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哥两个来了,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两个?”
“……”
“这两熊孩子,怎么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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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醒醒!妹陀!你再不醒我把你扔车外去了!”阮绵绵梦游太公之时,是被一声狮子吼以及小马哥式的摇肩膀给震醒的!
她坐起来揉揉眼,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脖子有些僵硬发酸,往四周环视一圈,她才记起自己还在去往新泽乡的客运上。
眼下人挤人的客运早已变得空荡荡,只剩下蹲在自己旁边装小马哥的大妈,以及站在自己跟前看见自己醒来便扭头下车的三哥。
阮绵绵对眼前的状况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向大妈求解,“三哥怎么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终点站。”大妈叹了一口气,“你三哥觉得是因为他睡着的原因才害得你们坐过了站,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阮绵绵倒是没想到自家三哥还有这么萌的时候,当即也愣了愣,“睡着的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也该负一半责任,他没什么好愧对我的。”
大妈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看着她,“所以我刚刚在劝他要不要先去我家里住一晚。”
“去你家住?”阮绵绵对大妈的话感到困惑,“我们直接坐下一班车折回去好了。”
紧接着从大妈嘴里说出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这班就是末班车了,明天的首班车在早晨7点。”
放眼四处荒无人烟处处是麦田的凄凉场景,为了避免露宿荒野的杯具,为了打破被野兽叼走的厄运,在大妈的带领下,阮绵绵和阮景期回了大妈的养鸡场。
大妈的养鸡场里养了很多只鸡,阮绵绵被大妈冠以不能白吃白喝为由被发配去数鸡蛋,刚数到一千个,就见阮景期洗完澡穿着一身蹩脚的松垮白色背心加长裤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式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的老书记穿的,尊素土得掉渣。
更值得吐槽的是,三哥不仅精瘦而且手长脚长,裤脚又太短,于是上面背心松垮的随风飘扬,下面露出了一大截细长小腿,看起来格外滑稽。
阮绵绵以为他也是被发配来数鸡蛋,没想到他只是去厨房吃饭路过这里而已。
一听到开饭的消息,阮绵绵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结果从后被大妈一把拽住,大妈甩给她一件更加土的人无力吐槽的小碎花裙子,然后指了指鸡窝旁那高高垒起半人高的柴火,“这是我跟隔壁家二花借的,把那堆柴火劈完了,洗完澡换上再来吃饭!”
阮景期吃完饭,阮绵绵还是蹲在那里劈柴劈得手脚乏力天旋地转,他将那碗撒了绿豆的稀粥端到阮绵绵跟前,“大妈说要倒了喂狗,我觉得可惜,所以就——”
阮绵绵感动的内牛满面,简直是雪中送炭有木有!
刚想伸手去接,半途就被人夺了过去,大妈瞪着他们,“那东西都冷了,能吃么!我给你们俩拿来了好东西!”
大妈神神秘秘掏出两包黑色液体状的小蓝瓶递给他们俩一人一只,阮绵绵接过,随口问,“蓝瓶的钙?好喝的钙?”
“这东西可比那什么蓝瓶钙滋补多了,你们今天也累了,喝了这保准能瞬间恢复体力!”大妈大义凛然吹嘘。
“真的有那么神?”阮绵绵和阮景期两人虽然都稍有质疑,却还是在大妈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喝完了。
大妈满意的笑了笑,那慈爱的目光就像看待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样,“我家只有一间空房,其他都给鸡住了,委屈你们兄妹两今晚挤一间。那间房景期很熟,就是你去洗澡的那间,你现在就带你妹妹去洗洗睡吧!”
趁阮绵绵无奈转身回房的空档,大妈又拉住阮景期,在他耳旁小声嘀咕几句,“当年,我和我老公喝了这个都能折腾一晚上,第二天照样去耕地!你妹妹已经被我折腾的没力气反抗你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需要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阮景期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至关上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大妈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越是那么想就越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火烧。
阮绵绵在内间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阮景期耳中,更加让他口干舌燥。
大妈说的那东西果然有类似催情的作用,不过还好药性不大。
阮绵绵从里间出来,穿着一身小碎花裙,虽老土,配上她如雪的肌肤嫩白的脸颊以及乌黑的大眼,倒也是土的可爱。
她以为他已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不用触碰他就知道她的姿势一定很僵硬。
寂静的夜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头上的洗发水和身上劣质的肥皂香味。
阮景期呼吸一紧,那些都不是她的味道,他内心的**提醒他迫切想要贴近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香。
他缓缓挪动了头,凑近她细致的脖颈,微微的处子香萦绕鼻息,足以让人满足到□发紧。
背后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畔,阮绵绵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心里在抗拒,生理上却希望他这么做。
好热,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