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的办公室里。
我当时就傻了,10岁后就没有人能再打我的脸了,我反射性的就举起右手回了过去,但是我还是在落下的瞬间回过了神。我看我面前的曲艺两眼泛红,有些不知所措。
她说:“你不是被警察抓走了吗?你不是等着我去救吗?我大晚上的穿过了大半个d市去**警察局救你,你在哪?耍我很好玩吗?”
我一听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看到她明显没有睡好的眼睛,心里开始有些内疚了。
“别激动,我就是开个玩笑。”我板着脸解释道。
“对不起,这种玩笑我开不起。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可能是我错了。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你这种人我交不起,以后我们就只是老师与学生了。”
我也是有脾气的,就这么点破事,至于吗?还说是朋友,谁他妈的是你朋友啊,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