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耳也不自己出来了,咱们怎么找它啊?”我看着这么大的红松林,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找不到,就喊呗,它那么通人性,如果它就在附近听到有人喊它,它肯定会出来的。”姜智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我不满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不早说,咱们昨天进红松林的时间就开始喊多好啊,要是咱们已经错过了多可惜。”
姜智瞅着我矜起的鼻子,笑着说:“媳妇,你就放心吧,只要这林子里的松鼠没死绝,你在哪喊都是一样的。肯定有小松鼠去给你报告。”
想想,姜智说的也对,红耳的眼线很多,上次我们进红松林估计就有松鼠给它送信了,它才出来驱赶我们的。
“那我现在喊试试了?”我还是有些不确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我就这么喊上了,是不是很傻啊。
姜智鼓励的看着我,还冲我点了点头。
我把双手放到嘴边,成喇叭状,然后运足一口气,大喊道:“红耳,你在哪里,你的老朋友来看你了。”
回应我的只有树冠上被我的声音震下来的积雪,扑簌簌的往下掉。我自我安慰的说,这多亏是在林子里,这要是在雪山上,弄不好我这一嗓子就整出个雪崩来。
我看没反应,也没松鼠出来,就又喊了几遍,还是没看到想看到了小动物。回头对姜智埋怨道:“你这啥破主意啊,也不好使啊。”
姜智好笑的对我说:“你也不想想,咱上次来的时候,红耳也是好几个小时之后出现了,这次这么冷,估计没有松鼠站岗了,你现在喊。还不得给松鼠点时间传信啊,也得给红耳点时间赶过来吧,好看的小说:。”
其实我心里有些不相信,觉得姜智是在糊弄我,不过我也没别的办法,那就只能先这么地了,“那行,那咱们就在这等等吧。。”
我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觉得干等着太浪费时间了,虽然红耳对红松林里的东西占有欲很强,但是只要它没来。我稍稍的收点,它应该不会太计较的。
“咱干等着也是浪费,要不咱把这附近这些乱七八糟得松枝都收起来吧。也好清块地方歇脚。”我给自己找着理由。
“行,听媳妇的。”姜智也不管我找的理由是真是假,牵不牵强,只要是媳妇说的,那就这么办。
然后我们就去从雪地里拽松枝。从树冠上掉下来的这些松枝都是齐根断的,很大很长,我的力气有些拽不起来。再看就姜智一个人收速度有些慢,要是一会儿红耳就来了,那岂不是浪费了这次机会,所以我给自己用了张巨力符。把自己变成女版大力水手,再次加入收破烂的行列。
有事干的时候,就不觉得时间过的快。当我们把周围几百米的松枝都捡完后。我一看点,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周围除了我们弄出来的声音外,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看来还得接着等,那接着要干什么呢?我冥思苦想啊。
是要接着到更远的地方去收松枝吗?还是……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姜智提醒了我,“现在都下午3点都了。一会天就黑了,要不咱们在体验一把野炊?”
我一想也行,从小到大可也没体验过在大雪皑皑的山林里,架火烧烤的乐趣呢。到是可以尝试一下。
就这么定了,之后我就支使姜智在林间清出一块空地来,既然要烧烤,那肯定是要贴地的,不可能在积雪上烤把。
姜智是给好同志啊,拿出铁锨,在我选定的地方,就开始清雪,他力气大,还会干活,不一会儿,就看到地皮了,(要知道松林里的积雪将近一米厚了,我们姜智平时都是悬浮在积雪上的),真如我所想,那种锯齿状的草在白雪下已经发黄枯萎,估计等雪化的时候,它们也会腐烂,作为肥料滋养着根部再一次的生长。。
姜智在那里挖了一个直径为2米的一个圆,我们打算就在这个圆里烧烤。在挖到中间的时候,姜智还挖出了一只松鼠的尸体,一块就是被饿死的,小松鼠瘦骨嶙峋的,皮毛也不完整了,看起来十分凄惨。
姜智找了一个雪厚的地方,挖了个小坑就把它埋了。这样的松鼠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了,身上没有半两肉,皮毛也不能再用了,所以只能埋掉处理。
我从戒指里拿出野外烧烤的工具,支起了架子,我们准备烤羊腿吃,这个在戒指里就有处理好的,拿出来穿上就行。
姜智在架子的下面用戒指里的干柴点了一堆火,然后我还拿出了一个小锅,准备煮个羊杂菌汤。
火比较旺,也就半个多小时,羊汤就煮好了,羊腿的表面也烤熟了,姜智用刀把表面烤的金黄酥脆的一层扁了下来,又拿出了几个刚出锅的大馒头当主食,我们就在雪地里开吃了。
这顿饭吃的别有一番滋味啊。
吃饱喝足了,外面的树上也终于有了动静,一阵刷刷的响声之后,红耳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里,这回它是独自来的,没有带手下。
我看着比夏天的时候还有丰满一圈的红耳,笑着打招呼,“嗨,红耳,好久不见了,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