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通房丫头侍候女婿了。”
不知道是不是报应,秦家已经成婚的两个孩子在子嗣上都彼为艰难,秦子诚还好,林氏总算是怀上过,他们都还年轻,以后再生就是了。可是已经嫁为人妇三年的秦大小姐秦怡心的肚子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这也成了方婉茹心底深处的一块病。
秦从文也叹了一声,“三年了还没怀上,女婿家也算是好说话了,两个通房丫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女婿好歹也是个知府,看得太紧对大姐儿不是什么好事。”
方婉茹也知道这个理。虽然心里别扭,终究不敢表现出来。
夫妻二人又说到秦二小姐的婚事。
“……郑老太太派人给母亲送了信来,我想着这几天就安排人陪同母亲过去。”
秦从文惊异,又问:“我见母亲的身子还虚着,怎么能经得住长途跋涉呢?”口气已经是十分的不悦了。
平阳府离台州,少说也得有三天的路程,方氏年岁大了,确实不宜远行。
方婉茹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总不能为了小辈的亲事,劳动长辈千里奔波吧!可那郑家的六郎又确实是个好的。如果中了举,只怕就再难说这门亲事了。
秦从文目光微闪,“你亲自去一趟如何?”
方婉茹一愣,好看的小说:。接着便是十万个不乐意的沉了脸子,“老爷,一大家子老老小小,吃吃穿穿都是我在打理,娘不问家里的事儿已经有些年头了。我这一走,多则一个月,少则十天才能回来,家里,还不都是乱了套?”其实这也只是一方面,她更担心的。是秦从文会背着她把年轻貌美的丫头勾搭到床 上去!
夫妻二十多年了,秦从文如何会不晓得她的想法。
他脸一沉,随即道:“你爱去不去。总之娘年纪大了,最近身子又不好,我是不会让她去的。你若不去,就眼睁睁的瞅着那郑家六郎娶了别人吧!”这话说得极狠,几乎是拿刀在戳方婉茹的心窝子。谁都知道方婉茹生平最疼爱自己的两个闺女,对儿子反倒是差一些。因此也有人在背后悄声议论,“养女随姑”这句老话果真说得不假。
方婉茹连气带急,眼泪便不争气的落了下来,她连忙掏出帕子来,捂住嘴嘤嘤的哭了起来,“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怎么出力费心还不讨好,老爷,冬月可是你的亲闺女啊,你不心疼她也就算了,也不能这么作贱她。”
秦从文不厌其烦,在此时倒是想起苏氏的好来了。
文文静静的,即便是难过也从来不轻易表现出来,在自己面前十分恪守本分,不但从来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且也不轻易哭,即便是哭了,也是梨花带雨,泪眼婆娑的让人生出怜爱来,不像方氏,整个一个泼妇。
秦从文只觉得心里有些痒痒,又想起两个还没见过面的儿子,脸色便又沉了起来。
方婉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情况不妙,好在她不是那无知妇人,哭起来便没完没了的,她很懂得把握尺度,于是见好就收的忍住了泪,一本正经的说道:“老爷让我去也可以,不过家里的这烂摊子要交给谁处理?”
秦从文暗暗忍着欢喜,假意思付了一会儿,才道:“你早去早回,左右不过十天的工夫,家里的事,便按照以往的旧例即可,若有大事,我去请示了母亲便是,再让她把万妈妈借出来几天,你可放心?”
万妈妈以前是辅佐方氏管家的,倒也是个可用之人。
只是方婉茹还不放心,坚决不肯松口,又说了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总之她就是不放心。
秦从文思忖了片刻,又道:“这段时间冬月跟着你学管家,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检验一下她学得如何,以后嫁人为妇,总得接过一大家子的庶务,先慢慢学起来也是好的。”
他越是这样说,方婉茹的心里就越是不安,犹犹豫豫的不肯点头答应。
秦从文火了起来,几乎要拂袖而去,“那你就留在家里好了,大小事情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就放心了,只是若因此耽误了冬月的好姻缘,你可不要再跑到我面前来说酸话。”
方婉茹脸红得不行,眼睛里更是刺痛无比,她强忍着,千辛万苦的挤出一个笑来,“老爷说得哪里话,您安排的,我自然放心,就让万妈妈过来管几天,我快去快回,误不了事儿。”
到底是心疼女儿的心态占了上风。
秦从文这才满意了,安抚道:“你放心,大事都会等着你回来安排的,三丫头的婚事儿也得等你回来再行商议。”
方婉茹心里好受了不少,随后开始筹划起动身的事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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