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商量着买什么菜,轻声细语,就象蜜月里的夫妻,家俊提议:“晚上做红烧肉吧,”我不客气的吓他:“你敢吃我就敢做,”
他呵的一笑:“老婆做的,再苦我也愿意吃,”
我感慨,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痛,爱情呢,不临到即将崩溃时不明白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
我一直很沉稳的劝着自己,不用再去想旧事了,等红灯时,家俊把手伸过來,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捏住我的指尖,
在婚姻这个围城里,沒有人是百分百正确的,婚姻是互相包容的过程,很多缺点,劣处,弊病,在结婚后会慢慢的呈现出來,我们沒办法要求伴侣做的十全十美,因为我们自己本身也不是十全十美,既然这样,就各退一步,大家海阔天空,往事随风吧,
我们终于和好了,我在厨房里做菜,家俊则老实又卖力气的蹲在地上擦地板,把各个房间的地板都擦了一遍,家俱上的浮灰也都擦掉了,做完了这一切,我正好菜也做好了,摘下围裙我叫他:“家俊,吃饭,”
他正在卫生间擦坐便器,听到我的声音麻利的应我:“是,我马上來,”
我还真做了红烧肉,不过,这次沒糊锅,
家俊赞道:“味道不错,今天我有口福了,”
我旁敲侧击:“沈小姐的厨艺比我如何,”
家俊连连咳嗽,“我听说,她也是只会煮方便面,做西红柿鸡蛋汤,”
我挖苦道:“真不错,连汤带面都会做了,”
家俊尴尬的解释:“丁叮,我和她真的清清白白,我郑重的起誓,我可以按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向你起誓,我沒有碰过她,”
“你碰过,”
“我沒有,”
“我说有就是有,”
“我真的沒有,”
我冷哼:“她碰过你,她拿手帕给你擦汗,”
家俊连连称是,“是,是,”
我端着碗,就象端着千斤重,当然我笑不出來,就算原谅了他,我想我也得有一段时间的缓和期,
吃完饭,我在卫生间洗漱,看着格子上的化妆品,家俊全放了新的,是我常用的清妃,我并沒有用太贵的化妆品,只是选择适合自己肌肤的清妃,他记的很清楚,全套买來了放在上面,
有些东西就算是新的,也许它填补不了旧伤,我看着脚上的新拖鞋,家俊还算是乖巧,他知道我讨厌别人穿我的鞋子,除了丁铛,所以沈安妮穿过我的拖鞋,他立即丢了,也换了新的,
很多新的东西,我但愿我和家俊也能重新开始,
走进卧室,我又有些意外了,
家俊换好了睡衣,搓着手,紧张的在床边左右徘徊,一看见我进來,他呆了一秒,缓过神來才按了CD机,里面流淌出轻柔的音乐來,
他是想制造一个浪漫的环境和我上床,
我走到床边,家俊向我怯怯的伸出手,我叹出口气,
他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
我心酸的问他:“家俊,要是那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多久,”
家俊的声音里也是心痛的味道:“丁叮,我爱着你,从看见你一面,我就爱着你,你好动活泼又有生气,干干净净的笑容就象满月的脸,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沒有和你在一起那么简单自然的感觉,我不是狡辩丁叮,我和郭蔷不是爱,是我意识里的迷恋和刺激,很多人说结婚了几年有枯燥的感觉,就象吃一盘菜吃腻了想换换新的感觉,也许是在那种冲动和刺激的想法下我才踏出的那一步,对不起,对不起,”
我流泪,“你如果早点和我解释清楚,在你出轨第一次之后,你坦诚向我承认错误,我不是不能原谅你,就算我心痛我也会原谅你的,你为什么不和我坦白反而要用离婚來压迫我,结果事态越演越烈,你能说你当时和我离婚不是因为想和她结婚吗,”
他轻轻放开我:“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
他沉吟一下,“丁叮,以后我再告诉你好吗,不要逼问我,我会告诉你,可以吗,”
我很累,也不是非要拷问他到底,既然他说以后再说,我相信他,就以后再说,
家俊把我放到床上,我轻轻叹出口气,“关上灯吧,”
他顺从的关了灯,
分居了很久,吵了,打了,闹了,累了,现在我们又讲和了,躺在一张床上,
这就是戏剧人生,
家俊脱掉了我的衣服,用一床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他紧张的就象初上战场的新兵,曲着腿顶着我的身体,我甚至感觉到他膝盖都抖了,我沒好气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至于这么紧张吗,”
他慌慌的在被子里闷头解释:“是,……找不到路了,”
我心里骂,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我放开自己迎合他,让他顺顺利利的进來,他低声呼出口气,结果我一用力夹他,他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