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就是想想,她也不敢乱来。就这么搂着怀里的人躺了一晚上,直到凌晨夏知秋才浅浅睡去。
清晨,雪停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淡淡的阳光照到雪上,反射出的光线让人觉得窗外亮了不少。从清雨沉浸在噩梦中,一惊,醒了过来,额上还都是汗。她的胸膛起伏着,却感到有些异样。侧脸一看,才发现自己被别人以十分暧昧的姿势搂在怀里。
见是夏知秋,从清雨急忙从她怀里挣脱。夏知秋昨晚没睡好,好不容易睡过去了,还被人这么对待。她不情愿的张开了眼睛。眨了几下,人还处于半梦半醒阶段,看到从清雨醒了,她懒懒地问道:“你醒了?”
从清雨坐起身时,发现两人一.丝不挂,心中慌了起来,睁圆了眼睛,话都说不出。
“头还痛吗?来,我看看,热烧冷烧有没有都退下去。”说着,夏知秋的手抚上从清雨的额头。
“很好,没有发烧了。”夏知秋笑着说。
从清雨回过头去看她,半个身子□在外,柔嫩的肌肤雪白无暇,长发拢在一起垂在左肩。更重要的是,她胸前那两团柔软足以让人血脉喷张。她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这个家伙一大早是想让自己流鼻血吗?
夏知秋妩媚地笑了笑:“我说,我昨天晚上好歹也要死要活地照顾了你一宿,你不说句‘谢谢’也就算了,干嘛这么冷淡地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听她意思,昨晚应该是没发生什么了。从清雨稍稍安了心,昨晚的记忆也回笼。果然是不会被原谅了,赵依格就连看都不想看自己一眼,她却还在这里担心自己有没有和人发生关系。有什么用?今后,即使和再多的女人上.床,赵依格也不会在意一分一毫了吧?从清雨又想,昨晚要不是夏知秋出现,或许自己就会那样死在大雪纷飞的夜里都没人发现了吧?
“谢谢你。”从清雨说了一句。
夏知秋不屑地冷哼,我是求你说谢谢了吗?这种勉为其难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见她不回应自己,从清雨说:“如果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告辞了。昨晚麻烦你了。”
“等一下,谁允许你走的?”夏知秋提高了声音,散乱的头发披在肩上让她有着说不出的妖艳。
“你还有什么事?”
“从清雨,我们还是仔细讨论一下梁氏的事情吧。”
说到梁氏,从清雨细长的眉毛就皱到了一起:“我不要了。”她已经没有那个精力了。
夏知秋轻笑,几分讽刺:“你还真是随心所欲啊。说要和我合作就合作,现在想不干就不干,从清雨,你未免太潇洒了一点。”
从清雨说:“夏知秋,我还是那句话,没了我,根本不妨碍你的计划。”
“对,是不妨碍我的商业计划。”
“那你还强留住我是什么意思?”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扰乱了我的人生计划?”夏知秋几乎是哭着吼出了这句话。
从清雨不解:“人生计划?这和你人生计划有什么关系?”
“从清雨,你这个混蛋!”夏知秋张着手就往她身上打去。从清雨下意识地去躲,一阵挣扎之后,她握住了夏知秋的双手:“夏知秋你发什么疯?”
夏知秋哭泣着,她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
听了她的话,从清雨抓着她的手顿时僵在了空中,脸色也变得煞白,但仍旧扯出一丝僵硬的笑:“你在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梁梦晗吗?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知秋不知是笑还是哭:“就是和你有关系,!如果不是你来招惹我,我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参与梁氏的事的。”从清雨知道自己残忍,但是感情和要不要和她合作,也没有太大关系吧,“这是两回事,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夏知秋忍了忍泪水:“是吗?你真是比我想象得要无情一百倍。”在从清雨脸上,她只看到了震惊,除此以外,连一丝怜悯都没有。这么冷血的人,她也不会客气,“既然你说没有联系,那没关系。也许很快就有联系了。”
从清雨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夏知秋冷笑着,“你知道,既然我能把梁氏蚕食,你猜,赵氏我能不能一并吞掉呢?”
“你……”从清雨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夏知秋家不光生疑做得好,黑道上也有地位。
“赵依格失去了爱情,要是再失去事业,你觉得,她会难过成什么样?”夏知秋带着恶毒的笑意,每说一句,就如一把刀,狠狠地在从清雨心上划一个口子。
“夏知秋!”从清雨叫得咬牙切齿。
“别这么恨地看着我。要知道,在我心里对你的恨,远比你对我的要深一千倍,一万倍!”
“你想怎么样?”
夏知秋眼角上扬,就知道她会服软:“和我在一起。还有,按原计划,梁氏的股份归你。”
“既然你都要求我和你在一起,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要我接受梁氏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