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鬼兄,我打劫> 第三百五十章 出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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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出殡(1 / 2)

我坐回了棺木旁边,开始胡思乱想,煞气这么重,这是有冤情么?看这棺材上面,浓重的戾气熏得棺木下面的油灯发出橘红色的火焰,懂点玄学的人都知道,这一桩丧事有问题!

我开始有事没事地跟老方聊起来。

把话题转向了死者生前的家庭成员关系状况。老方则说,他的老伙计平时对待家人都很不错,有三四个子女,其中一个儿媳妇平时就多一点的隔阂,可能吵点,不过这儿媳妇平时也不回来看老头。

我就问这是第几个儿子的媳妇。

老方说是最小的,四儿子的媳妇。

等我在哭丧的人群里找到了那个四儿子媳妇时,这个女的看起来很娇小,但是生得很……我有点难以形容,她的眼珠子很鼓,倒是有几分像老方,而且脸颊形销骨立,尖下巴,嘴唇很薄,像是随时要发火生气而且得理不饶人的那种。用乡下的话,就是长得很瘪,像克夫的模样,无福相。

此时这小女人也披麻戴孝,偎依在她丈夫的旁边,低着头,兀自玩弄自己的手机。

不会吧?又是这种为抢遗产不择手段毒害父母的套路?

我问老方:“你说你老伙计到死都查不出什么病因,他生前都去那些医院看过了?”

“哪都去,什么大医院,中心医院,民族医院都去过,但是就是查不出病因。”

且不管他们什么样的关系了。

这一夜我注定无眠。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直到完全黑暗了。这里亮起了各种昏黄的灯光。已经是晚上时间。

我依靠在冰冷的墙壁后面,然后眯着眼看棺材上的黑伞,伞很多,相互堆叠着,但是我依旧认得出我带来的那把伞,不是很湿,有些干了,就搁放在棺木的后尾。

我就这么眯着眼看那把黑伞,然后听着主持丧礼的道长喃呢经文,本来注定无眠的,我却莫名迷糊的陷入了困意。

我终于在守灵之夜睡着了……

“灵灵,醒醒?”我的朋友老方推了推我,“你怎么睡着了,准备到出殡时间了。”

我恍然般从睡梦里抽回了自己的灵魂,我发现自己还坐在人群中,那具棺木也没有动过,不过煤油灯已经燃烧殆尽。

“现在多少点了?”我问老方。

“你不是戴表么?”

“我的手表停了。”

“早上七点四十分。”

“哦……”

我揉了揉眼,奇怪,昨晚一夜的守灵之夜,竟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如此平常的一夜,反而让我觉得不安。

今天的天气仍旧很烂,持续着昨天的阴雨天。天际一直阴沉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随即下雨。下雨天对于葬礼实在太糟糕了。

终于等到了出殡时间。

道士法师们走在了前头,几个魁梧的男人正用白棱和粗大的木桩套在棺椁上,白棱是被拧成如手腕粗细大小的绳子,打出一个活结套子,用长长的木桩穿进去。他们把棺材分成三部分,套上三圈白棱,头,腰,脚,保证抬杠的稳定。

周围的人们都停止了哭丧,纷纷站起来,然后挤到厅堂的两边,让几个男人在中间工作。

一个男把三圈白棱绳子套好棺椁后,然后用一根木桩穿到棺材底部(棺椁是悬空的,两头有砖头垫起)。棺椁两边各有两人,一共六个男人,白棱和木桩都套好后,法师大喝一声:“起!”

几个男人同时附和:“嗨!”

套在木桩上的白棱一发紧,棺木被抬了起来,厅堂门口的人都纷纷散开,让出一条大道,死者的儿子抱着灵牌披麻戴孝走在最前面,旁边有一个人撑着黑色的雨伞顶在他头上,其实这个人是在用伞遮住灵牌。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有拿花圈的,木马的,纸人的,纸楼的,真绸缎尺的,鹅笼的,等等,都走在了前面,六个男人扛着棺椁紧跟在这些人群后面,旁边的人开始撒龙凤西饼,有在门口摆着肘子和糖果香烟,碎碎念。

我只觉得眼前都是白花花的纸糊的冥器,那些单薄的纸糊的衣裳,金银财宝,官邸豪宅全部都荡荡悠悠,荡荡悠悠的,我看得两眼迷离,撑着一点清醒地神识,我踏出厅堂的门槛,顿时觉得脸面大为清爽,胸中的浊气急遽下沉。

走到外面,他们成了关注的焦点,街道两边的人都朝这出殡的队伍看去,我面无表情地走在人群里,我是跟在棺椁的后面,那几个抬着棺材的男人离我并不远,我特意稍稍缓滞了脚步,让自己离棺椁更远一些。

前方的人吹奏喧杂,一路的人表情沉重,松松散散地人群拉长了好几百米。

我跟着人群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到达坟冢,后面赶上来的人都逐渐把这个挖空的坟冢围了起来,大人小孩,男人妇女都虔诚地看着这个土槽,我站在被挖出的泥土堆上,往下看时竟然有些许晕眩,这个坟冢挖得并不深,两米左右。在坟冢一角,还看见一些烧完了的香烛。

棺椁已经放到坟冢边缘上,大人们纷纷示意小孩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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