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口气淡淡的说了几句话。
“每到月初正午时分,某人的任脉至气海关连处会隐隐作痛,一痛就痛足两个时辰,如刀绞,如蚁噬,这是因为肝火太旺,心火太重,而且他练的又是至刚至阳的武功路子,操之过急,所以才会出现隐疾。”
孟慷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就像在背书一样,神色平静到了极点。
而虚步行的脸色却唰的一下子就白了,浑身剧震不已,因为他知道这小子说的分毫不差,正是自己身上的暗疾!
除了自己和母亲,将军府上下应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他为什么会得知?
孟慷见虚步行脸色苍白,一副被料中了心事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继续道:“我虽然武功不成,却并不代表我不会练,而且我家几代行医,阅病患无数,你考虑清楚,得罪了我的后果。你的病,不是一般医生能治的。”
虚步行一下子心乱如麻起来,他虽是镇远将军长子,可是并非独子,底下还有两个如虎似狼的弟弟,身手境界并不在他之下,如果身有暗疾的事情被传播出去,很可能地位难保。
失去了父亲提供的资源支持,武功修炼止步不前,他将来的身份地位更是岌岌可危。
所以孟慷这番话,说得虚步行心惊肉跳不已,同时在心中却又隐隐生出希望来。
既然孟慷能够看得出病灶,也许他真能够替自己医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