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8月9号这一天,戚金的女人们联袂来到沪市,就连武嫣儿都请假来到王府的别墅里。
戚金把海蒂接到家中,半路上去花店买了一大捧红色的玫瑰花,交给海蒂说道:“这束鲜花象征着我的爱情,热情似火,全是红色的。”
咯咯咯笑着的海蒂说了一句很幽默的话:“你对我的爱情只是花言巧语罢了,一直拿钱砸我,没有半点贵族的风度。”
戚金有点尴尬,说道:“正因为没有贵族风度,才需要你嘛,海蒂,你啥时候才能嫁给我啊?等得太久,我的心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会很久的,心里有一个希望,上帝总是特别关照你的。”
众女齐聚一堂,却分成几个圈子,金珠跟田薇比较单纯,带着孩子们玩耍,玉叶也加入进来。
伤势没有痊愈的孙昭和胡彩、阿兰等人聚在一起,谈论的是生意上的事情。
阿月看到了阿英之后,抱在一起痛哭,阿英的精神状态很好,一直都是笑着的,没有因为残废了一条手臂而沮丧消沉。
杨娴拉着戚金的手,炫耀地说道:“老公,我已经是镇江的人大委员了,咱们比比看,以后谁的官儿最大。”
“切,你是当官儿的料儿吗?小心被潜规则了。”戚金不是很高兴地回答道。
“谁敢来给我潜规则啊?我受了委屈就找你啊,你要给我撑腰。”杨娴撒娇地说道。
戚金倒是不推辞,拍着胸脯说道:“行,谁想跟我的女朋友过不去,我的老拳不是吃素的,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咱宁可不当官儿,也不能受半点委屈。”
罗颖一直在镇江跟杨娴在一起,走了一条弯路之后,她再也追不上戚金的脚步,现在也很满足,杨娴每年给她开二十万的年薪,也算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小白领。
杨娴的助理江小月已经成长起来,业务娴熟全面,接受了养殖业,当了养殖公司的老总。
罗颖乘机对戚金说道:“你还记得咱们的同学曲白吗?”
“怎么不记得?他好像考上了大学,在济南大学吧?”聚会过一次之后,戚金对高中的同学不是很陌生。
“对,前年他工作了,因为学的是经济专业,在银行工作,可能是太急功近利的原因吧,迷上了赌博,输得一塌糊涂,挪用公款被单位开除了,判了十五年的徒刑。”
“哇!真是糊涂啊,赌是万恶之源,难道他不知道吗?可惜,他的父母养育了二十多年,却要到监狱里看望儿子。”戚金扼腕长叹说道。
“是啊,他的父亲现在头发全白了,春节的时候我见到了他的家人,曲白的爸爸一直说,不如死了的好。”罗颖的脸上出现了怜悯的表情。
想了一下,戚金说道:“赌输的公款,曲白不可能返还了,要不我拿出一些钱吧,把曲白救出来,怎么说咱们也是同学关系,他到底输了多少钱啊?”
“听说有一千多万吧,我回头打听一下具体的数字。”罗颖非常高兴,她在戚金的面前提起曲白,就是想让戚金出手救出老同学。
“嗯,你要钱尽管跟我说,但是不要跟别人说是我出的钱。”
“为什么?”罗颖诧异地说道。
“你不知道啊!人怕出名猪怕壮,别人都知道我拿钱给曲白,我的平静日子就要到头了,谁也不是很富裕,这年头,地主的家里也缺粮食啊!”戚金感慨了一句,这是胡彩向他哭诉的经验,自从胡彩做了慈善家之后,跟胡彩要钱的人排成队,弄得胡彩的行踪都是保密的。
得到戚金首肯的罗颖出面,返还了曲白欠下的公款,经过上诉之后,法院改判了刑期,十五年徒刑改成三年,出狱之后的曲白完全变了一个人,在监狱里见到了太多的社会黑暗面,不但精神消沉,而且破罐子破摔,不想出去工作。
善良的罗颖鼓励曲白,在养殖公司找了份会计的工作,好不容易才用温暖把曲白从颓废的状态解脱出来,两个人相濡以沫,感情上一点点深入,罗颖竟然嫁给了曲白,这是后话不提。
8月10号,戚金在酒店里预定了三桌酒菜,跟家人一起欢庆生日,他的女人多,几乎每个月都有人过生日,但是人聚的这么整齐,只有戚金的生日,其余的女人过生日,都是小聚,只有关系比较好的才在一起相互祝贺。
她们的距离太远,飞回来一次很不容易,特别是在温哥华的孙昭、墨尔本的史红云、希腊的海蒂,几乎遍布全世界的几个大洲。
晚上的时候,罗京、郝冰等人也来祝贺,戚金非常惊讶,急忙迎出去,接待同事们。
自从拨了罗京的面子之后,戚金一直没上班,倒不是他故意不去上班的,而是在家里跟老婆孩子聚在一起,其乐融融,在单位里的工作,有薛亚丽帮着完成,倒是把薛亚丽累得不轻。
罗京笑道:“戚金,你过生日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只好不请自来了。”
“我这么年轻,过生日也是家里人小聚,怎么敢惊动领导呢?”按照华夏的传统,老人过生日比较隆重,大宴宾客,表示对老人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