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见李思忠仍是呆呆的样子,却觉得有些不妥起来,只觉得李思忠目光紧紧跟随自己,眼神很是怪异,无论自己说什么都答好,很有些中邪了的样子,当下假说要回房修炼就离了朝露洞。
到了阳光下,这才觉得心嘭嘭直跳,面上也是微微发热,只喃喃道:“不好了,李思忠中的这邪可真厉害,连我都被传染了。”也不去细想李思忠整日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朝露洞里,如何能中的了邪?
自那日之后,张晓每次给李思忠送饭再不肯与他多谈,李思忠虽觉得差异,但想到张晓化成人形之后也能学习剑法了,想是正在每日苦练,自己也应抓紧时间修习,不然被她落下太多可如何是好?每日也自行修炼法术剑术,只盼着一年之期快些结束。
一开始张晓确实如李思忠所想,自化成人形之后开始如平常弟子一般每日学习剑术法术,但学了几日之后发现其他弟子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衣着有问题或是脸上有脏东西,回房揽镜自照却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最终只能自恋的将问题归结于自己长得太讨人喜欢了。
然而几日之后,有两名男弟子为了谁陪张晓练剑过招而破口大骂甚至打了起来,被正明堂的人罚了月钱和板子,张晓这才觉得不对。就算她现在的外表看起来还不错,可是也没有好到让人为了陪自己练剑而打起来的地步吧?又不是妲己。想到妲己心中却微微一动,妲己也是狐妖,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不成?当下寻到师傅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
朱洪照早就听说有弟子为了张晓打架的事,刚想问问张晓具体是怎么回事就见她急匆匆的走进来。
“师傅!”见了朱洪照,张晓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难道问师傅是不是因为自己是狐狸精所以那些人才那么奇怪的?
朱洪照见张晓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差不多猜到她的意思,却也不便直接问她,只得迂回问道:“听说今天承光台上很是热闹?”
张晓只得将刚才在承光台发生的事讲给朱洪照听,顺便又把上次在朝露洞里李思忠奇怪的样子讲了一遍。朱洪照沉吟半晌,说道:“其实我也有听说过一些狐妖迷惑人的事,但是并未亲眼见过狐妖究竟是如何迷惑人的。也许是天生就有这种体质也说不定。”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躲在屋里不见人吧?”张晓也觉得师傅的推测有些道理,但是她想知道的并不是为什么会这样,而是怎么才能不这样。虽然女孩子都希望自己能够引人注意被人称赞,但如果一个人注意你称赞你却不是因为你外表如何人品如何,而仅仅是因为你天生就有这种体质,那不是太悲催了?
朱洪照想了想:“按你说的来看,被你的体质所迷惑的往往都是一些没什么法力的初级弟子,其他法力深厚一些的就没什么感觉。看来会否被迷惑,与法力的强弱有很大的关系。”
张晓撇撇嘴:“师傅您难道是想说他们会被我所迷惑是怪他们自己法力太低吗?”
朱洪照大感尴尬,虽然他刚才确实是这么想的,但作为长辈,总不能直接这样说,只得转移话题说道:“要不你去问问那槐树精,他本身就是妖类,这些年又常在外行走,或许了解的比我们多一些。”
“您也会说他常在外云游了!”张晓反驳说:“上次要不是我去找他时他不在,我也不会被那臭老头盯上!”
朱洪照听到“臭老头”三个字愣了下才明白她说的是荣枯洞的吕长老,虽然心底很以为然,但毕竟是荣枯洞的长老,他可不好这样说人家,只得摆出一副严师的样子训斥道:“吕长老也是修行多年的长者,不可如此胡说。”
张晓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扯着朱洪照的衣袖就摇了起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嘛!”
“这样吧,我传书一封给那槐树精,等他有了消息我再告诉你。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处走动了。白日里还是去后山和你那徒弟一起修炼吧。”说罢从袖中抽出两本册子递给张晓,“咱们青云阁主要是以法术咒语为主,修炼的方法你已经会了,咒语如何使用你也知道了,这本册子里我写了几个较为简单的,你自己去学。至于剑术,你就照着另外一本册子练吧,有什么问题再来问我。”
张晓见有东西送自己,这才转忧为喜,收了册子就头也不回的去了后山。
周醉山自张晓醒了以后就搬回原来的山洞了,张晓不来寻它,它也不外出走动,只每日对着太阳月亮不住修炼,见张晓踩着如意飞来,这才停下来向张晓行礼。
“行了行了,咱们说是师徒,其实还是朋友,不用搞那些形式主义。”张晓挥挥袖子满不在乎的说道。
周醉山窥着张晓脸色有些不虞,忙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
张晓也不便把这种事向一只黑狗倾诉,只得假作没事一般叫周醉山自行修炼,自己则拿出朱洪照给的册子看了起来。
第一页翻开就是疾风咒,张晓之前只听李思忠说了一次,并没有真正系统的了解过,这时看到上面写的才知道原来疾风咒不但能吹翻东西,还能给对手造成一定的伤害,至于这伤害有多