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婊子。。”张艳峰撸起袖子,耀武扬威。
“啊!”围观的乡亲们一阵哗然。
在农村,尽管乡亲们有时候说话很随便,说一些粗话也正常,但像张艳峰这么直呼biao子还很少见,这也是最不能让人接受的。
男人怕被带绿帽子,女人怕被说成是养汉子的。
况且田文君家里,除了她是年轻的女人,她娘已经六十多岁了,剩下老爹和两个哥哥,年轻的女人就她一个。
有人骂六十多岁的女人是biao子吗?何况田文君娘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进过城,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不要脸的事。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艳峰骂的人是田文君。
张艳峰带着人群,一把踢开田文君家门。
他首先进去,剩下的人跟着一涌而进,像是潮水一样涌进去。
看热闹的乡亲们也都跟着进去看热闹去了。
田文君老实巴交的爹娘被这群气势汹汹的人吓到了。
“你们干什么?”田文君老爹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张艳峰像是强闯民宅的二世祖,指着老人的鼻子:“田文君,让她出来。”
“她。。。”她爹努努嘴:“她没在。”
“没在?”张艳峰四处打量着,威胁道:“是躲起来了吧。我实话告诉你,你闺女在外面勾搭了一个大老板,被人家老婆知道了,现在人家找来了,我们这些人都是人家雇的,一天一百块。人家富太太说了,今天要是带不走田文君,就把你家砸了。”
“啊!”田文君爹娘相互看了一眼。眼里全是慌张,他们只知道自己闺女在外面,听说还很挣钱,可是他们不知道她在外面做什么,即使她说了他们也不懂。
难道自己闺女真像张艳峰说的,在大城市做人人喊打的小三?
围观的乡亲们也都哦了声,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站在人群里的田晓园恍然地点头,怪不得田文君变化这么大呢,原来在城市里做了那样不要脸的事。
“没办法,我们要砸了。要不然没法给出钱的富太太交代。”没有找到田文君,张艳峰不得不皱着眉头说道。
尽管他吊儿郎当,可是砸人家门的事他也不想干。
可是。现在是在钱的诱惑下,别的都可以不接受,但是钱在眼前摆着,好意思不要吗?
他手一挥,就要开始砸田文君家了。
田文君爹娘说着好话。。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围观的乡亲们议论着,也有人劝张艳峰不要砸了,那不是人干的事。
“田文君,你再不出来,我就真的砸了,拿人钱财替人干活。我们和你不一样,你往床上一趟,两腿一岔就有钱了。我们要靠劳力的。”张艳峰大喊一句。
过了会儿,就在他准备动手砸时,一道声音传来:“别砸,我来了。”
所有的人向着发声处看去,只见从院子西墙堆着的柴草剁下爬出一个人,好看的小说:。
“哎呀。我的傻闺女,你怎么出来了?”她爹娘小跑着过去拦住她。
无论田文君在外面做了什么。可是在她爹娘眼里,她永远是他们最疼爱的孩子。
是以,刚才被张艳峰一伙人吓得战战兢兢,可老两口依然咬牙,没有供出田文君的下落。
眼见田文君自己出来了,他们却担心她被打。
“要打就打我吧,不要打俺闺女。”田文君老爹见拦不住她了,身子一转,向张艳峰求罪去,他要代替闺女受罚。
“我来,老头子,你身子不如我。”她娘颤巍巍地赶来。
张艳峰为难了,这老两口身子都不怎么好,不能碰啊,而且人家富太太明确要求了,只要田文君,不要他家人。
田文君哭着喊道:“爹娘,我自己的事我来承担,你们回去吧。”
“你快走,快点回羊城去吧,不要在咱家呆着了。”她老娘推着她向外走,在老人家的观念里,只要回到城里就安全了。
“我不走。”田文君大哭着。
一家三口抱在一起,痛苦着。
围观的乡亲们也纷纷摇头,心里酸酸的,这家可怜的人呐。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田晓园在为田文君可怜时,又有些责怪田文君,你说你一个好好的人,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工作不能养活自己啊,干嘛要做那人人喊打的小三呢。
这下子好了吧,被人堵在家门口,即丢人又挨打。
“别苦情了,我们先把正事解决了。”张艳峰没时间听这三人苦情,他手一挥,后面立刻上来几个人。
他们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几人分工合作,有的拽胳膊,有的拽腿,不顾田文君的反对,把她抬起来,向着卡车走去。
田文君奋力挣扎着,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凌乱了,穿着的棉裙不知被谁脱了下,她身上只剩下裤袜了,隐约可见里面的内内。
挣扎中的她脸上满是汗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