷缩在床头,抱着双膝,像是一个被家人遗弃的孩子,流浪在这个孤独的世界里。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严尚飞一脸惊喜的跑了进来,一下子抱住了床上的叶雨然,声音极快的在她的耳边说道:“乐乐和君君,回来了。”
叶雨然听到这个声音,眼睛猛地一亮,刚要站起来,但是却又猛地摔到了,幸好严尚飞就在她的身边,一下子将叶雨然再次搂在了怀里。
“他们在哪里?他们在哪里?”叶雨然焦急的问道,看着严尚飞的眼睛,似乎害怕严尚飞在骗她一般,但是由于突然而来的惊喜,叶雨然的眼神里面似乎还有不少的惊慌,似乎害怕这只是一个梦,醒来之后还是一场空,那样的痛,那痛苦。
而在这个时候,沈家铭和玉麟则是带着乐乐和君君走了进来,而乐乐和君君则是哭着投入了叶雨然的怀里,叶雨然看着自己这两个失散了两天多的孩子,不由的泪流满面。
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而沈家铭、严尚飞和玉麟则是悄悄的退出了房间,而门口处,叶父也是满脸欣慰的看着这一切,给他们母子三人留下了一点儿空间。
沈家铭和玉麟还有严尚飞退出了门外,看着叶雨然母子三人重逢的场面,也是不由的眼睛泛红,心中不由的感叹,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结局了吧。
三人围坐在大厅里面,大厅内的沙发之间的茶几上被侍从早已经放好了清香淡雅的茶水,当然应叶父的吩咐,还有一些早点食物,想来叶父也清楚这三个男人已经饿了,于是这么吩咐了。
“你们是如何找到乐乐和君君的?”严尚飞看着玉麟和沈家铭,然后开始询问道。
“我当时跟着首领在山口势力的后院开始突进,于是首领突然听到几声异常的枪响,根据枪响,然后首领才带着我们找到了关押乐乐和君君的地方,索性他们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只是······”沈家铭说道,但是却是有些迟疑。
严尚飞听到这丝迟疑,不由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然后关切而焦急的问道:“只是怎样?”
“只是乐乐和君君看到一些不好的东西,可能会对他们幼小的心灵有些阴影······”沈家铭于是才把千叶初一和村上竟然当着乐乐和君君的面而相互残杀而死的事情说了出来。
“该死的山口势力,我要让你们彻底灭绝!”严尚飞语带杀机的说道,言语中的杀机简直比冬季里的冰雪都要冰凉。
“他们在A市的人手都已经全军覆没了,是不可能在有翻身的机会了。”玉麟如是说道,但是严尚飞却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他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怨恨,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严家也不可能是山口势力的对手,但是不是对手并不意味着无法匹敌,起码在A市严家不惧一切,他敢这么说。
“但是终究只是一个A市。”严尚飞不无可惜的说道,但是他的意思却是让沈家铭和玉麟都听的很清楚。
“还好A市现在很大······”玉麟沉默了半晌,犹豫着终于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严尚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的遗憾却似乎让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实在是这种遗憾表现的太明显了。
但是玉麟的安慰也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对于严尚飞来说,虽然他不能将山口势力彻底杀绝,但是对于将来到A市的山口势力要杀要剐还是可以做主的,虽然会和山口势力的本部产生难以控制和难以调和的矛盾,但是严家会怕吗?沈家会怕吗?
用沈家铭的话说,就是“老子世家世代的生活在A市,老子不去你们日本,你能把我怎么办?既然如此,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