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晚更的有些晚了,实在是这几天工作压力大,请大家多多包含哦!!!
仍旧不曾回神的张瑗,被张延龄这一个猛冲,身子晃动,往后退了一步,才从茫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姐姐,我没事,大郎哥哥接住了我,你不要担心!”抱着张瑗的腰,张延龄小脸紧皱,混杂着愧疚和惊慌。
垂了眸,张瑗看着身前的幼弟,伸出手在他身上来回的抚摸,确定了他是真的没有伤着之后,蹲下身,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环抱着的双手仍止不住的颤抖。
“延龄还好好的,好好的,没事了,没事了。”将脸庞埋在张延龄的肩膀上,张瑗闭着眼睛不住低语。
已经来到她身边的朱?樘,听清了她的呢喃,眼角酸涩,为她心疼。
幼弟掉下楼的景象一直在张瑗的面前反复回放,事情发生的瞬间,她直觉魂飞魄散。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幼弟的点点滴滴,刚出生时的哭闹不休,让自己手忙脚乱,头一次露出稚嫩的笑颜,她只觉心中有朵花瞬间开放,随着心的跳动,柔柔拨弄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当他开口叫姐姐的刹那,她仍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悸动怜爱,此后逮着机会就逗他开口,他顽皮的时候,自己虽说无奈,心头却也是雀跃欢喜,他被其他孩子欺负了,自己只差拿着菜刀杀将过去,就只为了他能够重展笑颜,甜甜的叫一声姐姐······
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长的张瑗只想沉浸在回忆中,再也不要醒来,她不想去看,不想去听,她怕,怕看到爱若珍宝的弟弟幼小的身子倒在血泊之中,更怕听到会让她肝肠寸断的噩耗。
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暖,打从看着幼弟掉下去的刹那就一直高悬着的心,此刻才算落了地,寒冷的冬日,她竟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姐姐,疼,你抓疼我了。”被张瑗的大力紧紧箍住,身穿厚棉袄的张延龄也感觉到了疼痛。
听到弟弟的话,将他推出怀抱,张瑗凤眸通红,一个抬手,朝着张延龄的屁股上狠狠打去打去,“啪”的一声脆响,响彻在这安静的室内。
张延龄呆愣当场,直到臀上的痛感传来,才惊觉从未打过自己的姐姐这次是下了死力,心中委屈加上刚才的惊险刺激,“哇”的一声大哭。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说了让你往里面坐,你为什么不听?还要往外面去?啊?你说?你说啊,为什么不听?”往常弟弟一哭,张瑗就急忙诱哄,可是这次不同,眼睁睁看着弟弟在自己面前坠落,犹如心脏被紧紧握住,只要一个使力就会爆裂,她痛得无法呼吸,那种即将要失去的痛楚深深的折磨着她。
不等弟弟回答,张瑗又狠狠地打了几下,张延龄由痛苦变成了嚎啕大哭,边哭还边抽噎的说着不成句的话,“呜呜,姐姐打我,呜呜,姐姐打我,呜呜······”
看到张瑗胖揍张延龄的手仍是颤抖哆嗦,朱?樘将她拉起,不住的揉搓着她的手,“瑗姐姐,不怕了哦,不怕了,延龄现在好好的呢,不怕,不怕。”
紧绷的心瞬间放松下来,泪一点一滴的滑落脸颊,逐渐演变成痛哭,依靠在朱?樘的胸膛之上,泪漫湿了他的锦衣,压抑的抽泣声不断溢出,闷闷的打在了众人心上。
立在张延龄身后孙谨?d见此情景,眸色转瞬沉了下去,神情黯然,柯家兄妹和邹婉儿亦是感慨万千。
看到从未哭过的姐姐此时竟然呜咽,张延龄渐渐止住了哭声,呆呆的看着张瑗。
就在看到张延龄的身影之后,张鹤龄就来到了张瑗身边,此时看她如此,同样的泪盈于睫。
“姐姐,不怕哦,不怕,我和延龄都还好好的呢,不怕哦!”小小的人儿抱了下张瑗的身子,然后转向呆愣的张延龄。
“你竟然把姐姐惹哭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这个笨蛋,笨蛋!”说完还上前推了弟弟一下。
张延龄心头惊惶,为什么姐姐哭了?是为了他么?眼泪鼻涕都来不及擦,走了过去拉着张瑗的手,“姐姐,我错了,你别吓我啊,我知道错了,呜呜,你别哭了,呜呜。”说着他又再次哭了出来。
朱?樘环住张瑗耸动的肩膀,轻轻抚摸着她,柔声开口,“瑗姐姐,不哭了哦,你看,都吓着延龄了,不哭了哦。”
不知是失去的恐惧得到了发泄,还是被朱?樘的劝慰抚平了心间的惶然,张瑗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哭泣声小了许多。
抬起双瞳,看着小声抽搭的弟弟,抹去了脸上的泪渍,重新蹲下身来,拿出身上的巾帕,抹去了张延龄脸上的眼泪鼻涕。
“好了,延龄,不哭了哦,再不可如此轻忽大意,刚才可是吓死姐姐了,这次幸好你没事,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让鹤龄,让爹爹和娘亲可怎么办?”
“姐姐,你放心,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眼中的泪水退去,张延龄睁着兔子眼向张瑗保证。
“好,姐姐相信你,对了,是谁救了你?”精神一直紧绷,大起大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