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的头发拉起来,我需要检查一下。。”黑斗篷直接走到我的跟前指了指我额前的碎发,“还有你们几个,将这老头的衣衫给我解开。”
很明显黑斗篷觉察到了一些异样,不过就算他看出了些什么也无大碍,。“我这额头上有见了骨的伤口,如果您不怕吓着的话我这就将头发拉起来。”看出黑斗篷已经失了些耐心的样子,我直接将头发拉了起来,而这一拉我听到了周围阵阵的抽气声。“这个的确是丑陋了些,但是这些都是王都的那些畜生做的。”说道这里,我憋着嘴瞅了瞅鼻子,“我自幼服侍老爷,十年前的时候我们府上的一个奴隶为了讨好王都的那些领主将我和老爷还有我身后的这帮下人们全都当做讨赏的砝码交给了那个领主,之后那人一路飞黄腾达直接成为了王都的大领主之一,而我们这一行人则是被那些嗜杀的大官买了去当做泄愤的东西,我这样一个丫头没有受多大的苦,倒是我们老爷……被那些畜生折磨不说还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被一些官员欺辱……本来我以为我们就会这样死在王都了,没想到我身后的大侠将我们一行人解救了出来。”
我指着的是白团子,而在我们这一行人中现在只有白团子的各个特征和奴隶的特征相符。如果说白团子是长期生活在江城的努力的话,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当然作为一个对努力不太了解的黑斗篷来说他更不可能一下子看穿白团子的伪装。
“你出来。”指着白团子,黑斗篷后退了一步之后有些嫌恶的捂住了鼻子。刚才我身后的人将老家伙身上的衣衫撕下来的时候,那些腐烂的伤口处立即传来一阵恶臭。耐性够好的努力依然站在我们的身边进行着盘查,而有些受不了的已经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被点到的白团子很乐意上前直接对着黑斗篷。其实在这之前白团子就应想要跟黑斗篷大干一场的想法了,只不过因为每次黑斗篷的出现和消逝都特别快,有好几次白团子没有抓住那个机会罢了。如今有了可以和黑斗篷交锋的机会,白团子自然是乐在了心里头。
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将手中的长剑扔到地上之后白团子任由黑斗篷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扫过。可能是因为顾忌着身后的那些奴隶,黑斗篷在对白团子做检查的时候并没有下狠手,我看的出来有好几次他都想将自己的拳头招呼在白团子的肚子上,但是碍于身后那些奴隶的视线,黑斗篷还是将自己的拳头收了回去。
检查就像是一个看样子程序一样,即使之前黑斗篷对我们几人有所怀疑,但是在仔细检查了每个人身上的伤口还有面部之后,黑斗篷只能站在原地保持沉默。
“大人,我们的首领过来了。”站在黑斗篷旁边的奴隶示意黑斗篷直接看城楼之上,而这个时候黑斗篷顺着奴隶示意的方向看到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奴隶首领。“就算这群人再狡猾也逃脱不了我们首领的利眼的。”这话说的很坚决。而且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将眼神落在了我这边。
长舒了口气,看着从城楼上慢慢走下来的奴隶首领,我i翘了翘小拇指示意老家伙按计划行事。
“你们可是十年前突然消失的黄府上的人?”一上来。奴隶首领就盯着躺着的老家伙问起了来路,然而在奴隶首领期待的眼神之下老家伙只是摇了摇头。
“我们不是黄府的人而是刘府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家伙也是有些紧张的,毕竟面对着两个威压强大的人是很费力的一件事情,而且如今他要做的不是和对方动手而是攻心。。只要他有一丝的大意,那么我们这群人都要被楼上的乱箭射死。
皱了皱眉头。奴隶首领上前几步直接抓住了老家伙的手腕,“我记得十年前刘府上的老爷左手腕上有个黑色胎记来着……”
“没有在左手而是在右手。”说着老家伙将压在身下的右胳膊直接伸了出来,而这次因为他的上衣已经被剥落,那个躺在右手腕的黑色胎记立即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而且我的胎记也不全是黑色的。”老家伙这么一说,周围伸长着脖子的那些人这才注意到之前黑色胎记下面小小的红痕。
面对老家伙的种种解答,奴隶首领的心里已经有个底了。只不过为了更保险起见,他还是走到了黑斗篷的跟前。“你是干什么的?”
转过身,看着出现的奴隶首领。白团子“羞涩”地笑了笑之后指了指地上的长剑,“我是长居在王都的奴隶,因为父亲临终前的愿望便是将王都的所有努力解救回来,所以等我成人的时候我杀死了自己的主人并且从那个坚硬的牢笼中逃了出来,此后我便开始在王都晃荡,好看的小说:。只要有落难的奴隶我都会救回来,好像有人叫我‘木面人’。不过这些我都不太关心罢了。”
“木面人?难道这人就是那个对奴隶伸出援手的大侠?”白团子的话音一落,那些守城的还有路过的奴隶都惊呼了起来。
“木面人”并不是白团子杜撰出来的人物,而是真真正正的潜伏在王都解救那些奴隶的人,当然,这个木面人并不是白团子,但是我清楚,这个木面人就站在我们的队伍里,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不便暴露罢了。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