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定命中犯水,以至于留洋的母亲吓得让她远离沈淙泉,按她的逻辑,袁尘两字暗含土,莫不是命中缺土。
袁尘忍不住扑哧笑出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什么跟什么?我之所以叫袁尘是因为父亲视我若门前尘土,卑贱不堪。”
玎珂知袁尘曾作为庶出在家中不受宠,但没想到连名字也被父亲蔑视,袁尘的表情看似有些忧伤,却回忆着继续说,“嫡出的二哥叫袁赟,赟字意味着文武钱财皆有,含着家中人无尽的期望……”
袁尘提到二哥袁赟不由拳头紧握,显然当年他受过兄长不少的欺负。
玎珂抬眸望向袁尘,袁尘许久不吭声,转而冲玎珂笑道:“你肯定不信,在北平读书时我每周都坐电车回家,有时饿了就去那里吃东西。”袁尘说着指向不远角落里一个破旧的小摊子,摊子虽小却显得干净,现在不是吃饭的时间摊子倒格外冷清。
若不是二少过世,袁尘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将北平权利在握,玎珂难以相信军阀家幼子竟曾生活如此。
“走,我们去尝尝!”玎珂拽着他朝那摊子走去,笑着转移这些伤感的话题,“你不怕这街边小吃不干净?”袁尘有些迟疑,玎珂却笑得前仰后合,“你忘了,我连戏子都当过,街边小吃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