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园如此激动的原因,是因为她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惊到了。
在那一扇铁门后面,却是一宽阔的大敞篷,里面的空间足够大,足有百十平米。
地上放着的全是酒缸,就是司马光砸缸的缸,将孩子放进酒钢里,根本找不到孩子在哪里。
在这个空间里,放着的全部是这种酒缸。
常乐轩嗅着鼻子,猛吸几口,一脸陶醉相。
“这酒味真美。”
田晓园白了一眼一脸沉醉的常乐轩,在她闻来,这些味道有些刺鼻,那是什么美味啊。
“老爷子,这酒该出窖了吧。”常乐轩挨个酒缸闻,在一个酒缸前停下来,他指着酒缸问白发老人。
白发老人盯着常乐轩:“年轻人就是心急,这些酒如果窖藏的时间更长,味道会更好的。”
常乐轩才不管这些呢,他肚子里的酒虫犯瘾了,他只想痛痛快快地喝酒。
他径直掀开酒缸盖,拿着舀水的瓢,舀了一瓢酒,直接灌进肚子里。
“哇,真美。”
田晓园眼里带着疑问,常乐轩怎么在这里这么随便啊,他和这位老人是什么关系呢。
她在常乐轩耳边小声问道,不让白发老人听到。
常乐轩笑笑:“我爷爷和他是兄弟。”
田晓园心中了然,怪不得常乐轩如此随意自由呢,原来他们的关系是世交啊。
“咱们走吧。”又在房间里转了会儿,常乐轩又偷偷喝了一些酒,田晓园看了会儿酒窖的风景,却实在没啥好看的,她就和常乐轩商量离开这里。
常乐轩突然拉住田晓园的手,不知是不是喝醉了,他拽住田晓园的手就不放开了。感受着他手上传来的温度,田晓园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任由他拽着自己的手。
“你知道吗?”常乐轩附在田晓园耳边,嘴里的热气直往田晓园耳朵里钻,搞得田晓园耳朵发痒,只想缩脖子。
“这里的酒很贵的,比茅台酒还贵。”
“真的假的?”
“我像是说谎话的人吗?”常乐轩盯着田晓园的眼睛回问道。
“这里的酒可是正宗的杏花村酒,有钱还不一定能买到呢。”常乐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带田晓园来这里见世面,田晓园却身在宝山不识别宝:“这里的酒。全部是以杏花村三月杏树上的杏花为原料,配以五谷杂粮,采用古代的酿酒工艺。纯手工酿造,是最真宗的杏花酒。一瓶酒就可以买到千元甚至万元。”
“啊,这么贵?”田晓园被酒的价格震惊了。
“酒再贵又能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惊讶过后,田晓园想到这些酒即使再贵,和自己也没关系。
“笨蛋。”常乐轩拍拍田晓园的脑袋:“你就不会学学这酿酒工艺啊。以后也酿酒,那样就能赚大钱了。”
“酿酒很赚钱吗?”田晓园毕竟是女人,对酒的了解不多,并不知道一些酒鬼,宁可不吃饭,也不能不喝酒。
“一个酒瓶就装一斤酒。卖一万元,你说赚钱不赚钱。”
常乐轩的发问,让田晓园无话可说。
不过她没想过酿酒。即使酿酒赚钱和她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不喜欢酒的味道,自然不会做酿酒的生意。
可是田晓园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她却不得不学酿酒的工艺。为此又专门来杏花村跑了一趟,向白发老人请教酿酒的工艺。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留待后续。
从白发老人家出来后,常乐轩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可是神奇的是,即使这么醉醺醺的状态,他说话依然很清楚。
“你知道杏花村是怎么形成的吗?”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常乐轩话多起来,跟田晓园说起杏花村的历史,曾经这个村落不叫杏花村,只是这个村子里种了很多杏树,没到春天的时候,整个村庄里都飘着香香的杏花味。
后来,人们将杏树种到了河边,从村外流过的那条小河,周围全部种满了杏树。
当杏花落的时候,小河水就变成了杏花水,很是美丽。
那时候的杏花村人们还不懂如何酿酒,那时候,整个村里只有白发老人的先人们从事酿酒的手艺。
某一天,当那位敏感的诗人从此经过时,偶然做出了牧童遥指杏花村的诗歌,这里的酒家才火起来。
那时候,很多文人来此拜访游离,想见识下牧童遥指杏花村的美妙境界。
就这样,杏花村渐渐地名气打起来。
更多的游人们来到了杏花村,品酒赏景。
后来,为了追究赚钱,村人们的观念转变,过度地利用杏花,将小河流两岸的杏树实行过度开发。
杏花村渐渐少了杏树,可是杏花村酒反而更多了。
至于这些酒从何而来,只要理解现代酿酒工艺的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杏花村衰败了,可是那些黑心的商人们还是打着杏花村的牌子,忽悠着各地的游人在此花钱消费。
就这样,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