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术士么?”
旁边传来一个略带兴奋的声音。
转过头去一看,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有什么事么?”他问,中年男子并无恶意但他也不想透露太多给别人,毕竟现在是去别人的地盘,谁知道那个叫川子的本事有多大。
“您真的是术士啊?我是玄学爱好者,我特别想认识你们,你们工作具体是什么?会不会遇到非常邪门的事情?是不是每个术士都见过鬼?你们……”
整整三个钟,这男子跟他俩唧唧歪歪了三个小时,直到飞机落地俩人都傻了,这男的嘴也太碎了,嘚比了三个小时还全程都是他一个人说。
“您好,本次航班已经到达东坂机场,祝您旅途愉快,欢迎您下次乘坐……”
“哎你们是不是……”“大哥啊!您歇歇好么,您喝口水。”路小白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翻着白眼说。
下了飞机,二人逃也似的取了行李离开机场,结果出了机场**了。
满大街都说霓虹语,谁特么听的懂?
连辆出租车都打不到,二人正发愁呢,身后又传来那位大哥的声音。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快?你俩去哪儿……你俩是不会说霓虹语吧。”大哥一脸笑意。
“没关系,那就先去我家,我家就我一个人,最近也可以一直住着,直到你们找到住处为止。”
俩人面面相觑,除此之外似乎还真没有好办法,来的太匆忙竟然没想过语言不通的问题。
但事实却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来到中年男子的家,站在门口,这宅子传来一股异样的气息。
“你感觉到了么?”路小白问。
王天禄睁开眼睛,无奈的摇摇头,“刚从那大铁皮里出来,阴阳全错乱了,现在算不出来,但能感觉到一些。”
“恩……”路小白点点头,铁皮飞机的确影响了他们的能力,现在天眼只剩下透视和夜市的功能,分析弱点的能力无法开启。
“大叔,你这房子,有问题。”
这话刚说出口那大叔竟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本来堆笑的脸瞬间充满泪水,“两位救命恩人你们可要救救我啊!”
大叔的声音悲怆、凄厉,将心中的悲痛完美的表达出来,二人相视,明白了。
“大叔你是故意的吧,飞机上也好,带我们来也好你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帮你对么?”路小白肃然道,他不介意别人提出请求,但骗人就不对了,如果不是这个大叔慈眉善目看起来没有坏心思,除了嘴碎点也没什么可说道的,俩人估计早就走了。
大叔一听面色微变,“对不起,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找了方圆十里的阴阳师都失败了,每个来的阴阳师在我这宅子里住了一晚上就暴毙而亡,到目前为止已经死了十几个阴阳师,搞得根本不敢有阴阳师再来除恶。”
听了这话路小白有些吃惊,“死了那么多阴阳师,你还没死?大叔你命挺硬啊。”
大叔听完竟然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神色,这才徐徐道来,原来大叔名叫周阳祖,和他同乡都是古澜市人。
“说到底也是我的问题,当初我为了贪小便宜才买了这宅子,没想到买了宅子后才发现这是个鬼宅,这宅子的前几个主人都死了,可偏偏我住进来除了特别倒霉以外没什么大事,宅子已经凶名在外,而且我也不想害人,就想着倒霉就倒霉些,只要死不了就好,可最近不一样了,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感觉到生命力的流逝,是那种一天比一天虚弱的感觉,如果继续住下去恐怕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大叔的声音十分无奈,和飞机上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看得出来这宅子给大叔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只是这宅子的问题他二人现在还看不出来不敢轻易下结论,这种事儿既然遇到了那就必须有除掉的义务,这是他作为地府少爷的职责,同时这大叔人也不错,又同是一国人,自然要帮。
“行,我们帮你,但今天刚下飞机还看不出来,此事明天再说,今晚我们便住下来,你且先放心。”
大叔一听竟然帮他,眼泪都飚出来了,激动的差点要磕头被二人拦了下来。
入夜,宅子一片片静悄悄四周压根没有什么邻居,最近的一所亮灯的屋子是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离这儿也有五百米的距离。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飞机的影响消失了一些,寅时初(夜三点)二人一起出了房间。
“恢复的怎么样了?”路小白问。
王天禄挥了挥手臂自信道:“我能打爆这邪祟!”
“好样的,不过你这么不要脸邪祟也动不了你。”
“切,**裸的嫉妒。”王天禄一抬下巴说。
“不扯淡了,走吧。”
周阳祖的房子的确很大,有独立庭院,在这寸土寸金的霓虹首都来说这么大的房子可得不少钱,不过当年周阳祖是以一个极为低廉的价格买到的。
庭院中有一假山,这东西最是邪性,所有装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