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雨,有些像诗,更多的是浪漫。
细细飘落的雨点,像是千万条银色的丝线,荡漾在半空中,若梦似影的笼罩在这片美好的时节里。
“又下雨了?”
我抬头望着窗外,在面对有些活泼的雨点的时候,心思总是特别活跃。
“咯吱”一声,推开的房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西服的中年人。
“嗯”我皱了皱眉,轻轻拿起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小啜一口。借着喝咖啡的时间,粗约的打量了下对方。
“你好,请问你是徐夏青先生吗?”他走了过来,立在我面前,笔直的身躯就像一杆标枪。
“这不是一般人。”那一刻我如是想到。
我没有立即答话,不是我不想回答,只是在可惜好不容易等到的一个宁静的星期天。
沉默半响,那人再次询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徐夏青先生?”
“有事?”我点了点头,没有好脸色的反问道。
那人从衣服里层缓缓拿出一张黑色鎏金的请柬,神情恭敬的递了过来。
我刚看到黑色的一角,还以为是掏枪来着,心头一阵害怕,额头居然很没用的渗出冷汗。
再一瞧,靠,一张黑色鎏金的请柬。
我心头猛的一震,面部有些僵硬,黑色的请柬不是一般人会用的,可以说能用黑色请柬的人自然也不是一般人,那至少是有点特殊社会背景的。这样的人找上自己,多半是没什么好事情。冷哼了句,接过请柬,随手就扔到茶几上。
“你......”那人看我将请柬随手一扔,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非常难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那目光愤怒而又犹豫,看来心中很是挣扎。
我见他没有动手,身子一顿,也是松了口气,向着楼下的伙计喊道“关飞,送客!”
我做了请手,示意他离去。
那人目光微微看了一眼我随手扔在茶几上的请柬,努了努嘴,还想要说些什么。
“请”我不耐烦的说道。
不一会儿,关飞就跑了进来,微笑的向我行了一礼,对于那人,他就没有这么好的态度了。
“兄弟,请吧!”
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我的注视下,跟着关飞走下楼去。
我轻轻捏起咖啡杯子,尽管咖啡早已冰凉,还是抿了一口,只觉得苦涩异常。目光瞄向被我扔在茶几上的黑色鎏金请柬。翻开那张请柬,一看里面的排版文字,居然很是简短,还是用的自右到左的竖式古体格式,很是意外。
上面写道:徐夏青先生。玉传万世,和田尊贵。邀君共鉴,敬请光临。落款人:金九临。
请柬一般有两种样式:一种是单面的,直接由标题、称谓、正文、敬语、落款构成。一种是双面的,即折叠式;一为封面,写“请柬”二字,一为封里,写称谓、正文、敬语、落款等。
但是这一张请柬上既没有没有标注日期,也没有标注正文,与市面上流通的请柬大不相同,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我知道事情一定不会像这张简短的请柬一样简单。
“金九临!”我站在橱窗前,看着窗外飘飞的雨线,慢慢琢磨起这个人来。
金九临,早些年是个亡命之徒,因为赌石起家,便做起了玉石的生意。这些都是大街小巷里流通的消息。
但是他背后隐藏着背景,却是无人知晓。
我也不知道,我比一般人知道的多些的就是金九临是SH市最大拍卖行——九州国际拍卖行,幕后的大老板。
而这张请柬,也一定和今晚的拍卖会有关。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失眠的夜!
我叫徐夏青,传说中正宗的“九零”后,今年25岁,毕业于华夏大学考古系。我一直以古玩鉴定专家的身份活跃在SH市的古玩市场,我的名下也就只有这么一家古玩店产业,手底下也同样只有关飞这一个伙计,我们这行很奇怪,总是在伦理道德和法律面前徘徊,不得不说这行有凶险,也有刺激。
我父亲叫徐景生,是个医生,还是个名医,今年也已经四十有七了,一直主张“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的信念。不过在这个年头,中医没落,他也独木难支。
我母亲叫夏思音,是个教师,还是个美人。不过是比我父亲小两岁,有个在军区做将军的爹,算是大家闺秀了,竟不知怎么会看上我家的老中医。
我还有个弟弟叫徐夏云,比我小四岁,以后会慢慢介绍的,在这里就不细表了。
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得,按照我父亲的意思我该叫徐半夏。半夏不是中药的名字吗?我母亲一听,不喜欢,“我儿子怎么可以叫个中药的名字,不行?”我父亲又继续想了几个名,但都不合我母亲的意思。他也实在没办法了,“要不你取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我母亲一拍大腿,看着抓耳挠腮的父亲想起了诗经中一段名句“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要不就叫徐青?”
“徐青,好名字”我父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