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然被韩尚志救了回来并没有受伤或是受了虐待,可是韩尚志依旧不放心请了太医给她瞧瞧,遭了孙然无数记的白眼。
想当年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不过对于韩尚志的好意孙然心里还是起了涟漪。
很多事情似乎都变的不一样了。
期间许世言带着赵馨也来看过她,如今再见许世言孙然已经释然了。范剑一事算是过去了,至于范家许世言也没有想要追究的意思,这原本就是范剑一人的错,和旁人无关。
况且范逸瑶和范逸臣也帮过他们。
那日赵馨潜入丞相府见到了便是范逸臣,范逸臣并未见过这位郡主,两人自然交手。
范逸臣常年在边关行军打仗武力自然不凡,可是赵馨也并非吃素的。
范逸臣并没有伤害赵馨的意思,见对方是女子且并无杀心。出手都留了几分,后来引来了另一个手下。
此人是见过赵馨的,一见便知道对方是睿亲王府的郡主,因此战事才停下。
范逸臣并不知道郡主夜探丞相府是为何事,后听得赵馨一说才知道被父亲关押在范家天牢的人是郡主的朋友,又得知了范剑当年的所作所为。
对于范剑的残忍和贪婪范逸臣也是深恶痛绝,奈何那是自己的父亲。范逸臣也早知道皇帝早就对范剑有所防范,有除去之心。
看来这一次皇帝是下了决心了,可是范逸臣却不能眼见整个范家都给范剑陪葬,最后经过考虑范逸臣选择了站在许世言这边,目的就是为了保住范家。
十日之后范剑就要问斩,那日之后一切都将尘埃若定。
许世言和赵馨从韩府回来刚才马车就听王府的管家说皇帝身边的徐公公方才来了,说是皇上要召许世言进宫,似乎是有急事。
王爷已经率先进宫了,他要许世言回来之后立马去宫里。
“皇伯父这么急着召世言进宫是为何事?难道是范剑的事有变?”赵馨不解的望着许世言,不知为何心中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皇上召见我,我自然要立马进宫,我进去换件衣服便去。”说完拉着赵馨一同回来房。
赵馨替许世言换上了官府。
“世言觉得此事有个蹊跷?”赵馨担忧的问。
“皇上并不会无缘无故的召我进宫,况且父王已经去了有他在应该没事,馨儿莫要担心。晚间等着我回来,我还想尝尝馨儿亲手做的回锅肉,许久没吃馋得慌。”许世言笑道。
“好,我做给你吃。”赵馨又给许世言整了整衣领,在她脸颊便轻轻一吻。
许世言立马笑脸如花,可是时间不允许,否则又是一阵缠绵悱恻。
离开了王府许世言原本含笑的脸瞬间凝住了,转而变得深不可测。
“进宫吧。”许世言对着马车夫说道。
许世言进了宫徐公公在就在养心殿外等候多时了,见了许世言来便赶忙迎了上去“许大人您可来了。”
“劳烦公公了。”许世言说道。
“哪里,皇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王爷也在里面么?”许世言问。
徐公公摇了摇头,“方才王爷已经离开,具体何事杂家也不知道。”说完便领着许世言进了养心殿。
徐公公将许世言带进养心殿便退了出去。许世言见皇帝一声不响的坐在书桌前,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许世言,似乎要把她看透。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许世言自然要行君臣之礼。
皇帝一语不发丝毫没有要让许世言起来的意思。许世言也不敢抬头,也不能起身就这么跪着。
养心殿心的气氛变得沉重。
过了良久皇帝才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谢皇上。”许世言才悠悠的起身。
许世言依旧站在原地不动,也没有抬头,局势瞬间又开始紧张了。
“世言可曾记得你是何时当的官?”皇帝终于开口了,却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许世言点头“臣记得,那是5年前。”
“为何当官?”皇帝又问。
“为百姓谋福祉。”好吧许世言这话其实也没说错,这么多年官当下来确实为了老百姓做了不少的事。
皇帝给了她巡抚这个职位也是当之无愧的。
“说的很好,不过这真是你的目的么?”皇帝眯眼问道。
“请皇上明鉴。”许世言道。
“朕还记得当初你第一个案子就是有关于肇州知府许尽忠的冤案,你可还曾记得。”
“臣记得。”许世言说道,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些乱了。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些,看来皇帝是知道了。
“当初你为他伸了冤,如今却发现其实这幕后的真正黑手是范剑,如今范剑已然伏法你又为许尽忠伸冤一次。这许尽忠于你的关系匪浅啊,竟要的你堂堂的郡马爷多次为其伸冤报仇,我想这许尽忠九泉之下也该含笑了。”皇帝这么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