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日子,陈树把家里事情处理完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杨国义,当然是确认好到时候怎么去机场。
北京堵车已经成了一种常态,所以几个人都在研究什么时候走,只能赶早不赶晚,真要是路上把时间耽搁了那就太冤枉了。
“陈总,你打算怎么去机场?我觉得咱们哥几个开车去吧,我让司机开车把你捎上,然后再把丰南的李总拉上。他们丰润的几个人自己开一辆车,把咱们送到了在让司机把车开回来。”杨国义说道。
“我也是这想法,咱们早点把东西收拾好了,这样出发也方便。你就别再接我了,你在市里来回跑多不方便,我开车去接你得了。我的车还是京牌,免得再办进京证。接上你咱们再去丰南,花不了多少时间。”陈树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起早争取八点到我这里,然后咱们再去丰南,这样路上耽误时间少,到机场等着比在路上踏实。”杨国义说道。
所有的都安排好了,就等明天出发了。蔡明理现在基本都是在集团这边,随着公司越做越大,需要他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当然他学到的东西也原来越多。
第二天早上陈树早饭还未吃完蔡明理就打电话了,此时已经开车到了楼下,就等陈树出来,而陈树早已经把时间预算好了,吃完之后带上行李箱离开。王紫兰知道他要出差,早已经把东西收拾好。
这次路上非常顺畅,不过进北京之后还是稍微有点堵,但十一点半还是赶到了机场,而飞机起飞时间是下午一点半。他们前面到后面丰润的三个老板也到了,这里面只有一个人不认识。
“陈树这三位我给你都认识么?”说完杨国义不等陈树说话就开始介绍。
“他们两位我们都认识,平时还都通电话,不过郑总我还真没见过,他们公司的总经理跟我说过。你好!”几个见面打个招呼,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尤其是还都是同一行业。
就算是再大的竞争面子上的功夫也得做到位,尤其是作为老板要是坐一块还斤斤计较,那就太没意思了。
“那边有个咖啡屋,咱们去那里坐会儿吧!我在这做过好几次飞机了,每次都是匆匆忙忙,难得这回在这歇会儿,咱们去里面坐会,顺便喝杯咖啡怎么样?”陈树提议道。
“走吧!我也是不知道经过几次了,还真没有进去过,他们这里的咖啡都是现磨,估计味道应该不错!”杨国义说道,同时几个人往咖啡屋走去。
“四位先生,请问你们喝点什么?”服务生过来问道。
“我对这个不太了解,杨总点吧!”陈树说道。
“那就来四杯咖啡好了,口味你决定好了。”杨国义随意的说道。
“还有别的需要么?”服务员问道。
“不用了!”其实更多的事找个地方歇会儿,貌似这里的环境是最适合休息的,绝对比外面要舒适的多。
很快服务生把咖啡端上来放到四个人面前,至于加糖什么的都在小托盘里,需要根据自己的口味添加。
更多的时候陈树是在和茶,所以对咖啡好坏不做评论。他不懂不代表别人不懂,所以陈树上来小抿了一口之后,开始聊现在的行情。
“现在的行情感觉怎么样?都喊金九银十,现在金九都要过完了,银十是不是真的?”陈树说道。
“金九我觉得还算名副其实,但银十我可不敢保证,我觉得价格很难再冲高,毕竟价格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我看来,成品钢的价格维持在三千六左右就挺合理的,现在钢坯的价格都比这价高,我觉得有落点的可能。”丰南的李总把话接上了。
“李总的观点我还是比较支持的,但出现了零八年的价格之后,我觉得我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啥时候我的不觉得价格是高价,同样啥时候我都不觉得低价是底价。关键是自己得有主意,觉得合适就下手,等着啥都等没了。呵呵!”
郑总这么一说,包括杨国义都乐了,毕竟他发海运钢材也不是一两年了,港上的接货单偶尔他也看看,所以对他们说的话非常清楚。
“当时我帮佛山一个客户垫付了一车货款,听到那个数额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厂子业务算错了,后来才注意到钢材涨到那个价格了。”杨国义说道。
“不得七十万哪?”
“可不是!拉了1#工字钢12吨,七十三万多。”杨国义一脸的吃惊。
“也就是那年我是彻底翻身了,涨价的时候我赶上了,无论是钢坯还是成品,我都赚到钱了。下半年我检修了不到两个月,掉价最狠的那个时间段我错过了,不过下半年也赚钱,主要是有差价。”陈树说道。
“别提了,我是上半年赚钱赚多了,下半年库存降下来慢了,结果又亏了点。如果当时我果断一点,下半年也能赚到钱。”丰润的一个老板说话了。
“按说下半年形势不错啊,肯定是你们库存太大了。当时坯料和成品将近五百的差价,平时哪有这个好事。”陈树说道。
“我就是吃亏在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