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洋洋自得的说道“不敢自夸。不过我很多女朋友都结婚了还找我。沒办法。我让她们念念不忘。”
屎样的男人。
他凑近我的耳边。在我耳边说道:“我也看你很久了。你是不是情感空虚。沒关系。我帮你。放心。我不是那个职业。我也会做安全措施。我们大家各取所需。绝对不会留什么艳照。放心吧。”
我回头。心中冷哼一声。
他似乎对我这种女人很有心得。以为我是在装矜持。我只听他说道:“沒事。开始时大家都不好意思。渐渐就好了。如果你想刺激一下。我有很多花样。”他竟然低声说道:“我有二十厘米。绝对可以一顶到底。让你很舒服。”
我顿时怒火中烧。好一个恶心的无耻男人。
眼见他的手不安分的往我的大腿上摸。我顿时火起。顺手抓起右手边的一个玻璃烟灰缸。不容细想。兜手照他的脑门劈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大概根本沒想到我会如此激动。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这一打下去。我也吓了一跳。从上次打付家琪一耳光到现在。过去了几个月。我沒想到我脾气一点沒改。竟然还有这样的暴发力。
刹时间。我也傻了。只看见一条血道象细细的蚯蚓从他的头顶流下來。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也被我们这边的动静给震住了。都好奇的看了过來。
这个男人一摸头顶。一看是血。顿时勃然大怒。他霍地站了起來。指着我大吼:“你这个贱女人。”
话音未满。他已经一把扯过我的胳膊。把我猛的从座位上提起來。我只觉得脚底一轻。人被他重重的甩了出去。一头栽在了旁边的一个柜子上。
那个男人破口大怒。全是脏话。我回过了神。完了。完了。我惹了马蜂窝。
酒吧的保安立即冲了过來。马上的去拦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力气大。他竟然一把又把保安推搡到了一边。
我瘫在地上。正在恐慌我是不是会被他再重重抡上一掌时。忽然间。一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勒了起來。
我回头一看。啊。是他。裴永琰。
裴永琰把我扶了起來。几乎是用抱的姿势把我放到了酒柜上。拂一下我的头发。他问我:“你沒事吧。”
那个男人的手一把搭在裴永琰肩上。狂怒的喝斥裴永琰:“小子想多管闲事。”
裴永琰回头。眼往下斜斜的看着那只爪子。不凉不热的说道:“手拿开。”
说完话。他肩一收。便脱了那个男人的爪子。
朱薇也赶回來了。她焦急的扶着我。连连安抚呆头呆脑的我。“丁叮你沒事吧。”
我仍然惊魂未定。傻看着裴永琰和这个男人。沒想到裴永琰非常和气的和那个滋事男人说道:“我不想和你打架。不过。他想和你较量一下。”
他挑一下眉毛。示意那个男人往身后看。我们都顺着裴永琰的眼光往后看。这时我明白了。
我看见在这个男人身后站着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上下柱子一样的强悍。屹立在酒吧中间。就象个顶梁柱。
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滋事的贱男也不过一米八左右。在这个大汉面前。也单薄了下來。
那大汉脸孔扳的挺直。一句话不说。只是随手拿过吧台上的一瓶雪花啤酒。只见他左手拿酒瓶。右手两指捏着瓶口。就象掰螃蟹腿一样。啪的一声。把一瓶雪花啤酒的瓶口连玻璃带瓶盖。干巴利碎的掰了下來。
然后他抬头仰脖。眼睛自上而下轻轻掠过这贱男。手却一抬。一张嘴。一瓶啤酒又倒进了自己嘴里。
前后动作。干脆利索。喝完了酒。他才简短的用冷冷的声音问这贱男:“要不要一起來喝一杯。”
这贱男看着这个大块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当即傻了。这大块头掰玻璃瓶就象折了棵韭菜。那如果掰的位置不巧是他的胳膊或者身上某个可硬可软的地方。
李鬼碰上了李逵。贱男只得向我恨恨地咒骂:“算你今天运气好。”立马开溜。
围观的人也缩了头。热闹沒了。大家自然恢复到自己的世界了。
我按着胸口。一张脸早吓的沒了人色。
裴永琰这才回过头。他温和地问我:“你沒事吧。”
我这才想起來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若不是他及时雨样的出现。我一定会被这贱男狠狠的扇几个耳光。会不会七窍流血都难说了。
朱薇不停的替我摸胸口让我气喘的平些。她也吓坏了。
见沒什么事了。她才骂我:“你真不给我省心。”
我这才想起心虚害怕來。刚才喝下的酒在胃里一搅和。所有的酒气上扬。我抑制不住胃里的翻天覆地。我很想吐。想抓过一块面巾纸來掩着嘴。可是我手边什么也沒有。一急之下。我顺手在酒柜上摸过來一个大肚子酒杯。就是那种170CC的大肚窄口径酒杯。而正在这时。肚子里的食物已经运行到了喉咙。裴永琰和朱薇又全在我的面前。我躲都沒地方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