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皇甫兰狐说要到外面去走走,祺雅支极高兴地附和道:“甚好!甚好!”他又回头对着某个黑着脸的人道:“师兄,你也要多多走动,更有利于伤势的康复呢。”
耶律元霁听了,方转怒为笑地点了点头,修长的手臂伸出,定要皇甫兰狐扶着他往外走。
皇甫兰狐心里大骂祺雅支是个多事的主,但她还是笑眯眯地,回过头问祺雅支一句道:“祺雅支大少爷,你不一道出去走走么?”
祺雅支刚要高兴地说‘好’,但话到嘴边,见有某人又黑着一张狐狸脸,他便把那‘好’字给硬吞了回去,变得很聪明很识相的回道:“你们去罢,本少爷我事特忙,待会也要去我母亲那边回个话。”说罢,祺雅支还是风度翩翩地离去。
皇甫兰狐心不甘情不愿地,扶了某位王爷到大相府的后花园。正好,有个侍从来报,说吐蕃的大王子沃松有请八王爷与祺雅支大少爷一同入王宫,叙叙旧。
这个沃松大王子,正是与卓娜五公主同母的长兄。耶律元霁头也不回地道:“告诉祺雅支大少爷一声,就说本王重病卧床不起,不能与他一同进王宫见沃松了。”
重病?卧床不起?
不是已经恢复了**成了么?这不,还和个大美人来后花园散步的呢。
那个侍从听了自家王爷的话,心中有一串的问号,但又不敢有何表露,老老实实地往祺雅支大少爷那边回话去了。
“八王爷既然是重病卧床不起,那就回去卧着罢?”
“无妨,本王心情好的时候,病自然就好了。”
“那王爷还是要继续散心么?”一会让人瞧见,看你又怎么说。
“当然。”耶律元霁说完之后,却又马上改变主意了。只因大相府的二夫人和三夫人,带了几个上等女奴,也是饭后到后花园里散逛来了。
“小公子,本王要回房歇息了。”
“哎。”回去罢,臭妖狐,赶紧回去罢,扶了你回去,本公子就可以溜之大吉。
皇甫兰狐又扶了耶律元霁回到房中,把他爱用的茶水和糕点往桌上一放,便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去。
“小公子,你这是要往哪去啊?”
“出去走走啊,王爷你重病卧床不起的,且好好歇息着。本公子就到门口去转转,一刻钟便会回来。”回来?哼哼!能不回来,本公子绝不回来。
耶律元霁倒是不恼也不怒,更不加阻拦,只向门外的两个侍从挥了挥手,两个侍从便跟在了皇甫兰狐的身后。
皇甫兰狐大摇大摆地出了大相府的大门,又拐了一个转角,皇甫兰狐方回头瞧了瞧那远远跟在自己后头的两个侍从,对着其中一个招了招手,“襄川,你过来。”
“咿,兰公子你怎么知道我叫襄川。”明明是个女的,但除了王爷大家都叫他兰公子,那我也跟着叫兰公子,准没错。
“本公子还知道你力大如牛,把一个会医马养马的大男子,像拎小鸡似的拎来拎去的,不过,你那脑袋瓜子还是不够聪明,笨死了哦,最后还是让人家给跑了。”
“这,这个……”,不是罢?连这个你也知道,难不成八王爷和她闲来无事,还有空聊起这些个事?
“……”。
皇甫兰狐只是笑了笑,故作神秘状,又朝叫襄川的小家伙挥了挥手,让他回到后面,与另一个侍从一处,只让远远地跟着。
有人说过,只到外面逛一刻钟,却在外面逛了整整一个时辰。
回来之后,耶律元霁虽然黑着一张狐狸脸,却也不多加责难。
如此的来回,往后的几日里,皇甫兰狐便与襄川等人混熟了,他们再跟着她外出的时候,也不似先前那般紧了。
有一日,祺雅支的父亲亲自请了耶律元霁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俗话说人在屋檐底,不得不低头。大相府的主人相邀,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耶律元霁便去了。
皇甫兰狐便趁此机会,又出外面闲逛。但总觉得后头有人悄悄地跟着,这回肯定不是襄川他们,他们两个早被她给灌醉了。那又会是谁呢?
等皇甫兰狐走到了僻静的角落,前面墙角处的一个青衣少年郎,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来,朝她挥了挥手。
嘿嘿,那个,不是咱可爱的小青青么?
来人正是她的死党加闺蜜柳青青,与她在天雪山走散的小青青哦。
皇甫兰狐极高兴,朝柳青青也挥了挥手,便往她那边跑去。
岂料柳青青却忽然大叫了一声:“皇甫公子,小心你后面。”
随即身后一阵刀光闪过,要不是她自己避得快,差点就让人当成西瓜给劈了。
乖乖,我的亲娘哟,本公子何德何能,竟招来了这么多的蒙面杀手?
皇甫兰狐有些懵了,实在想不通,自己没招谁惹谁的,怎么会有人雇了蒙面杀手,非要置她于死地?
柳青青火速赶了过来,与皇甫兰狐一道,抵御这些不请自来的蒙面杀手。来人可不是一般的杀手,武功远在皇甫兰狐与柳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