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什么事儿呢?她一点儿也不敢想象,怕一想象就会让自己陷入到越加痛苦的境地,她抱着头,看着时间,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吧,她这么想着,却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如果周明建和那个女人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是该原谅还是不原谅呢?
这样的想法不住地在心里面徘徊着,那般浓烈,那般猛然,猛然地让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在那般猛烈的痛楚里面,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疼痛不住地在眼睛当中不住地升腾,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她蜷缩在沙发上,身体不住地在颤抖着。
不知道要怎么办,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她很爱周明建,不想要失去他。
一整夜,沐欣蕾都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即使心里面被满腔的难过给袭击着,但是她却没有哭出来,就那么木楞地坐着。
天黑了,天又亮了,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玻璃门,却怎么也没有看到周明建的身影,都已经一夜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为什么还不肯出现?
就在她的焦急当中,电话铃声响亮了起来,那传入耳朵里的声响,就像是满腔的希望一般,灌满耳朵,让她充满欣喜。
带着满腔的欣喜,将电话接通,虽然是周明建的号码,但是电话那头却不是他本人,依旧是秦真,秦真的声音冷冷地,冷冷地道:“沐欣蕾,你觉得我和明建,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的女人甚是不知羞耻,她直截了当的话语,一下子就击中沐欣蕾的心脏,猛烈的力道灌满胸腔,让她不安惶恐而害怕。
在那么猛烈的心脏跳动中,她颤抖着声音问:“明建,在哪里?”
对方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呵呵地笑了起来,即使她们隔着远远的距离,但是她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电话那头灌满的那种冰冷。
猛烈的冷,让她的世界陷入到了一片苍茫当中,在秦真的笑声当中,她明白了一切都已经完了。
没有说话,等待着秦真的笑声结束,而她的笑声很快就结束,结束之后,声音依旧灌满了冰冷,冷冷地道:“沐欣蕾,我告诉你,跟我秦真斗的话,你永远都是输家。”
淡淡的话语,传入到了耳朵之后,沐欣蕾的脸色在一大片的苍白当中,她当没有听见秦真炫耀的话语,大声嘶吼着问:“告诉我,明建,现在在哪里?”
她急切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回家,却没有想到这样的问题傻到了极点,电话那头秦真的声音灌满的得意,她得意地吆喝着:“你看天这么早,明建当然是在我的床头的呀,要不是在我的床头,你觉得会在哪里呢?”
秦真灌满讽刺的声音传入到了耳朵,那猛烈的声音,像是嘲笑,嘲笑着沐欣蕾的无知和傻帽。
在那裹满嘲讽的声音当中,她已经忍受了一整夜的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了下来,再也不想听秦真的嘲讽,再也不想听她的声音。
所以她重重地将电话挂断,啪嗒一声手机被挂断,她再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没有了嘲讽没有了炫耀没有了让她伤痛的语言。
可是这又如何呢?这其实一点儿都没有改变,电话那头秦真的声音冷冷的,她冷冷的声音一直都在耳边不停的萦绕。
那些告诉沐欣蕾的词语,告诉她说周明建在那个女人怀抱当中睡了一整夜的话语,就那么直截了当地传入到了耳朵里面。
她难受地,眼泪越加猛烈地哗啦啦作响着,在自己的眼泪当中,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有在那种狂猛的冰冷当中,她觉得周身都在发寒,那冰冷刺骨的寒,让她颓废不已。
抱着自己无力地哭,世界像是一下子就坍塌了一般,狂猛的不安全感袭击着她的每一寸世界,让她一下子慌乱地不知所措。
在如此狂猛的慌乱当中,她苍白着脸,目光不住地四处张望,企图能够找到一个让自己安定的地方,企图忘记如此狂猛的疼痛。
却一点儿也找不到,那狂猛当中充斥着的冰冷,让她的世界,一下子就苍白无助着,在那狂猛当中,她皱紧了眉头。
许久地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够那般地仓皇无措着,脸色也灌满了冰冷,也充斥满了不安。
大厅的门被突然打开,当听见有脚步声音从大厅里面响亮起来的时候,她猛然地抬起投来,抬头看着走进大厅的男人。
那人是周明建,他就那么直截了当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看着他的时候,她的心里面裹满了疼痛。
却在看到他苍白着的脸的时候,她的责问她的痛楚她的一切难过,却又像是没有办法诉说出来一般。
所以她的目光就那么愣愣地盯着他在看,好半响好半响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在一种呆愣状态当中,任由他走过来伸出手将自己抱紧在怀抱里面。
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还带着颤抖,她知道也明白他一定是在为自己昨晚上犯下的错误而自责,在他的怀抱当中,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