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疼了。
跟在秦凤歌身后的丁妈妈看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她脸一白,步子当即停了下来,整个人微微抖着,看秦黛心的目光像是在看杀神一般。
“雪晴,把人绑了,没我的命令不许给她请大夫,不许松开她。”
“遵命。”雪晴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绝对服从秦黛心的命令,只要秦黛心说到,她就能做到,这一点毋庸置疑!
秦黛心大步窜上台阶,伸手推开了那扇花格子大门,屋里乱糟糟的景象让她终身难忘。
苏氏表情痛苦,身上大汗淋漓。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奶娘在一旁着急着,眼泪都流了出来,燕氏倒是冷静,正指挥着屋里的丫头们,吩咐人去烧水,请产婆,准备干草灰,剪刀等物。
苏氏这是要生了?才八个多月,还不到时候啊!
目光一扫。秦黛心看到了苏氏下身还略有温热的羊水,这是要生了。
“小姐,你是姑娘家。留在这里不合适,您出去吧,我已经让人叫了稳婆去,姨娘虽然是早产,恐怕还得折腾一阵子才能生。不会那么快的,您歇着吧!”燕氏把秦黛心推了出来,又把玲子一块推了出来,随后重重的关上门,帮着苏氏生产去了。
“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看好姨娘。”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大错已经铸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希望老天保佑姨娘和她腹中的两个孩子平安。
秦黛心低头看着已经把嘴唇咬破的玲子。突然道:“将功补过吧!”
玲子猛的抬起头,“小姐吩咐。”
秦黛心想了一下,以往自己做马车去小前庄要小半日的时间,一来马车的速度不,愉二来她怕颠簸。总是让车夫赶得慢一点,但是如果骑马呢?应该能快一点吧?
“玲子。你去马房要马,快马加鞭去小前庄把李婉儿给我接过来,快,越快越好。”她地声音很冷静,可里面却带着几分焦虑。
玲子是知道李婉儿的,知道她是个擅长妇科的大夫。
“是,奴婢这就去。”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质疑只会拖延时间,加重自己的错误,有什么话,回来再说吧!
玲子起身向院外走去,与后赶来的秦从文,方婉茹二人打了个照面,不过她连头也没抬,像阵旋风似的离开了兰园。
这个时候,她谁也不用顾忌。
秦黛心突然抬头对着厢房的屋顶道:“你跟着,注意她们的安全,务必把人安全接来。”藏在对面屋顶的人,是慕容景安排给她的暗卫,这人好像可以整天的不吃不喝,除了她在自己屋子里时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以外,只要自己出门,他似乎总在不远处躲着,准备随时出手一样。
那人没动,他接到的命令是要保护秦黛心,他身为暗卫,不能擅离职守。
秦黛心想了一下,觉得李婉儿似乎也有功夫在身,也就随他去了。
秦从文来时,一眼就见到了倒在院子里的秦凤歌,自己这个被娇惯的妹妹竟被人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扔在了院子里……
秦凤歌自然也看到了,惊讶之余又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
“大哥,大哥救我,都是三丫头这个死丫头,哪有她这样对待长辈的,呜。”秦凤歌从未对秦从文这样热络过,在她眼里,秦从文一无事处,他根本就不配做自己的兄长,在她眼里,他的财产都会是她的,无须客气。
所以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除了这次。
“表姐,表姐快救我,我的胳膊被那死丫头弄脱臼了,疼死了,啊,表姐去给我请大夫……”秦凤歌大口大口喘着气,开始向秦凤歌求救。
“这成何体统,来人啊,快给姑奶奶解开。”秦从文是一家之主,可惜现在他的话没有人听。
秦黛心的狠戾,下人们刚刚见识过,再加上又有秀梅的事情做铺垫,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理会秦从文的咆哮。
秦从文好不尴尬,用眼神示意秦凤歌稍安勿躁。
正房的门紧闭着,屋内嘈杂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请稳婆的人还没回来,苏氏在里面喊得惊天动地。
秦从文一脸的细汗,小声的跟秦黛心打听着里面的情况。
“父亲,我是一个姑娘家,什么也不懂,只听说姨娘动了胎气,又被人推了,这才有早产征兆。”
“误会一场,女儿,你先把你姑母放开,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她是你的长辈,纵然有什么过分的地方,还有你祖母为你作主呢!”秦从文又开始唱歌了,他以前经常这么唱,话说得多了,连他自己也信以为真,好像方氏真的会秉公办理一样。
秦黛心懒得与他周旋,在这个时候,她的所有精力都必须放在苏氏身上。
“雪晴。”
“奴婢在。”
“你给我看好秦氏,姨娘若是平安,你便放了她,姨娘但凡有损,我要她陪葬。”秦黛心转过身来,声间冷冷的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放她,你不必留情,是死是残,本姑娘给你兜着。”
夜灯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