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金空着双手,对隔了一条马道的八井矬子大声喊道:“矬子先生,今天爷爷就杀杀你东洋人的威风。”
“小子,别得意的太早。”八井矬子对戚金可没有对海蒂那么尊重。
由于外围下注的人太多,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比赛才正式开始,八井矬子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他担心随着时间的延长,赤火的体力恢复到从前。
八井矬子不住地跳高呼喊着开始,但是工作人员恍如不见,依旧慢条斯理地准备着赛前的工作。
直到赌注站那边发来封箱不再受注的消息之后,比赛才正式开始。
这一次比赛,赤火斗志昂然,鼻子喷着粗气,不住斜睥踏雪兔,说来也奇怪,本来是跟八井矬子一样趾高气扬的踏雪兔看到了赤火之后,情绪显得非常低落,处处躲着赤火,不敢跟通灵的赤火眼神碰触在一起。
有的观众敏锐地发现了这个问题,大声呼喊给踏雪兔鼓劲,还有的人指着赤火痛骂不休。
赤火的情绪更加不稳定,数次人立起来,表示抗议。
戚金急忙轻抚赤火的脖子,让马儿安静下来,发令枪响起之后,赤火一下子窜出去三米多,直接把踏雪兔甩在后面,而且一边跑一边不屑看着踏雪兔。
踏雪兔的心里明白,赤火有着恐怖的实力,它不敢超越赤火,一直跟在赤火的后面吃屁。
八井矬子非常着急,小短腿一个劲地磕马肚子,饶是他骑术再好,也无法插上翅膀飞到前面。
赤火冲到了终点之后,八井矬子呆立了半天,数次想给踏雪兔痛扁一顿,但是有了扎普拉德那个倒霉蛋的前车之鉴,他实在是不敢跟踏雪兔较量。
闷闷不乐的八井矬子忽然大哭起来,而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让众人实实在在看了一场小丑的表演秀。
戚金本来还想嘲笑小矬子一顿,看到这里之后,全然没有了兴趣。
倒是晚上不上课,赶来看热闹的田薇拍着手笑道:“小矬子,娓娓哭,鼻涕泡合着眼泪流,输了钱,输了人,回家里,打屁股。”
众女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心情非常舒畅。
趁着乱局,佘红倒是十分仗义,上前塞给八井矬子一张百元钞票,说道:“你还是早回家吧,这是赞助给你的路费,千万别嫌少啊,真是可怜的娃儿。”
第二天,那匹踏雪兔就躺在高级马厩里面,雄风尽失,一夜之间,体重减轻了五十多斤。马医用尽了办法也没找到病根子。
三天之后,趁着踏雪兔还有一口气,失望绝顶的八井矬子只好把踏雪兔卖给了不嫌弃的孙昭,开价才五千美元,当成马肉出手了。
得到踏雪兔之后,戚金十分高兴,立即给踏雪兔扎了一针,这匹奄奄一息的骏马立刻精神头大振,然后来到三生木的空间里进化一番,这匹原本就是优良赛马的踏雪兔成为孙昭手里的一张王牌。
跟踏雪兔交配生下的马驹都是血统纯正的赛马,一直在国际上享有盛誉。
一匹最好的赛马,卖到了三四亿美元,更主要的是,给孙昭的赛马场壮了声势,打出了名气。
事后统计了一下,孙昭等人在这一次的赛马中赢了四十多亿,戚金赢扎普拉德和八井矬子的那些钱不算,一下子就把修建赛马场的钱捞了回来。
通过这件事,戚金非常震惊,感慨道:“赌博业是最挣钱的游戏,简直就是在抢钱一样,难怪小昭那么卖力了。”
孙楚楚的资产膨胀了一倍多,她看戚金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以前是骄傲的,矜持的,现在看戚金变得水汪汪的,充满了温暖的春情。
戚金以为好事近了,悄悄带着孙楚楚离开温哥华市区,到北面的大山里兜风。
他想抓紧时机把孙楚楚拿下,但是孙楚楚却十分理智,仅仅跟他在山巅来了一次激情的吻,然后阻止了他成为燎原之势的大火。
戚金不得不回到温哥华,找金珠等人释放心里的火焰,完事之后,直骂孙楚楚是一个要人命的小妖精,过后,却对孙楚楚大献殷勤,一封封的求爱书雪片一样飞进孙楚楚的邮箱里。
华夏的罗京久等戚金不回来,一个电话告到了江夫战的面前。
江夫战不由得苦笑一声,说道:“罗局长,对戚金这个人,咱们要宽容一点啊,凡是能干的人,都有一点个性,只要不违犯原则性的大错误,还是视而不见的好。”
怒气冲冲的罗京被领导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既然上面的领导这样宽容,凭着他一个局长也搞不掂戚金这个刺儿头。
洋洋得意地从温哥华回来,戚金来到训练基地,受到警察同事们的热烈欢迎,警察们嗷嗷叫着把他包围了,扔上了半空,再接住,一连扔了三次,这是一种战友感情的释放,也是对戚金飙到感激的一种方式。
薛亚丽幽怨地说道:“我天天跟他们在一起,没见着他们给我这样的待遇。”
戚金的心里明白,主要是上一次执行任务太简单了,完成的太美丽了,给警察们带来了最高荣誉,而任务的顺利完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