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独孤衲驾着马绳,看着那抹青色说道:“你是多儿来的?”
青色不是别人正是千金方安尧息。
只见安尧息手拿着一块金盘,在独孤衲眼前晃了一下说道:“国舅爷可认识这个东西?”
独孤衲一看,大惊连忙纳纳的说道:“姐姐。”
“对,就是皇后娘娘赐我的,想当年皇后娘娘难产,众医师皆无能为力,皇后娘娘求到我这边,我保下了娘娘同小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太子,以独孤家的命脉换一个人,独孤氏应该会给尧息一个面子吧。”安公子一字一句的说道,然后将芙雅包在怀中,轻轻揽着纤腰不顾两边铁骑人马,向前走去。
芙雅一愣,转过神来说道:“我不走,鹤玄公子,穆王子,齐公子还有危险。”说着便挣扎着脱离安尧息的包围,但是她哪知道这一身文弱气息的安公子身体还是很结实,力气也很大,至少制住她是没有问题的。
芙雅怎会甘心这样被他携着走了,顾不上穆思琪她们。用力挣扎,频频回头。
两边的铁骑见着安尧息带着芙雅要走,齐齐的挡在道路上,安尧息轻声说道:“独孤舅爷。”
一声淡淡声音传来,独孤衲皱着眉头,阴翳的道:“放她们走。”
“放开我,我不走。”芙雅在安尧息怀中挣扎着。
安尧息见着黑压压的铁骑已经闪开一条小道,心中暗暗害怕独孤衲反悔,手中用力,打横抱起了芙雅。
芙雅顿时觉着后脖子一凉,然后没有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辆马车上,芙雅感觉此时的气氛很是熟悉,马车虽然不停的晃动,但是自己却稳稳的枕在什么地方,一股温暖的力道托着自己,一个熟悉的女声说道:“多谢安公子,要不是小姐真的就难逃这一劫了。”
芙雅睁眼望了一下,自己正枕在安公子的腿上,对面说话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芮微。
芙雅缓缓转头说道:“芮微,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芮微连忙说道:“小姐,今天见小姐出去迟迟未归,芮微心下着急,便在园子中踱来踱去,不料遇到了乔装的三小姐,因为素知三小姐诡计多端,心思阴险。奴婢一时好奇她到底去哪里,便跟着她,一直跟到了河间府,然后见她进了里面在侧门的地方说,要主家让四小姐消失,然后还说什么金石王冢,什么庙堂下野的。奴婢听不懂,但是前面的奴婢还是知道的。便急急的跑回来求救,还有因为奴婢从小在芙家长大,对小姐的事情还是清楚一些的,就去求了安公子,然后安公子便将小姐救下了。”
芮微说完长舒了一口气,看向芙雅。
芙雅缓缓坐起来说道:“回去,我要救她们。”
安公子惊讶一笑说道:“你走了,便是救了她们,你再待下去,芙相都保不了。”说完停了一下继续道:“感觉今天的你不像你,你是不会挺身而出的,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会作壁上观。不过现在皇上的亲卫军马上就到了,独孤衲是动不了鹤玄的。”安公子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微微的哑。
芙雅不禁一愣,淡淡说道:“你通知的?”
“嗯,我只是给宫中发了一只鸽子,剩下的造化就看鹤玄她们的了,是死是活谁也说不清楚。希望那只鸩鸟真的是鹦鹉。”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饱含意味的看了一眼芙雅。
芙雅一怔,连忙说道:“那就是鸩鸟,不是鹦鹉。”
“真的?”安公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芙雅,然后手指覆上芙雅的手腕,思考良久说道:“你的确中了鸩毒,但是却没有生命危险。”说着看着窗外,意味深长的说道:“看来鹤玄还是凶多吉少。”
芙雅却不禁一笑,安公子不解的看着她说道:“怎么,刚才还很是在意她们,现在怎么变了呢。”
芙雅不语,但是她心中明白,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便听过鸩鸟,知道它羽毛绮丽,可是没有钱,又顾及身上的毒,但是现在她并不怕,刚才替鹤玄抓鸟的时候,鸩鸟刚落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她便将毒转移到珠子里面的一棵草上了。
然后在放鸟回笼子的时候,一时间竟然舍不得,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绮丽的鸩鸟用意识催动到了珠子里面。
现在这只鸩鸟估计在自己的珠子里面散步呢,因为它已经被剪了羽毛,没办法飞了。而证据这回事估计只能让独孤衲自说自话了。
芙雅坐在马车中,腾腾的到了芙家门庭,马车缓缓停在角门边,芮微刚要下车去叫门,门却缓缓的开了,一个碧色衣衫的女子走了出来,在门厅前缓缓停下,美目撇过马车,淡淡抬眼望去。
芙雅被安公子搀着走下了马车,一眼与那碧色女子对上。
两人同时一惊,不是别人碧色女子正是三小姐芙轩,芙雅看着芙轩的神色有异淡淡的浮上一丝愤怒,虽然她不是整个事件的主谋,但是她无疑是个重要的导火索,若是没有她,也不会引来魔头独孤衲。
顿时恨意腾腾而起,目光冷冷的看向芙轩。
芙轩神色一错愕,吸了一口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