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找了大夫来辩认,证实了那药渣子是一副安神,镇静的药物,换言之就是,孙天宝得的是疯傻之证。
江庆城暗暗高兴,带着人从凉州往台州赶,和先行一步去了台州的卢旺汇合。
几人在客栈里头见了面,江庆城倒是没想过秦若心会去,微微一愣,随后才道:“弟妹怀着身孕,正是辛苦的时候,怎么还舟车劳顿的过来了。”
卢旺不耐烦道:“这女人非要亲自过来才安心,搞得我们一行人都紧张不行,也不知道老头子是怎么想的,不是挺紧张她这肚子的嘛,干嘛还同意她过来。”大概是在恼秦若心一声不响的跟着他来台州,是给他添麻烦了。
秦若心着急着要看秦黛心的下场,怎么可能不过来?不过劝说卢有根让她来台州,她确实耗费了不少唇舌。
“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弟妹来也好。她心细,凡事儿也能帮你拿个主意。”江庆城看起来是个和事佬,实则他清楚,今儿这事儿,九成九都是她在背后策划的。
“好了好了,不说她了,江老大,事情办得怎么样?”
江庆城高兴道:“此处也没有外人,我大可直言了。”遂把自己等人探得的情况一一讲述了一回,还让人把那包药渣子拿了出来。摆到桌上。
卢旺得知孙天宝真有病。高兴坏了。更高兴的人却是秦若心。她仿佛已经看到秦黛心嫁了个傻子,身心受辱时的模样了。
真是痛快。
秦若心强忍着阵阵的恶心,道:“看来这件事得快点通知大姐,计划得提前了。”
众人心民各异。不过也都没有出声反对。
秦若心思忖了一番,方才道:“今天便这样吧,明日一早我便去见大姐,还有,孙家庶支那头,就要劳烦江先生了。”
江庆城失笑,“江先生?”这称呼怎么这么怪异和生疏呢!
“这号太雅,不适合我,弟妹要叫不嫌弃。叫我一声江老大吧!”
秦若心只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庆城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只道:“孙家那头,自然是要我出马。弟妹放心就是。”
话说到这儿,也算是言尽了。大家各自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若心简单装扮了一番,便带着一名贴身侍候的丫鬟,一个婆子出门了。
她急着去见秦怡心,便没理会卢旺不耐烦的叫嚣声。
那厮大概想见见能让江老大念念不忘的人,所以死活非要跟着去。秦若心只说那是和离妇人独居的地方,他一个大男人去不合适,便没再搭理他了。
秦若心戴了一顶帏帽,让人雇了一顶软椅小轿子,主仆三人晃晃悠悠的来到了秦怡心居住的宅子门前。
秦若心被人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下了轿,四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座独门小院儿,心想当年不可一世的秦夫人,居然也有今天?
姨娘,您真是该在乡下偷笑了。
“叫门。”
“是。”那婆子应了一声,上前叫门。
有人出来应门,见到那婆子时微微一愣,看到带着帏帽的秦若心时,眼中的诧异更甚。
“你们找谁?”这宅子的主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几乎很少有客人上门,今天怎么突然有人找过来了。
跟着秦若心来的婆子是平阳人,说得一口带着平阳口音的话,那人听了半天,似乎也没听明白。
秦若心只得上前一步,只道:“你去禀你家奶奶,就说是她四妹妹来了,她自然知道。”
那人听秦若心说得一口正宗的台州话,便将信将疑,关上门去报信了。
不多时,门被打开了,却是秦怡心亲自迎了出来。
秦若心摘了帏帽,露也一张消瘦过度,苍白无力的脸来。
秦怡心忙拉着她的手把人让进院子里,只道:“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竟亲自来了。”好像比前几天更瘦了一些似的。
秦若心笑笑,只道:“如此大的事儿,我不来,不放心。”二人并肩往里走,倒看出几分亲密无间的样子来。
正在这时,正房帘子一挑,却是方婉茹走了出来。
秦若心的目光与方婉茹的对上,二人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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