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公子,也许我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说他们一定有关系,我也是猜测。我是个小女子,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疏远自己,特别容易胡思乱想,太敏感了,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的话就怀疑我师兄或者言初雪,我刚才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孙丽然故意这样说,这样说,不得不会让轩辕英解除怀疑,反而会让他想的更多。
轩辕英知道孙丽然只是在安慰自己,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凌清译这几天行动诡秘、城府颇深,就算他和言初雪没有关系,恐怕也有其他秘密。但在孙丽然面前,他不想把话说透,点点头,安慰似地说道:“我知道了,其实我也相信他们不会,好像他们没见过几次吧。放心,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我是不会告诉孙大人的。”
孙丽然要的就是这句话,目的已经达到了,轩辕英怀疑了言初雪和凌清译,还答应了自己不告诉孙千贵,这次也算是功德圆满。也不想在这里多做停留,灵机一动,突然闭着眼睛,以手抚额,向后倒去。
轩辕英眼疾手快,赶快扶住了她,焦急地问道:“孙小姐,你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头晕。”孙丽然的声音显得有些异样。
也顾不得什么合适不合适,轩辕英急忙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有点发烧,可能是喝酒喝得,身体不好就不要这样。赶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孙丽然听得他的关心,有点感动,也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有点对不起他。然而就那么一刹那,很快她就恢复了神智,慢慢地站起来,扶着春花,道:“那我就回去了,今天真是失态,让公子见笑了,真对不起。”
“没事,我可以理解。你慢点走,小心台阶。”轩辕英把她们送到门口,打开门,看她们下了台阶,仍然不放心,又站在那里看了一会,看到她们拐了弯,看不见了,才回了屋。
回到屋里的轩辕英再次想到了孙丽然的话,开始坐立不安。孙丽然是喝多了,也许会说胡话,但轩辕英相信,她对凌清译的感情是真的。也许如她所说,女人是敏感的,容易胡思乱想,但她的猜测不无道理。凌清译的武功不错,头脑也很好,为什么就是找不到言初雪?言初雪只是个女子,武功也不是很好,凌清译怎么就找不到?是因为李山或者那个道士吗?轩辕英觉得太牵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不希望自己找到言初雪,其中的目的不言自明。轩辕英很想把这件事告诉孙千贵,可是无凭无据,怎么说;况且自己答应过孙丽然,不会告诉孙千贵,自己不能言而无信。那该怎么办呢?轩辕英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去找凌清译,亲口向他问个清楚。主意已定,轩辕英站起来,理理衣服,打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园的小路上,孙丽然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轩辕英没有跟过来,松了一口气,放开春花。春花看到孙丽然突然精神起来了,非常奇怪,刚才还病病歪歪,怎么突然就好了。“小姐,你-----”
“奇怪么,有什么好奇怪的?”孙丽然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不就是两杯酒吗,你以为我真醉了?”
“可是刚才------”
“刚才那是情节需要,迫不得已,我不喝醉,怎么把那些话说出来?”
“可是你说的是醉话,轩辕公子会相信吗?”春花担心。
孙丽然回过头,笑看着她:“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酒醉三分醒,酒后吐真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别看我刚才跟他解释半天,让他不要当真,其实在他心里,可能更加忐忑不安。这就叫以假乱真,你明白没有?”
春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孙小姐,我看出来,凌公子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诋毁他?”
“我诋毁他?”孙丽然没好气地看着春花,不甘心地说道,“我怎么诋毁他了?你天天和我在一起,凌清译对我说过什么,你不是没有听见。你想想,他是怎么描述言初雪的,又是怎么诋毁我的。和言初雪比起来,我在他心里一文不值。难道这些不能说明问题吗?”
“小姐,你想得太多了,也许凌公子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在赎罪,你这样误会他,是不是不合适?”春花劝道,她不希望看到孙丽然和凌清译互相敌对,她希望看到两个人在一起。
孙丽然摇摇头,笑了笑,说道:“春花啊春花,你真是太天真了,一点也不明白男人的心。哪个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比如那个轩辕英,刚来的时候对我多亲切,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了呢,可是后来一见到言初雪,马上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真的是喜新厌旧。”
“小姐,你说错了吧,轩辕公子和言初雪本来就是指腹为婚,轩辕公子对她一见钟情,也算不上喜新厌旧吧。”春花不服气地说道,看到孙丽然凌厉的眼神,马上闭了嘴巴。
“照你这么说,是我孙丽然横刀夺爱了?”孙丽然逼近春花,狠狠地问道。
春花吓得后退了几步,急忙说道:“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随便乱说的,你千万不要、不要当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