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满满的狡黠。
鬼束搂着狡啮的脖子没有放开,但是却从他的身后转了一个圈,像是交际舞的最后一个华丽的动作一般,鬼束勾住狡啮的脖子倒在他的怀里然后毫无顾忌的坐在狡啮的腿上,被鬼束的这个动作一弄,狡啮不能正常的看手中的档案,盯着女人妖艳的笑脸沉默三秒,狡啮默不作声的将档案从右手转到左手上没有妨碍的继续看。
他叫这个女人下去她会听么?不会,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不会听,所以狡啮用三秒判断了最能对付女人的反应,主导权他要从女人的手上夺回来。
“嘻~误解?误解是在有真实的基础上做出的错误的理解罢了,而误解的存在是人的意识的歪曲而不是现实真理的否定啊,所以,老爹和佐佐山有误解,并不代表我们俩的关系有错误哦~”
歪理!
狡啮挑起眉,对鬼束的话没有做出立即的反驳,男人如同雕琢的脸庞有着刚硬的轮廓,但是五官却柔美的不可思议,低着头看着怀中的女人,虽然看起来女人有着高挑的身材,但是放在怀里,狡啮有种女人较小的错觉,血色的红发让女人的脸庞有着鲜艳的冲击感,比起妖艳上妆的唐之杜,鬼束没有装扮的脸却更加的艳丽,没有红色的唇膏,鬼束的嘴唇都艳丽的想让人一亲芳泽,狡啮的视线在鬼束的唇瓣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移视线。
“我们只有监视官和执行官的关系”
狡啮淡淡的说道,亦是说给鬼束听,又是说给自己听。
“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么……”
鬼束轻笑着,搂着狡啮的脖颈,柔软的身体陷在男人的怀中,因为轻笑而发出一阵阵的抖动……和摩擦。
“……”
狡啮沉默的不说话,只是眼神平淡的看着鬼束,但是平淡无澜的眼神却像是平静的海平面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鬼束则是捉不住的风,在撩拨着平静的海平面,鬼束勾起娇艳的红唇,用诱惑性的语气凑近狡啮的唇边喃喃的说道:
“我的男人,和你的女人,这样的关系?嗯?”
我的男人……你的女人……
狡啮的瞳孔猛然一紧,嘴里还叼着逐渐变短的烟,鬼束在靠离狡啮的唇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男人薄唇轻启,好看的唇形依旧是不轻不淡的回答:
“不可能有这样的关系……”
用了不可能,而不是不会,这就是可能性和一定性的区别,不可能的话,便是内心和理智的不同步,对她,还是有一点点的动心吧。
“不可能那……呐,慎也,你说的不可能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还是你不可能爱上我?”
“我不可能爱上你”
狡啮当时是这样回答的,这个太过危险的女人,连爱都会变得危险,防备她,抵触她,告诫自己不要陷入进去。
他不会爱上她,但是他们会在一起,这个问题没有答案,却有着一个不确定的结果,爱,和在一起,是两种变化的向量。
“那真遗憾……”
鬼束这样回答。
鬼束笑着呢喃的时候说的遗憾带着无法剖析的深意。
是狡啮说的他不可能爱上她……还是……鬼束自己不懂爱……
鬼束大大咧咧的坐在狡啮的怀里,是人都看得出这是一个暧昧的动作,但是放在当事人的身上两人就觉得正常无比,即使他们之间没有明确的证明暧昧的关系。
只是一种习惯而已,鬼束习惯的去靠近这个火热的男人,而狡啮习惯去锁住这个不怎么老实的女人。
“咔嚓”
一道熟悉却又不怎么经常听见的声音在这间没有多大空间的房间里响起,狡啮和鬼束同时看向门口,门口的逆光在这间稍微阴暗的房间里变得特别强烈,站在门口的男人在逆光下看不清长相,不过看那个轻浮的动作和熟悉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佐佐山……”
狡啮沉了沉声叫出门口的男人的名字,而男人的手上拿着和他平时的行为不怎么搭边的物品。
照相机。
很难想象那个急动如风暴躁起来停不下来的男人会拍照,明明是心静的人喜欢做的事。
叼着烟,把玩着手中的相机,一系里的人不少被他拍过。
比如画画时候的征陆,比如给盆栽浇花的宜野座,比如在换衣服的唐之杜,比如一个人单独吃着速面的**冢,每个人不同于平时的另一面都被佐佐山这个痞子给抓到过,而现在……
是坐在狡啮怀里的鬼束,这两个人……
“嘿,两位,再笑一个~”
明显是调侃的语气,狡啮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佐佐山即使隔着镜头都有着被狡啮紧盯的感觉,这个男人的视线太有穿透力了,佐佐山咂咂舌,放下了相机往两人身边走去。
“我说,你们俩是一有空就幽会么……”
佐佐山靠在狡啮前面的桌子上,桌子上摆满的文件都被佐佐山压在屁股下面,即使压出了折痕佐佐山也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