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华看着一群警察握着警枪把他的车给围住了,他整个人都懵圈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切仿佛在做梦一样。
“车里面的人听着,双手抱头走出来。”
警察的叫唤声,把江华给惊醒了过来。
“我勒了个去,不就超个速吗?动用那么多警察围堵,就算罚我个二百块钱,也不够你们吃宵夜吧。”
江华极为郁闷,不爽一拍方向盘,很无奈开门,双手抱头走下车去。
“江华,怎么是你啊?”
苗英花竟然也在警察行列中,见到是江华,她也是傻眼了。
“苗警官,你什么时候又改行当交警了?”
江华剑眉不爽的锁起一条线,出语嘲讽着苗英花。
“你真以为捉你超速啊?告诉你,你又卷进大案子里来了,这回是银行失窃案,你车里有银行保险库专用的追踪蕊片,这才把我们吸引到你身边来。”
苗英花微微一笑,把实情给说出来。
江华脸色一垮,震惊的道:“什么?偷银行保险库,这怎么可能?”
“苗警官,你得给我作证,我可是刚从警察局里出来没多久,怎么着也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跑去盗窃银行吧。”
江华一脸焦急,拉着苗英花的胳膊,希望她能证胆自己的清白。
江华妥妥的被吓傻眼了,莫名其妙就被卷进银行失窃案中来,这真是人霉运气臭,撒尿也要烫到手。
“放开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别拉拉扯扯的。虽然我能证明你刚从警察局里出来,但我可不敢保证,你跟盗贼不是同伙了。说不定,你从警察里一出去,就急急忙忙着跑来接同伙呢。”
苗英花一脸严肃,说得极为有道理,容不得江华反驳。
“苗警官,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不是盗窃,我是被陷害的。”
江华马上就想到喻飞燕来,妥妥的,一定是被这女人给陷害了。
“我一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种感觉还真没错,无缘无故,就被喻飞燕那娘们给陷害了。”
江华就是搞不明白了,喻飞燕到底是那根神经不正常了,为什么要陷害一个根本就不认识的人了呢。
“你说什么?谁陷害你了?”
苗英花饶有兴趣的问道。
江华果断把喻飞燕“碰瓷”陷害他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苗英花听了。
“你编这样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苗英花白了江华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说真话都没人信,江华也是无语了。
不过,这事还真是很难让人相信。就按常理来推论吧,如果喻飞燕是神偷,她刚从银行里偷出一大堆价值很高的物品出来,那应该忙着逃跑才对,怎么有闲工夫去找江华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碰瓷啊?
苗英花把心里的疑点反问江华。
江华暗自一想,顿时就失笑起来,因为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按正常逻辑来讲,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但是,现实往往就是那么不可理喻,这事还真就发生了,并不是他编出来的故事。
“失窃物品找到了,不过只有一件。”
随着一声呼叫,搜查汽车的警察,从江华车里,拿出一件物品出来。
这是串大小一致的珍珠,价值绝对不低。
“我靠,喻飞燕这娘们还真是舍得,为了陷害我,竟然拿出这么贵重的物品放我车里。”
江华一脸苦笑,嘴里喃喃自语着道。
随后,警察又找到几颗追踪蕊片,大概只有黄豆那么大,很容易藏于物品之中。
失盗物就在车里,江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都不用想,又得被押回警察局里去了。
刚从警察局里出来,这才一个小时过去,又再次回来,江华这命运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这一夜,江华可没好日子过,被审了一晚上,只到第二天早上,才算是消停下来。
本来就没有盗窃银行,江华问心无愧,就是咬定被喻飞燕给陷害了。但警察也不敢轻易放他走,谁也不敢保证,他就不是同伙。车上可是找到了失盗物,没查清楚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人生有时候真是太奇妙了,谋杀东君这样的实罪,江华却是什么事也没有。而现在明显被喻飞燕给陷害了,他却是被关进铁笼子里面了。
江华怎么想都没搞明白,喻飞燕为什么要陷害他。
那串珍珠项链,最少也得价值上百万吧,她都舍得用来陷害江华,可却偏偏玩起的碰瓷把戏,硬是敲诈走了江华三十三块钱。
喻飞燕这样不按逻辑出牌的行为,彻底把江华给搞糊涂了。
喻飞燕这样做,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华抱着头,脑子飞转,拼命琢磨着喻飞燕抱着什么目的。
倏地,江华猛然间站起来,双眼大亮,心如明镜,琢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