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兴还有他的哥哥吴广而是在此间避祸,徐兴一大早起来,正小心翼翼的在宁隐庄里面探查动静,却看见自己的父亲满身的猪粪从猪圈里面站了起来,把徐兴吓得一条,好悬晕过去。
原来吴圃樵睡晚躲在猪圈中,听见外面打得热闹,似乎就要有官兵冲进来捉拿自己。忙吓得匍匐在地,猪屎猪尿沾了一身。可为了活命,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抓起两坨猪粪涂到脸上,以求隐藏的彻底。几头黑母猪见家里来了个生客,以为要和他们争食吃,过来用嘴一个劲地拱吴圃樵的头,要求他把吃进嘴的东西吐出来。另一头灰公猪远远瞧见自己的老婆在和这个生客亲嘴,气得冲将过来,咬住吴圃樵的裤腿向后拽,边拽边哼哼唧唧地骂黑母猪不守妇道。黑母猪见吴圃樵身子向后移动,心想搞了半天怪物的头在那边,便跑过去再次勒令其反刍。吴圃樵心中大气,两腿一蹬,一脚一个把两头猪蹬远。
两头猪意识到这生客原来是人,哼哼唧唧地退到了一边。吴圃樵就这么忍着猪粪尿的臭气爬着坚持到天亮,半夜有好几次差点睡着了。等天明了,他确定官兵都走了,便晕晕乎乎地爬出猪圈,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吴瑜心中大奇,跑过去道:“爹,你怎么来了这里,好臭呀。”吴圃樵长叹一声,欲哭无泪,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吴瑜昨晚睡得太死,竟不知道发生此等大事,听到哥哥背乡逃亡的事,“哇”一声大哭出来。吴圃樵上前摸摸儿子的头,想安慰他几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吴瑜嫌他臭,跑开两步到孔赛男身边。周伯一拉吴圃樵袖子,叹口气道:“老伙计,跟我来,我给你拿件新衣裳,现下外面风头怕是还没过去,你就在我们这乔装个仆人吧。”
吴圃樵心想,除了宁隐公庄,的确也没个保命的所在,当下答应;回头道:“瑜儿,你不要乱跑,听叔叔伯伯们的话,爹一会儿就回来。”
在此之前,到宁隐公庄上来聚会的各路英雄几乎已全部散尽。只有孔传圣和靳在地因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才留在这里暂作调养。两个门派的门人都被遣散回去,只留下当家诸人。
孔赛男向吴瑜道:“你叫瑜儿是吧你哥哥吴广没被那些坏官兵抓住,你当高兴才是,哭什么呢”吴瑜抹泪道:“我哥哥没跟我说一声就走了,我以后去哪里找他呀”两人正说间,见孔若楠从门庭前走过,孔赛男叫道:“姐姐,爹的伤势好些了么”孔若楠一脸肃色,“嗯”了一声,却不回头,拐过墙角径自走了。孔赛男还想再说,只见后面又小跑上来一人,正是徐见秀。又见他脸色苍白,肩胛骨处还包扎着白布,布上渗出淡淡血迹。不知他不在屋中休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徐见秀瞧了她一眼,视若无睹,眼神含忧,不知在想什么,朝着孔若楠走过的路径拐了进去。孔赛男心道:“好哇,这个泼皮帮主重伤之余还在纠缠我姐姐,我可不能袖手旁观。”也没想想徐见秀是怎么受的伤,回头道:“瑜儿,咱们悄悄跟在后头,瞧这个泼皮要干什么。”
吴瑜小孩心性,立马应了,两人偷摸跟在徐见秀后面,左转右转,来到外面一片废弃的园子里。孔赛男探头一看,见姐姐赫然站在园子当中,背对着自己。她吓得敢忙一缩脖,把吴瑜也拉在身边。
只见徐见秀走上两步,笑呵呵问道:“娘子,你把我找来有什么事,是想我了吗”他这话把墙外的孔赛楠吓了一跳,知道事情不简单,忙从墙缝向里瞄去。只见姐姐倏地回首,双眼欲喷出火来,喝道:“闭嘴,你这个下流的东西!”说罢从袖里抖出根判官笔,朝徐见秀刷刷刷就是三下。徐见秀忙低头又跳跃闪避,射过三招,一时间拉动肩伤,差点坐倒。
孔若楠三招不中,把判官笔往地下一扔,忽然掩面而泣,声音悲戚,哭得很是伤心。徐见秀一愣,只觉得这个美姑娘的心思好难懂。但见她俏肩一耸一耸,自己的心中也是阵阵疼痛。他挣扎起身,走过去单手欲搭在孔若楠肩头,想说些自己这几日来对她的相思之苦。谁知手才触肩,孔若楠猛一转身,“啪”一声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并哭叫道:“你…………你这个下流胚,还敢碰我”
徐见秀被这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心中怒火渐生。他本是沙家寨的寨主,平时烧杀抢夺惯的,这些时日对孔若楠迁就百般,实是因为对她钟情极深。但此番见自己多日的退让没有一点回报,不禁又愧又气。捂着脸顿了一会儿,突然哈哈一笑,道:“好,我徐见秀一生放荡不羁,如今只因为爱慕你孔若楠,弄得身心俱疲。昨日我替你爹挡暗器,受了如此重的伤,可你丝毫不记心上,现下又要取我性命……嘿嘿,你不仁,我便不义,我现在就去找你爹爹去,告诉他你已**于我,我要把你光明正大地讨来做老婆。”说罢转身便走。
孔若楠听了一惊,心想此人卑鄙无耻,怕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忙用脚尖把地上判官笔挑起,握在手中,追上一步,用笔尖抵在他胸口,喝道:“站住,你……你敢再走一步,我便取你狗命!”徐见秀果然停步,转过身来,胸口一挺,抵着笔尖,直勾勾地盯着孔若楠,叫道:“来吧,你现在就将我杀了。我那么喜欢你,你不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