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肥硕的臀部,“活得不耐烦了。滚!”
“啊.....”张见财一声惨叫,骨碌碌滚向了路边。两个跟班,脸都白了,连滚带爬的将张见财扶着逃回员外府,就怕下一刻郡主改了主意,让他们的脑袋搬了家。
吴乞手里攥着十两银子,盯着酒楼望了一会儿,才忍着痛一瘸一拐的向着隔着两条街的医馆而去。
十两银子是笔不小的金额,足够吴乞用度,从医馆敷了药,又买了些干粮,回到了山神庙。
休养了十几天,吴乞已能来回走动,离痊愈不远了,以他大异常人的生命力,估计再有两三天就没事了。
十几天以来,吴乞时刻都在想着怎么将那大黑狗搞来,不将它烤了,难解心头之恨。
对于人他没办法报复,至于对人下毒等等下作之事吴乞又干不来,毕竟随着老吴头读了几年书,有做人的基本道德底线,这也是凤鸣全让他留下来帮忙的主要原因。所以只能将怨气放在了大黑狗身上。
三天后,吴乞腿上的伤痊愈了,但他腿上留下的疤痕,还在叙说着不甘,对大黑狗的愤恨愈加浓烈。
到了晚上,吴乞悄悄来到张见财家的后院外,庭院很大,光是北面靠后山的那一溜院墙就有五六百米。在后院的东墙偏北的地方有个狗洞,吴乞从怀里摸出一个包裹,仔细的打开了一层又一层,顿时,一股扑鼻的肉香迎面而来。
吴乞笑了,将手中的破了皮的大肉包子在狗洞口蹭了蹭,然后放在狗洞外大概四五米的位置,这里有一颗歪脖子大树,树下有个小坑,包子就在小坑里,在坑口有一圈绳索,绳索的另一端从树桠上穿过,直到树后六七米远的另一棵树上。
吴乞就在这棵树上,绳索也横在这棵树丫上,手里紧紧的抓着绳索,还在腰上系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狗洞。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就听的一声狗叫,“汪!”接着就是狗鼻子吸气的声音,隔着老远都听到,还带着焦急的声音。紧接着就看到一个狗头从狗洞里伸了出来,还使劲的吸着鼻子,接着一条大黑狗猫着腰从狗洞里钻了出来。
吴乞大气不喘,目不转睛,时刻准备拽绳索。大黑狗循着肉香来到了小坑前,看到肉包子,口水哗哗,二话不说,一头就伸了进去。
吴乞眼睛一亮,猛地一拉绳索,系着活扣的绳索一下子将狗头牢牢套住,吴乞直接就从这棵树上跳下,绳索一下子拉紧,顿时将大黑狗吊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上,嘴里还衔着肉包子,“呜呜呜”狗叫了起来。
吴乞迅速将身上的绳子解下绑在了树上,从地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木棍,快步走到大黑狗旁,对准狗脖子狠狠地抡了过去。“呜!”的一声,便再也没了声音,大黑狗的脖子一下子被打折了,耷拉了下来,狗腿不断的抽搐着。
眼看着大黑狗就这么被自己弄死了,吴乞心里别提多爽了,迅速跑过去将系在树上的绳索解开,放下狗,紧接着将大黑狗背在身上,用绳索绑紧,赶紧乘着夜色溜之大吉。
一路疾驰,几十斤的大黑狗被在身上,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来说虽然很重,但可能是太兴奋的缘故,不知不觉跑了两个时辰,吴乞一口气跑到了山神庙后的后山,因为这里有水源。放下大黑狗,才感觉到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累瘫在地。
休息了一个时辰之后,吴乞乘着月色,兴奋的将大黑狗吊起来,用准备好的尖刀扒皮,这种事在酒楼里也干过,所以手到擒来。
一会儿吴乞就熟练的将大黑狗处理完毕,穿在一根木棍上,搭起了架子,就在后山直接烧烤了。
不一会儿,扑鼻的肉香就传了出来,吴乞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口水却在嘴角流着,一边撒了些盐,还有些类似胡椒的香辣调料,均匀的撒在上面,一边转动着,让肉均匀的烤到。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狗肉终于烤成了,外表金黄,肉香扑鼻。
吴乞撕下一条后腿,来到不远处的老吴头的坟前,铺上一片大的树叶,将狗肉后腿放在了上面,然后恭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一头,“爹,才烤好的狗肉,热着呢,趁热吃吧。”然后起身,来到烧烤的地方,撕下一只前腿,又走回到老吴头坟前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月亮高悬,闻着扑鼻香味的狗肉,吴乞食指大动,乐呵呵的口水不停的流下来:“呵呵,狗狗啊,你咬了我一口,我现在来咬你了,呵呵”说完,举起狗腿,张开大嘴,就咬了上去,真是满口生津呀。
就在这时,一个黑点从远处半空中飞速而来,吴乞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然后被一个溅起的石头砸中了胸口,力量奇大,狗腿立刻被撞飞,人也倒了下去,一下子砸在了地上,砰的一声,两眼直冒星星。
起了两次都没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吴乞才挣扎着爬了起来,摇摇晃晃,这才注意到自己受伤了,左臂完全不能动,似乎左边的身体是麻木的。
眼睛也模糊,好久才看清眼前的一切:眼前的地上被撞了一个一人多深的大坑,坑里有个黑衣人,已经血肉模糊,但奇怪的是这么大的撞击力竟然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