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际的天空落下,精灵一样的漫舞,
我心里折服,真浪漫,
他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头贴在我的头顶,和我一起享受这漫天的浪漫,
我听他在我耳边说道:“很想亲你一下,在雪中亲嘴一定是很浪漫,可是……,我们的头顶正好有一个摄像头,”
我这才一抬头,禁不住也是呵的一笑,可不是,头顶上正好有一个大摄像头,
很感慨,我们都不再是二十初头的年纪,那个年纪可以轻易的说出我爱你生死缠绵的话,现在,我们说不出來,可是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洋溢在我们周边,荡气回肠,依依不舍,
他握紧我的手,和我一起回房间去,我这才想起來了,來时陈秘书给我们开的房间,只有一间,
…………
裴永琰给我倒了杯琥珀金色的葡萄酒,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和他碰杯,然后抿掉了酒,
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嘴唇象个不安分的小蛇在我的脸颊边和发际边游走,这时我听到他的话:“你想要什么,”
我好奇的看着他,
他微闭着眼,声音昵喃:“很想给你买礼物,可是一沒时间,二也不知道该如何投你所好,在你包里放了一张卡,你自己随便去刷,好不好,”
我一言不发,
他轻轻松开了我,头抵着我的额头,深深的长吸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真的很想现在就和你……,”
我顿时脸红了,
他吃的一笑,“可是我还是决定再等一下,”
我并不作声,只是静听他的下文,
他又把我拥抱了一下,然后轻拍下我的后背,安抚我道:“信吗,十年沒动过这样的感情了,因为太喜欢,所以小心翼翼,太小心翼翼所以步子都不知道怎么迈,那真是一件严肃而神圣的事,我怕我会做的不好,所以我要再酝酿一下,”
他转过头來,又轻轻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他站了起來,
“你睡吧,我去隔壁房间睡了,”
啊,他这样走了,我一下意外了,
可是他真的走了,我不得其解,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忽然间,我的脸又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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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香港,
裴永琰突然间让我放下工作带我一道回香港,他告诉我要正式带我见他的父母,我顿时忐忑起來,
我想起了和裴董事长那一次不友好的相见,也想起了裴夫人非常冷傲的眼神,带我和他们见面,他们能喜欢我吗,
很不巧,裴董事长临时去了马來西亚,不在香港,我嘘了一口气,裴永琰却有些失望,正好在中银大厦有个酒会,他便带我一同出席,
这也是裴永琰第一次带我出席正式的宴会场合,在这之前我们虽然在约会,但是却还沒有正式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如今,他正式以女朋友的身分带我亮相,我非常紧张,
晚上在中银大厦的这个酒会是春季名流慈善酒会,所有参与人员都是非富则贵,这让从未出席这样场合的我更加惶恐,陈秘书下午给我送晚上要穿的礼服和搭配的首饰,我还是紧张不已,
陈秘书安慰我:“沒关系,你只想着是一次普通的宴会就可以了,”
我问她:“陈小姐,你每次都帮裴总安排他出席宴会时穿的礼服吗,”
陈秘书看了镜子里的我一眼,想了一下说道:“当然,这是我的份内工作,”
我由衷的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会,从任何方面來看,我都不及你十分之一,”
她正在替我整理我裙子后面的一条细折子,听了我的话,她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丁小姐言重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
“陈秘书你太客气了,其实我不也是打工的,我们是同事啊,”
她只淡淡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一样呢,对了,衣服颜色还满意吗,”
正说着话,门推开,裴永琰进來了,
一见到他,我不由的喝彩,他一身克莱因蓝色的西装,配微发青色的丝蓝色衬衫,正好和我一身晚装搭配同色调,从前我对男装的颜色只有几个模糊的概念,在认识裴永琰之后才发现原來男装的颜色也有这么多,而且穿在不同人身上竟然有这么天壤之别的感觉,这一身纯净的宝蓝色,更显的裴永琰玉树临风,英姿不凡,
他在我身边转悠两圈,非常满意:“好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跟你出來真有压力,你是真正的贵族,我……却象个农妇,”
他向我朗然一笑:“你就象……Kidult,”
陈秘书立即知趣的带上门出去了,
他贴在我的耳边,眼睛盯着镜子里的我,轻声细语:“可爱的长不大的孩子,”
他把手搭在我的腰里,小心的抚摸,而他的吻却轻缓又有些热烈的落在我的颈间,
我轻轻的推开他:“时间要到了吧,”
裴永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