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最近频频召见王爷。”
“应该是为了咱们王爷立正妃之事罢?”
“是啊,可是天下谁不知道咱们八王爷只喜欢美少年,最讨厌女人的?”
“对了,听说八王爷不喜欢女人,只是因为八王爷之母幼时便抛弃了他,独自跑回中原去了么?”
“嘘……,正是,咱们八王爷经常借酒沉醉,主上又催得紧,总不能,真是要立一位男子为妃吧?”
“王爷带回的英俊少年公子,每年总是新老替换,没几个月最后都是重金打发了出去啊。”
“现下府内不是还有几个的么?对了,还有一位新来的小公子,听说还是八王爷亲自抓回来的,中原人。那个人的相貌,绝对就是中原人所说的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眸若朗星之类的。”
“王爷那么多的男宠,最抢眼的,估计就是这一位中原少年了。”
“不对,不对,咱有时瞧着他那身段模样的,怎么瞧怎么就似个女子呢?”
“你呀,真是少见多怪!中原的少年郎很多就长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呀?”
“不是吧?”
“……”。
不是吧?当听到那侍从说瞧着自己身段似女子时,皇甫兰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看来,有时稍稍不注意,就会露陷呐。
趁着无人注意,皇甫兰狐赶紧悄悄溜回了房中,对着那桌上的青铜镜,把眉目描得粗犷一些,又把棉布之物塞进内袍里衬,尽量让自己显出三大五粗的男儿线条来。
皇甫兰狐刚刚收拾妥当,得意对着镜子正自窃笑之时。那个魅|惑而熟悉的声音飘至:“小公子,在忙着收拾甚?”
“八王爷,本公子在忙着梳妆打扮,总是想着,自己是否那么俊朗迷人?竟能得到八王爷您的如此垂顾?”
“正如小公子所说的龙章凤姿,姿成天然尔尔。”
“……”有么?皇甫兰狐故作自恋的,再次对着镜子自我打量一番。
“小公子,几日不见,可曾念着想着本王?”忙着应付宫里的老家伙好几日,今日终于腾出空来,偿偿鲜了。
“……”,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先用手搓一搓。
耶律元霁见皇甫兰狐那俊俏的小脸蛋,一副难为情,欲言又止的模样,便伸出修长的左手,一把勾了皇甫兰狐到怀中来。
皇甫兰狐顺势倒在那耶律元霁的怀中,并没有反抗,只管学着那魅|惑的声音,笑眯眯地回道:“当然想,怎能不想着你这魅|惑天下的八王子呢?想着八王爷你,如何才肯放了本公子离去……”
耶律元霁左手勾住皇甫兰狐那柔软的身躯,右边的手自然也没闲着,又伸出去抚摸着怀中的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蛋,当细长的手指划至那张樱桃般的弯弯小嘴时,毫无预兆的,他猛地就俯身吻了下去。
皇甫兰狐未曾想到这只死妖狐竟真好男风,一时僵在妖狐耶律元霁的怀里。被耶律元霁强拥在怀里,那柔软而又霸道的嘴唇,贴了上来,先是轻轻地点了几下,尔后热情如火,似要攻城掠地般的,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皇甫兰狐顿时觉得浑身滚烫滚烫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直到那滚烫而霸道的唇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皇甫兰狐方才反应了过来,急急忙忙地推开了耶律元霁,拼命地擦着嘴唇,要擦去那股臭狐狸的妖气,再怒气冲冲地对耶律元霁吼道:“你,你,你这只死妖狐,竟,竟会,竟真的要……?”
“要?小公子,别着急!往下,会更刺激。”没想到,自己身体的渴求,似乎对怀中这个美少年的身体,反应大于往常。耶律元霁索性脱去了外袍,颀长而结实的身躯,半|裸着,霸道地把皇甫兰狐狠狠地压在身下。
皇甫兰狐虽在平时任由自己的性子胡闹惯了,但毕竟未曾经过男|女之事,脸贴脸地对着半|裸着的身躯,且又重重压于身上的耶律元霁,把自己那对刚刚发育齐全的,又一直为了扮男子而束缚着的可怜的小白兔,压得是生生地疼。皇甫兰狐顿时又羞又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推开耶律元霁,可怎么推也推不开。这只该死的妖狐!某人急了,就狠狠地往耶律元霁的右肩上咬了一口。
就在皇甫兰狐的外袍被撕裂之际,差点被发现是女儿身之时,房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禀报:“禀报王爷,主上传诏王爷即刻入宫。”
喘着粗气的耶律元霁,闻言放开了满脸通红的皇甫兰狐,不胜其烦地抛出了一句,道:“先下去准备罢,待本王更衣。”
险过了一关!皇甫兰狐软绵绵地躺于软榻上,瞧着耶律元霁重新穿上那件白色的外袍,心里只祈求着,这只该千刀万剐的妖狐,赶紧滚出房间,滚得越远越好。
敦料那耶律元霁走到房门口,顿了一顿,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