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山屁颠屁颠的跟着张无伤便走进了醉仙楼,他压根都不知道这位少爷究竟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尾随上官锦过去看看。这要是传出去了,自己还得跟着少爷遭人耻笑。
但奴才终究是奴才,心里纵使百般不愿,表面也要鞍前马后,不能在主人面前有任何的脸色。
张无伤就这么默默地跟着上官锦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了下去。这会儿大家伙都在忙抓犯人的事儿,压根就没人注意到自己。
很快,醉仙楼副掌柜便来到了一楼,一脸冷笑道:“哟,这是什么风把京兆府的人吹了过来,来我的地盘上抓人。不先征求下主人的意见,就擅自抓人,好像有失礼数啊!其实我倒不是多么介意,就是万一得罪了永乐爷,我怕......”
上官锦道:“白久建,你不用啰里啰嗦的,那人乃是圣上钦点的朝廷重犯。抓他是一码事,得罪永乐爷又是一码事。到时永乐爷怪罪下来,你只需将全部罪责推到我上官锦身上。”
原来醉仙楼副掌柜叫做白久建,那掌柜叫什么名字?
张无伤走过来,露出大白牙笑道;“上官姑娘,你抓贼我等定然是配合的,你说是吗,白掌柜?”
上官锦不屑的瞥了张无伤一眼道:“多嘴。”
就在二人唇舌争斗之际,张无伤和刘大山突然脚踝被人抓住,身体重心突然失衡,掉了下去。
......
周围一片漆黑,张无伤第一意识就是自己或者大山刚刚触动了什么机关,致使自己掉到一个密洞里面。
“少爷,你在哪?”
张无伤听到刘大山在叫自己,刚想回应。却听到一个极其深沉的声音:“想活命的话最好不要说话。”
随着那人声音的落下,周围也渐渐有了光。
刘大山看见了张无伤,便向张无伤所在的位置靠近。并且声严色厉的指着那人道:“我告诉你,我家少爷乃是当朝大学士张大人的爱子,你如果要伤害我家少爷的话,我刘大山第一个不准!”
张无伤见刘大山这么对自己,内心倍感欣慰。看来以后要对这厮好一点了。
那人冷哼一声道:“我也没说要伤害你家公子的性命。”那人边说边拿着弯刀靠近了张无伤,本来刘大山是站在张无伤前面的,见那人拿着刀走了过来,刘大山灰溜溜的跑到了张无伤后面,嘴里面直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张无伤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看来想要在任何时候都活得精彩,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张无伤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外面那么多人追杀你,你不说抓紧逃命,却把本公子弄到这儿来,说吧,有什么要求本公子的?”
“外界传闻张不谦儿子是个傻子,如今看来也不尽然。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跟你那个胆小跟班果然有所不同。”
张无伤没有说什么,只要是个人稍微一推理就能知道这伙的身份,不过刘大山除外。
那人接着说道:“我和你父亲是至亲好友,如今我落难。你作为你父亲的儿子难道不应该帮助我一把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张无伤看向刘大山,刘大山摇了摇头表示浑然不知。
那人又说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不过只怕我把我和你父亲的关系抖出来,你老爹的这个大学士估计就做不了了。”
“威胁我?”张无伤硬生生的从鼻子里面挤出了这三个字,前世张无伤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威胁倒谈不上,不过我建议你权益一下事件的利弊后再做决定。不要等之后再追悔莫及。我是有充足的时间,这个密洞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短期内是找不到的。但只怕一会儿你父亲找不到你,四处派人长期搜寻,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张无伤稍加思索,就近找了个石墩坐了下去,冷冷说道:“我需要怎么帮助你?”
张无伤之所以答应帮助那人,不是因为怕自己说不清楚和那人的关系。而是因为那人硬生生的击中了自己的软肋。
自己前世实在太累,到死都是给累死的,所以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唯一想法就是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官二代,每天吃喝嫖赌。一旦那人把自己和老爹的关系公布于世,那么自己的官二代也就做不成了。
不论那人说的是真是假,张无伤都不想尝试,也不敢尝试。
那人道:“这样吧,为表诚意,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你们见到张不谦后也好交差。我叫秋甘。我需要你张无伤帮我做两件事情,一是借你的弧形玉佩一用。他日相见,必定物归原主。二是我要借那个胖子一用。”秋甘指着刘大山说道。
刘大山诧异道:“借我?还一用!把我当什么了,少爷,你可千万不能答应这个老妖怪的要求啊,我对少爷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听少爷一言,胜读十年寒窗,看古近风流人物,还数少爷!能够常伴少爷身边鞍前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