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为什么不杀了他?”
那人停止了笑声,冷冷的看着懒懒与楚天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龙潭来干嘛?”
楚天答道:“我们来找龙须草!”他之所以会实话实说,一来,因为龙须草虽然在龙潭有,但是在其他海域也有,并不算是多么罕见的东西,二来他们无意闯进了这里,如果没有人的引到,是走不出这个空间的。
那人一听,对他们说:“找到龙须草。你们就赶快离开吧,这里不是你们可以常呆的。”他说完一挥手,密闭的空间出现了一个分水通道。
懒懒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容易就放自己走,还以为他一定是个是非不分、善恶不明滥杀无辜的人呢。
懒懒这样想着,看向他的眼神便带有一丝的探究。
那人一笑说道:“怎么不相信我会轻易的放你走?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陪老龙。我也不会反对!”
懒懒一听拉着楚天便往外走,他们再次进入到了龙潭的水中,又找了好久才找到一颗龙须草,他们带着龙须草刚要离开,却被一个金尾鲤鱼拦住了去路:“二位请留步!”
楚天见这金尾鲤鱼言语有礼,也便在手中拱手回道:“你拦下我们不知所谓何事?”
那金尾鲤鱼在水中打个回旋变作以为黄衫小姑娘,叹口气说:“刚才我听龙潭的水族说,二位刚才从焦井出来,不知道可见到了里面所囚的一条白龙,他现在情况如何。能不能跟我说说?”
楚天见这小姑娘相貌不俗,气质非凡,便猜她是这白龙的亲眷。于是说道:“见到了,那条白龙,”他说到这里看到小女孩急切的眼神,低头说道:“放心,他还活着!”
那小女孩听了这句话以后长舒一口气。好像轻松了不少,脸上微微一笑说:“原来他没有骗我,他真的留了父亲一命。”
懒懒一听,原来这小女孩是那白龙的女儿,心道:“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受着碎骨噬髓之痛,不知道她会怎样的心痛。”
懒懒本什么都不想说。可是听小女孩的意思,她与那个男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交易,显然那个男人骗了她。于是问道:“你是哪白龙的女儿,你知道自己的父亲被人囚禁,为什么不去相救?”
那小女孩见懒懒问她,便叹口气说道:“没错,我父亲本是这龙潭的主人。我是这里的小公主,人们都叫我鲤儿。五十年前,我爱上了一个人,他就是我现在的丈夫赤危,他是隔壁龙溪的一条蛇,一直独自生活在龙溪。我们相爱以后,我便带他来见我的父亲,可是没想到,父亲却不同意我们的婚事,他便向父亲提出了挑战,父亲失败了,便被关进焦井,不过赤危说过他为了我会留父亲一条命的,只是关着他而已。”
懒懒一听,气就不大一处来,这个叫赤危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将那白龙折磨成那样也就算了,还要欺骗人家女儿的感情,真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了。
“你怎么就那么相信他对你说的话,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傻不傻啊?”懒懒怒其不争的对鲤儿说道。
鲤儿奇怪的问道:“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他是我爱的人,他是不会欺骗我的,你们不也说了,他没要我父亲的命!”
懒懒在原地打了一个转,这么单纯的小女孩,她还是头一回见到,此时懒懒更觉得那个赤危不是个东西了,连这么单纯的人也忍心欺骗,什么玩意儿,懒懒决定戳破他的骗局,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
楚天看一眼懒懒拉着她的胳膊说:“师姐,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该走了!”
懒懒一甩手说:“你难道就不生气吗,你怎么一点是非心都没有,明明那个赤危骗人又骗色,你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骗人又骗色?”鲤儿愣愣的看着懒懒问道。
懒懒拉过鲤儿之后将自己在焦井多看到的白龙的情景,简单的给她描述了一下,她已经尽量用比较温和的词语了,可是当鲤儿听了之后,还是心痛的血不归经,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周围的水域。
这是一个冷冷的声音在懒懒的耳边响起:“你们怎么还没有离开,想把命留在这里吗?”正是懒懒与楚天刚才在焦井看到的那个人。
鲤儿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一回身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问道:“赤危,你告诉我他们说的不适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你带我去见父亲,你带我去见父亲,求你!”鲤儿的声音到了最后变成了沙哑的哭声。
赤危狠狠的瞪了懒懒一眼,转头看向鲤儿说:“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既要看就随我来吧!”
回身有对懒懒和楚天说道:“你们既然爱管闲事,便也一起来吧!”
当鲤儿走进焦井,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打成原形用灭神钉钉在那里的一幕,瞬间惊呆了,她骇的喉间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捂着嘴不停的摇着头,良久才撕心裂肺的叫喊出声:“为什么,为什么……”
她抓住赤危的衣领不停的摇晃着,心头所有的不解、痛楚、恐惧、心惊、憎恨像沸水般在鲤儿的全身沸腾,可是她却只能无力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