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园冷笑:“你们敢做出这样的事,还怕别人说吗?”亲兄妹间做苟且之事,这事在淳朴的乡间,五十年难遇一次,张艳峰和张艳丽竟然真的做出来了。
张艳丽抱着田晓园的腿:“晓园,求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你哥好吗?你也知道,我和我哥从小就没了娘,爹又是个酒鬼,不管我们,我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在一起时间长了,就……”
从小没娘,爹又不疼爱他们,张艳丽和张艳峰小时候,没少受别的小孩欺负,他们的爹喝醉后也会打他们,小时候他们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就会抱在一起,一起抵抗外来的欺辱,长大后,他们时而也会抱在一起,这时候的他们已经是成人了,已经有了正常的身体反应,于是年少时,两兄妹有了第一次身体接触后,就悄悄喜欢上这种感觉。
田晓园静静地看着张艳丽,心里叹气,张艳丽兄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与其说是他们性格不好,不如说是他们家庭的原因造成的。
心理学上说,一事发生的原因在另一件事情上。特别是孩子的成长,一个人能否健康成长成才,与个人也关,更与他生长的家庭环境有关。
尽管对张艳丽有可怜之心,可是田晓云并不想为他们隐瞒今天这苟且之事,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你是别人,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可是,你是我嫂子,是我们老田家的人,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结束。”
田晓园看也不看张艳丽兄弟一眼,转身离开。
张艳峰盯着田晓园离开的背影,眼睛里射出阴森的光,如果今天这事传出去。无论他以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不齿的。
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今天发生的事一定要拦在肚子里。
他突然举起一块石头,冲着田晓园砸去。
既然这事已经没有和解的可能,那就把知道内幕的田晓园除掉吧。
可是,他刚把石头举起来,还没投出去,就有一道黑影冲着他袭击而去,直咬他的手腕,疼的他把手里的石头丢在了地上。
身后的动静惊动了田晓园。她回头看了眼,威威和张艳峰纠缠在一起,一块石头从张艳峰的位置滚落下来。溅起丝丝尘土,旁边还有一脸木然色的张艳丽。
田晓园一看这情况,就想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指着张艳峰,气愤地说道:“张艳峰,你好狠。竟然想要我的命。”
她心里一阵后怕,幸好有威威跟在身后,要不然那块石头砸在她身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张艳峰呜呜挣扎着,想要摆脱威威的狗嘴,可是威威的力量很大。他始终没有挣脱开,手腕反而被威威咬的更紧了。
“滚开,快滚开。”
张艳峰躺在地上和威威搏斗。身上沾满了泥土,双脚胡乱地踹向威威。
威威的身体很壮实,无论他怎么踹,都伤不到威威。
反而在搏斗中,他和威威的位置不断变化。最终威威骑在他身上,狗爬一样地爬着。身子紧紧地压着张艳峰。
威威粗壮的下肢压在张艳峰下部的正面,一人一狗的姿势说不出的怪异,有点某岛国人兽恋的感觉,而且还是一只公狗和一个男人的火爆动作。
被吓啥的张艳丽反应过来,又爬过来抱住田晓园的腿;“晓园,你快让威威住嘴,我哥不是要伤你,你让威威放了我哥吧。”
“哼,你说没伤就没伤吗?”田晓园厌恶地躲开张艳丽,再次向山下走去,她要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田晓光。
她连看都没看张艳峰一眼,让他继续被威威蹂躏着,直到走出很远后,张艳丽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影时,她的回声突然声音远远地传来:“威威,放了他吧。”
张艳峰珍重地抱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一排又红又深的牙印,全部都是威威留下的。他看看手腕上的牙印,又看看威威,艳丽不觉得流露出一抹恐惧。
***
从小青山下来,田晓园心里依然很气愤,她去找田晓光说今天的事。
来到田晓光家时,铁将军锁门。
田晓光在建筑队上班,张艳丽和张艳峰在山上行苟且之事,田大宝去上学,家里不锁门才怪呢。
田晓园没有离开,而是在他家门口等了会儿。
“大宝,下学了?”田晓园等了会儿,没等来田晓光,反而看道田大宝背着小书包,一蹦一跳地从学校回来。
作为小孩子的大宝,还没有戴上有色眼镜,世间的一切事物,在他眼里都是美好的。
田大宝跑到田晓园身边,亲昵地叫了声姑姑。
田晓园经常给他一些零花钱,是以,他对田晓园很亲密。这和大多数村里的小孩一样,谁给零花钱,谁给零食,就对谁亲密。
如果张艳丽和哥哥离婚后,大宝怎么办?
田晓园猛然想到这个问题,难道要让大宝做单亲家庭的孩子吗?难道要让他为父母的错误承担责任吗?
她看过有关的社会报告,报告上显示,单亲家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