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对!”绘里点点头,她又想起昨天不知不觉走到河边时看到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犀利的眼神就像狼一样被盯住就跑不掉了,绘里几乎是卯足全力跑掉的,虽然有些欲盖弥彰对方没说什么,连是不是警察也没说,但是她不敢去面对那个男人,何况,他有追来的趋势,恐怕,真的是警察吧。
回家后和鬼束一起走……会安心一点吧。
“空……空君”
绘里带着鬼束回到家,鬼束对少女气息的房间抱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在绘里不断的敲着对面的窗户没有应答后,鬼束肯定的说道:
“嗯,没有人在呢”
“不可能,空君一定会在家里的!”
绘里快速的否定着,似乎天上空一定会在家里这个观念在桑上绘里的脑子中形成了定理,鬼束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将身子探出窗户,做出危险的动作,伸向对面窗户的手竟然拉开了天上空房间的窗户,鬼束转过头对绘里轻笑:
“看,他没有关窗,而且……人不在”
天上空不会去关窗,如果连这个小小的窗口都去关上的话,他真的是呆在了牢笼中了。
“空君……不在家里,会去哪呢?”绘里想不出任何答案,对天上空知道的少得可怜的事情让绘里的脑子一片空白……
束缚天上空的人已经不在了……他自由了……
绘里的脑中诡异的窜出这句话,鬼束眯起眼,探着身子从窗口打量着天上空的房间,单调的让人觉得枯燥乏味,不过,虽然桑上绘里瞒着什么,鬼束也猜出了个大概,鬼束看着天上空桌子上的书沉默了一下,对绘里淡淡的说道:
“绘里,我们分开找吧”
绘里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去找天上空,立马就同意了鬼束的话,根本都没有发现鬼束口中的冷淡和鬼束根本没见过天上空如何找到这个事情。
绘里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鬼束也慢慢的走出这幢楼层,此时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到了换季的时候,夜晚时风变得有些大,鬼束拢起被风吹起的发,血红的发在夜下变得暗淡,鬼束缓缓的抬起头,看向这幢楼的顶部,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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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现在的青少年怎么回事呢?这么年轻,花样年华,生命就这么逝去了……”
征陆感叹的口气就像一个老人感叹着世态炎凉一般无奈。
“我们的责任就是保护这些生命不让他们过早的逝去”狡啮淡淡的说道,看着现场用全息投影照射出来的尸体样貌,狡啮并没有过多的感叹,征陆皱起眉苦笑道:
“喂喂,你也没大多少啊,别这么老成啊”
“工作的时候别说废话!有空扯这个还不如去查出这是凶杀还是自杀!”
宜野座恶狠狠的冲着征陆吼道,征陆习惯了宜野座的恶声恶气,无奈的笑着:
“啊,你也是,年纪不大,脾气很冲,硬要板着张脸装老成,会马上变得和老爹一样老的啊”
“闭嘴!!”
宜野座咬牙切齿的吼道:
“不许拿监视官开玩笑!!”
“……喂,宜野,过来……”
比起宜野座,狡啮对一切都很冷静的判断,他打断宜野座的怒吼,淡然的叫呼宜野座,宜野座轻啧一声走到狡啮的身边冷冷道:
“有什么发现?”
“嗯……你过来看……”
狡啮指着尸体的脸,露出一些不解的表情:
“你对这张脸有什么看法?”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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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在天台的边缘处,抬头仰望星空,并不在乎脚下是高高的楼层,这样随意的感觉让鬼束不由得笑了起来:
“晚上好,天上君”
背对着鬼束的少年听到鬼束的声音慢慢的转过身,少年好看的面容带着温和的笑脸淡淡的回笑道:
“晚上好,鬼束桑”
同样是笑着的两人,一个是笑的冷漠一个是笑的虚假,鬼束和天上空突然明白了绘里的话:
鬼束桑和空君很像呢……
嗯……是个和空君很像的女孩子
借由桑上绘里各自相识的两人,第一次的见面他们第一眼就懂得对方……
真的是相像呢……外表温和待人,但是却是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对自己都不在乎的人,何况是这个世界。
“绘里在找你哦,天上君在这里做什么呢?”
鬼束站到天上空的身边,往下看是高度带来的危机感,只要一步,就可以告别这个世界。
“嗯,在做最后的告别”
天上空柔和的声音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冷漠,鬼束歪了歪头问道:
“天上君打算去死么?”
“嗯”
天上空淡然的点头,好像死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大事一般,鬼束继续问道:
“为什么想去死呢?活着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