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个时辰,才看到一处营地。
这里是商人来往歇息的地方这一,有不少人会在这里停留,顺便做点有利可图的小生意。
崔大中带着那两个人进入营地,寻找药材商人。
积雪草是寻常药,很好买,况且帐中本就不缺这种药,买不买得到,根本就不是问题。
崔大中要做的,是暗中给桑格尔的人留一个消息。
他装模作样的逐一察看那些商人的药材,实则在悄悄找寻机会。他在防着身边的人,却不想他的一举一动皆被不远处的两个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瞧见没有,他似乎把一个纸条埋进了药材里。”
“呸,这都是爷爷们玩剩下的。”
两个人紧紧盯着崔大中,见他似乎提着一包什么东西,打算离开了,这才悄悄的往前凑了一些。
崔大中和另外两个人翻身上马。
两个藏在暗处的人立刻现身……
崔大中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周心淼的掌握之中,他还暗自得意自己替桑格尔替了消息,相信用不了多久,桑格尔就会重新对周心淼下手,就算她吃了解毒的药,还是一样要死。
一切只因为,她挡了桑格尔的路。
女人若是心狠手辣起来,绝对会让人大惊失色,她以为她狠,确不知道世上有比她更狠的女人。
崔大中一想到自己即将替妻儿报了仇,一颗如死水一般的心就轻快了起来。
不知不觉,营地近在眼前。
三人下马,守卫检查了一翻,便放了行。
两人跟着崔大中的人回去向香梦报备,崔大中自己则是把买来的药放回了帐中,然后这才去找香梦,把买药剩下的银子交还给了她。
香梦说了一句“辛苦”,便让他回着歇着去了。
崔大中觉得香梦的态度有点奇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便思量着退了下去。
他进了自己与小孙女住着的帐篷里,却没见到小孙女人。
这丫头过了年也七岁了,正是学规矩的时候,可能又被叫去学规矩了吧?
崔大中没多想,觉得只要周心淼一死,他们祖孙两个留在哪里都是一样,日后桑格尔当家作主了,还能不给他们一口饭吃?
骑了半天的马,腰酸的不行。
崔大中就倒在了榻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他的腰不好,习惯睡硬板床,所以榻上几乎没铺什么柔软的东西。崔大中刚躺下,就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他皱眉,接着起身,顺手一摸,竟从榻上找到一个玉佩。
这东西哪儿来的?
崔大中正在疑惑,冷不丁帐子的毡帘被人掀了起来,接着呼啦一下子涌进四五个穿着软甲的守卫来,一下子就把他按在了榻上,双手反剪,接着就被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怎么回事?
崔大中大囔:“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回事,喂,你们听不听得懂,放开我。”他用力挣扎着,可是年老体弱的崔大中又岂是那些壮硕守卫的对手,他的叫嚷也只换来了一顿拳脚罢了。
崔大中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打折了肋骨。
又走近一个人来。
是香梦。
崔大中大喜,连忙道:“香梦姑娘,你快跟他们说说,放开我,是不是抓住错人了。”
崔大中脸上有一块青痕,好像是挨了一拳的模样。
香梦走到他身旁,从他手里拿起那块玉佩来,看了看,才开口道:“这玉佩是王妃的陪嫁。”
崔大中大惊失色,仿佛明白了什么,脸色也难看起来。
香梦厉声道:“好你个崔大中,王妃待你不薄,你竟见财起意,做下偷盗之事!”
崔大中一下子明白过来,仿佛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他大囔道:“你们这是诬陷,是栽赃!”他气愤,更多得则是懊恼,怪自己沉不住气,一定是今天的事情露了马脚,被人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会这样对自己。
崔大中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小孙女,“丫丫呢,你把丫丫怎么样了?她还是个孩子!”
香梦心尖微微一颤,脸上却分毫没表露出来,只是靠近他轻声的道:“你两个孙子不也是孩子,比丫丫还小几岁呢!”
崔大中听了香梦的话,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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