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夏雨行携两位红颜知己,已经走在银都大街上,朝中央广场行去。
“刚才那女子这么任性这么毒,老想着废人,还想接近我家公子,莫不是……她也想加害公子。”优露玲故意矫作了一番姿态,嗲声嗲气地说道。
“看来你应该全身都打上真气罩,脸上特征屏蔽了竟然还有人觉得帅。”彩衣更是边走边打量着他。
“哪看得出来啊,就是一个特行者的身份……”夏雨行也不敢多辩。
“哪儿看不出来了,单看体态,我们家雨行也是当世最俊的。”优露玲咯咯咯地媚笑个不停。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竟然还想赖上我家相公,人心真是一种矛盾的,难以知足的东西。”彩衣嘴角有一抹冷笑渐渐褪去,刚才在地下停车场里,希彤的情绪变化心理转折怎么逃得过她的眼睛。
那女子对鬼物的恐惧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但被自己呛过之后,明显也是在找发泄对象。
之前有过不轨行为的色狼无疑是最佳人选,身背着猥亵,甚至可能是强奸未邃的名头,‘惩罚’尺度大一点,过激一点也不要紧。
毕竟那样的人渣废了也得不到大众的同情,哪怕按律量刑他罪不至此。
主要是,这件事情于她们而言很不一般,当初夏雨行可是曾经被构陷猥亵过的,差点被废,被害死。
所以触景伤情,彩衣和优露玲都对那个叫希彤的女生很反感。
叫她走,她不走,还想让夏雨行帮忙去黑暗里寻包,其中的害怕情绪确实有,但借此想要搭上年轻有为的特行者也不假。
她是弱势群体,同时,她也很擅长利用自己弱势的那一面。
不过警方的人很快就到了,有个片警还认识那‘色狼’,常在这个片区出没,本来也没什么案底,就是人比较滑,今天起了色心歹念蹲号子是免不了的。
不过,没被废掉也算是运气。
之后的事情夏雨行他们自然就不管了,‘清净莲华印’顷刻间照遍全场,那块儿本来也没多少阴渣,立时袪尽。
帮助受害群众捡包的事儿,当然也由警察效劳。
天公作美,出了停车场,艳阳依旧高照,两位红颜跟夏雨行打趣了一会儿,街上人流便密集起来,因为中央广场离得近了。
鼓乐欢腾还在继续,人们兴致很高。
气氛这个东西起来了,就是会慢慢喧染开去的,喧染到每一个人。
夏雨行和彩衣虽然高来高去,站在黎元巅峰,却也忍不住沉浸其中,脸上扬溢着与大众居民同样的欢乐。
“洛斯国建造的礼堂,这条街……很有罗盟的味道。”夏雨行携手佳人,走在中央大街上,左右顾盼流连,还时不时地回望刚刚经过的中央广场。
中央礼堂的塔形部分,也有一面大钟,很容易让人想起碧伦克尔那座战火毁殇的钟楼。
“巨加怕天寒地冻,银都就立于雪线,洛斯国则是更多的在雪线以上,所以建筑的风格,相对于罗盟其他地方,还要更硬朗一点的。”优露玲脚下踩着优雅的步子,“整条中央大街的地面,都是这种石头铺成的,好像叫面包石。”
“这里的建筑都跟那座礼堂很搭。”从街道两边的石质大楼上,夏雨行也感触到了同样的格律。
“没错,都是世界大战那会儿一起建的,那时候全球混战,人类自己打自己,到处都是硝烟,尔虞我诈,其实比现在也好不了多少。”优露玲说着说着,感觉自己把话题有点引偏了,她现在就想夏雨行放轻松身心好好调养,便又介绍起了银都的城市风光。
一路听着讲解,夏雨行突然笑得有点奇怪,优露玲美眸含嗔看着他,“这位公子为何要取笑奴家……”
“不是,这有点像我第一次去花都的时候,她也像导游一样……”夏雨行想起那段往事,正要说与另一边的彩衣听。
然而这种事情在燕幽山的时候,彩衣就听优露玲交待过了,此刻促狭的笑意浮现在脸上,“我知道啊,那时候你被她拐带了嘛。”
夏雨行挠了挠头,“我就是经常被你们拐带,后来还被你拐了一次。”
犹记密波山第二次能量喷发的前夜,也是他们三个人,在花都相遇,彩衣从优露玲手上,把夏雨行带走了。
转眼半年过去,三人竟一体和谐,其乐融融地在银都逛起了大街,想想也真是奇妙。
这条路并不是完全直的,往西行,有一个弧度逐渐弯向北面,但弯得不多。
绕过一幢高楼之后,眼前更开阔了一些,有河风吹来。
“那就是黑龙江,前面是环江东路。”优露玲用手撩了撩青丝,突然放慢了脚步,“要不……我们就别去那儿了,江边风大,风寒。”
夏雨行知道她这是在操心自己的伤势,不过,“这点风寒……我还没有到如此弱不禁风的地步吧。”
“难说,受伤之人容易被外邪入侵,你要是有个闪失,龙玖那边,我也不好交待。”彩衣竟然把龙玖搬了出来,有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