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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抽丝剥茧(1 / 3)

栩苵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殿上徘徊着,环视四周,突然笑道,“这瑶暇宫好像不是刑部吧,难道可以乱动私刑?再说呢,我是王妃,又不是你无名无份的宫女丫环,你凭什么打我?”

莲妃傲然道,“就凭本宫是你的婆婆,婆婆教训无礼儿媳是件天经地义的事!”

“噗哧”一声,栩苵禁不住笑出了声,在寂静的大殿上很是刺耳,“婆婆?呵,不知道母妃哪来这大的勇气自称婆婆!你是生了齐王,还是养了齐王?哦,对了,你教育他的严格方式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流宇帛身上的伤来自幼年,而流宇帛幼年是被莲妃代养在身边,那么这日积月累的伤,除了莲妃有这么大胆伤皇子,而且还可以瞒天过海外,栩苵已经想道不别人了。

“你放肆!”莲妃怒不可遏,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冷嘲热讽她。她脸一沉,皱眉大喊道,“来人,将齐王妃给本宫拿下!”

片刻的工夫,一群侍卫就冲了进来,毫不迟疑的反手扣住栩苵。他们眼中只有莲妃这个主子,对纵使贵为王妃的栩苵根本无视。

而栩苵也完全没有反抗,不吵不闹,如此轻易的拿下,倒是出乎莲妃的意料。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公主在哪?”

栩苵抬头,望着莲妃邪魅一笑,“我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母妃,你最好别动我,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能管得住我这张嘴,若待若打疼我了,一个不留神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你可就别怪我事先没提醒!”

莲妃眼中明显出现一丝惊慌,却很快一闪即逝,她甩了甩衣袖,强装无所谓道,“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本宫可不是吓大的,岂会被你这小娃娃糊弄!”

“没有真凭实据,我又怎敢开口?呵,母妃,你要不要赌一下,看儿媳是不是在开玩笑?”栩苵说罢,一副胸有成竹,毫不畏惧的样子。

见栩苵如此自信,莲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心愤愤然:这丫头居然不但没死,反而越长越红润了啊!

从小栩苵这野丫头就是莲妃的克星,每次跟栩为清进宫,总能搞些小动作把她气得够呛,受了一次教训,居然还不学乖,又敢跟她对着干!

“你们先退下!”许久,莲妃语气冰冷的遣退侍卫。

“是!”侍卫们恭敬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辉煌的宫殿就剩她们二人,太过安静,倒显得有些阴森森的。清冷的风在空中盘旋,扫过各个角落,萧瑟而凄然。

栩苵和莲妃不发一言,彼此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空气徒然凝固,有种诡异的气息在四周蔓延。

瑶暇宫内,不知名的花散发着妖娆香味,给一触即发的空气注入一丝缓和的芬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莲妃死死盯着栩苵,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许久,她从高高台阶上身姿绰约的走了下来,缓缓的,以无比骄傲的气势压向殿中央的栩苵。

那是一种另人窒息的压迫感,莲妃秀眉高扬,微抿双唇,高高发髻上的明珠耀眼得让人不敢直视。带着一阵醉人花香,她趾高气扬的停在栩苵面前。

看着这个与自己年少时颇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莲妃心再一次烦躁不安起来。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是衬得莲妃的寂寥,她也就是越想摧毁。

可是,此刻栩苵笑得如此幸福,气色好得让所有人都嫉妒,这粉面桃花的脸更是一种无言的挑衅。

“说吧!”莲妃清雅的声音放佛结冰一般。

栩苵仰起脸,无辜道,“没什么可说的,儿媳只是想念首诗给母妃听!”

“什么?!”莲妃秀眉一凛,当即就有种被愚弄戏耍的感觉。

栩苵边走边念:“天山雪花飞,世间恩怨缠。出世情难休,尘兀缘无痕。”

莲妃大惊失色,花样容颜瞬间惨白,“你怎么会知道,这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

“是谁?”栩苵这样一问,莲妃反而沉默,她继续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栩苵是如此镇定自若,莲妃却心头大乱,“尘兀”、“无痕”这两个名字她居然都知道,怎么可能?!!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莲妃恍然大悟道,“那天躲在佛堂外的人是你?!”

栩苵反问,“那母妃是承认藏在佛堂里的人是自己咯?!”

“呵!”莲妃惨白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冷笑,“栩为清教得不错嘛,老子敢背叛我,就连女儿也敢跟我做对,这栩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大!栩苵,你也不要嚣张,有本事你去皇上那告状啊,我看他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莲妃盛气凌人的看着栩苵,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她料定栩苵没有证据,所以才迟迟不敢对皇上言明。如今,她要是敢去,就是诽谤皇妃,自寻死路。

栩苵心中一凛,没证据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她无法对皇上说出“随缘寺”这三个字。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不敢拿旁人生死开玩笑。可是,在莲妃面前她也不能输了气势。

栩苵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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