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深夜是最好的催化剂,带点儿神秘和娇柔。
席景俯身,眸里一片幽深,沉稳的声音带一点儿午夜的沙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杜衡不过是个大二的学生,更是表演系的翘楚,人生的精彩不过刚刚开始,却将青春下注在他的身上。
她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杜衡不依不饶地朝前跨了两步,踮脚,仰眸,奇异的沉默反而令她的娇柔带上倔强。
沉默令火花燃烧,他听见悸动一瞬间闪过的声音。
半晌,她强势说道:“我说,你到底敢不敢——”
他打断她的恼怒,手扣住她的下巴,冷笑:“真希望当你失去青春的时候,还能这么坚决。”既然决心如此,他不是圣人,况且最近也有这样的打算。
杜衡莞尔,举起手中的剧本,嚣张挑眉:“看来明天,这个剧本就不需要了。”
席景不得不承认,杜衡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娇娘,完美无暇的脸蛋有着青春的味道,虽如今看起来是莽撞往前冲,却也傻气得可爱,这是艾达玛难以拥有的。
于是他说:“的确是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更不需要了。
席景低头,大手锁住她的腰肢,咬住她红艳艳的唇,这簇火由她而起,那必须因她而灭,没理由缓慢入侵。
不穿高跟鞋的她,不过刚到他的肩膀,娇小得仿佛一捧就碎,我见犹怜。可他从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
杜衡仰头,热情地搂着他的脖子,大方的回吻。
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一样,外冷内热,不过咬住了她的下嘴唇,她便有了浓烈的满足感,像是等待了许久的渴人,寻找到了绿洲。
席景没有等太久,又或许是彼此都已经隐忍了许久,一旦点燃战火,就没有办法控制。
一个吻结束,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就着乳白色的床单,是原始的肌肤与肌肤的厮磨,热火一再燎原,春风又吹。
“来的时候洗了澡?”她身上有一股牛奶的香甜味儿,好舒服,他重重咬上半露的香肩,闷声问道。
杜衡轻呼一声,柳眉轻扬,脸颊酡红,是愉悦的神情,只是语气孱弱:“嗯……我想这个时候要是去洗澡……你会……嗯……”
席景帮她补充道:“直接在浴室要了你。”
薄薄的一层纱衣下,什么也没有穿。下身是宽松易脱的短裤,轻轻一扯就褪了下来。看来是有备而来,吃准了他不会拒绝,既然如此,他更要吃得大方一些。
“唔……”被咬住敏.感的位置,杜衡娇哼一声,喘了几口才说道:“所以我不能让我们的第一次来的这么糟糕。”
在浴室算是糟糕吗?委实说,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不认为洗一个鸳.鸯浴会是个糟糕的开始,相反,那更能令他兴奋。
挑眉,席景不做回答,褪去她身上唯一的衣物,伸出手在温泽内抽动两下,问道:“准备好了?”
杜衡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水汪汪美眸因被欲.望给充满而显得妩媚,“别这么快。”
他连身上唯一蔽体的浴巾都没有扯掉,她却已经没了任何遮蔽物。这不啻于言语的侮辱。
明知自己不过是工具,却仍不喜欢被这样对待。杜衡伸出手,扯掉他的浴巾,侵略物早已傲然顶立,乍一看到,她忍不住红了脸颊。
席景吻上红唇,一个挺身,深深埋入温泽之中。
这真是个美妙的感觉。
他只有一个感受——紧,太紧,紧到他几乎不能够动弹,如此紧致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崩溃,剧烈的快意疯狂地折磨着他的大脑。
如若不是没有遇到阻碍,他一定会认为,她是完璧。
缓慢的抽动。这样的快意惹得他粗喘。当真是个美妙的决定。
而对杜衡而言,并不是一个美妙的过程。要是谁告诉她,女人的第一次能够获得快意,她分分钟切腹给她看。
只有被撕裂的疼痛。无人可比较。他的雄伟,她的娇小,几乎无法承受。
咬牙接受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这样的炽热对于杜衡来说,过于陌生,也过于夸张,她没了承受能力。
而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欢爱之时女伴昏了过去。即便证明了他的能力。
所幸,两场欢爱比想象中疲惫,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撵人。没有温存的一吻,冷着脸的他用被子将两人盖住,环住其腰,让她在怀里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刺痛了杜衡的眼睛。没有全身遍布的吻痕,也没有红肿的唇,要不是下身的疼痛明显,她几乎找不到欢爱的痕迹。
席景的确是个甚会自持的人。
杜衡苦笑,正想翻身起来,身旁的男人便压了过来。
放大过的俊脸,完美得不真实。他挑眉,声音沙哑而要命的性感,“醒了?”
杜衡笑着戳他的胸膛,硬邦邦的,“不然呢,梦游吗?”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