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守朱说道:
“别喜欢慎也,那个男人注定让你伤心,都说薄唇的男人最薄情了,他是个好男人,但是不是个对女人好的男人。”
那个男人最容易伤女人的心了。
常守朱觉得唐之杜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她愣愣的问道:
“那鬼束桑呢?”
鬼束桑不是他的女朋友么?
“她啊……”唐之杜轻笑一声,嘴里的烟慢慢吐出,她笑着:
“那个女人,也是个薄情的家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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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啮回到宿舍看到的就是某个红发的女人一副香艳的模样在宿舍里走动,只穿着一条贴身的三角裤,上身什么都没有穿,美妙的胸部被她卷曲的红发遮挡住了,白皙的皮肤衬托着女人的红发妖艳至极,只是女人每一个动作都让红发下掩藏的光景呼之欲出,狡啮愣愣的看着这个大胆的女人,然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你……”
狡啮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教训这个女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往哪里放,鬼束不禁轻笑,明明看都看过了摸都摸过了,怎么还一副纯情的模样呢,狡啮深叹一气脱下自己的外套照在女人的身上无力的说道:
“别着凉了。”
虽说房间里有控制好的温度,但是女人这样衣不蔽体也会感冒,罩在身体上宽大的外套还留着男人的温度,鬼束感觉到一股温暖流通的不是自己的皮肤而是一种通向更深处的温度,这种温度几乎可以灼烧,鬼束舔了舔唇,那动作就像进食前的准备,眼前的男人秀色可餐,鬼束□的双足踏上前一步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像是在攀爬一般双手紧紧的捉住男人身上的西装,一下子两人的距离被女人缩小到了极致,狡啮对鬼束任性的动作有些失笑,居然踩着他的脚,连让他后退都不得么,女人踮起脚,就她的体重这点重量狡啮是不痛不痒的,让他心痒的是胸前的那股柔软和耳边轻咬呢喃的话语:
“那,慎也让我热起来就好了嘛~”
这小狐狸。
……
狡啮抱着鬼束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女人卷曲的红发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和顺滑,像是这样顺着她的头发可以感受到这只狐狸的温顺好似自己驯服了她一般,狡啮整个背靠在床背上,双腿弯曲,女人就像将他当做靠枕一般靠在他的身上,只要他愿意就能将她拥在怀里。
女人似乎又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狡啮搂着鬼束光洁的肩头抬头望着天花板发呆,有时候他真的讨厌自己想太多,不过有时候他也怨这个女人疑点太多,这段时间发生的一连串事情,看起来像是不相关的事情,但是在某些程度上又有共同点,有这么微妙的联系,这种感觉让他有些熟悉,就像三年前认识这个女人的时候一样,每一个不同的事件身后都有这个女人参与,天上空,五十岚鹰隼,渡边千,这三者最后的结局尽不相同但是这个女人都成了一把齿轮在推动他们,而这一次,似乎隐隐之中有一个人在他们的背后推动他们。
狡啮最不希望的是鬼束和这个谁有联系,她隐藏的太多了,多到让他不安。
他更害怕的是自己的正义和她相背而驰,他和她最终发展到了她和正义选择其中一个的地步。
三年来他的目的就是追逐槙岛,他其实并不依赖着社会,并不信任系统,当系统判定他为潜在犯后他已经决定在这件事上他要坚持到底,即使抛弃一切,因为他只剩下这条路走了,所以他并不希望鬼束会成为他这条路的绊脚石。
“嗯……”
鬼束发出一声呢喃,狡啮顿了顿:“醒了?”
“嗯……”
鬼束抬起头可以看见男人低下头和她对视的面孔,虽然看到的是一张倒着看的脸,但是男人表情并不放松呢,紧缩的眉头似乎在想什么遇到了困境,鬼束从杯子下伸出手,白皙光洁的右手抚上男人脸颊微笑道:
“在想什么?”
女人的手即使从杯子里伸出来指尖也是冰凉的,狡啮闪烁了下瞳眸,这是那次冰库里之后的后遗症,女人的体质本来就是偏冷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的血液循环并不稳定,虽然一直呆在常温的环境里,她的四肢的温度也是偏冷的,狡啮温热又宽大的手覆盖在女人的手背上,他注视着鬼束那双无法看清真意的乌瞳喃喃道:
“我在想……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
“……”
鬼束一点都不惊讶,反而轻笑了起来:
“那,你的答案呢。”
“我不知道。”
狡啮慎也不知道的答案呢。
“慎也……”
狡啮觉得此时女人的笑容有些刺眼,连同女人说出的话都是刺耳的:
“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么,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狡啮猛然收紧在女人腰间的手臂,他对鬼束的话猛然一怔,为什么她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为什么?”
为什么她会如此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